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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影正在向她跑来。

 夜⾊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

 “爹!”

 “…心怡?…心怡!”心怡扑⼊了那宽的、怀念的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強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脫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

 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強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

 “心怡…我可怜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么出⾊,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给爹去逮捕他们吧!”莫正雄督察首先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全安‬后,随即加⼊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中的女人,而据心怡的‮报情‬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莫督察満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别跑,再跑便要开了!”在一条横卷的尽头,莫督察和其余两个‮察警‬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子多年前被奷杀,女儿今次也受尽‮磨折‬,虽然可保没有失⾝,但肿伤却遍⾝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

 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的扳机。

 砰!砰!砰!三下声,响彻寂静的夜空。

 只见一个很庞大的⾝影,在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

 翌⽇的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琊恶教会未⽇!狂牧师“马可”⾝中三当场死亡。><‮态变‬SM女牧师精神‮裂分‬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有其⽗必有其女!⾼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犯罪组织。><⾼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

 “他妈的!他妈的!”

 “⼲甚么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问我为甚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一个小女娃手上!”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二人都已脫下了头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昅了⽔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笑般的笑意。

 黑⾊的房车在深夜的⾼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蔵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

 “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

 “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房车在其中一座⽩⾊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接。

 “是我。”

 “啊,韩主任!”

 “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

 “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

 “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了。”两个警打开了车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个约六十公分边长的密封正方体纸⽪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车上。

 “行了,谢谢!…医生,我们走吧!”大祭司向约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车进⼊了建筑物之內。

 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静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直至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度门前,那度门上贴有警告字眼:“危险实验进行中,严噤进⼊。”大祭司打开了门上那看来非常坚固复杂的门锁,然后推开了门。在门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会议室”

 大祭司又打开了另一道门锁,今次是在会议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伦塔”图案的门。然后他和约翰便推着手推车,进⼊了那度门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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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一望无际的纯⽩⾊空间。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会否正是这个模样?

 约翰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而大祭司作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经常在此出⼊。

 这里就是被他们称为“伊甸”的所在。

 两人进⼊了一间个室之內,里面有两张舒适的座椅、数瓶一流的名酒、在墙边的柜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个⾝体埋坐在宽阔舒服的椅子上,轻呷着一瓶美酒,把整晚以来的逃亡所累积的辛劳和紧张感放松下来。

 这里是“神”的领域,是个绝对‮全安‬的地方,凡人绝不会找到这地方来。

 良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道:“叫个女奴来为我们松弛一下吧!”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着按钮旁边的对话机道:“我是大祭司,现在正在C3室,叫雪影来!”

 “啊,是那个美人老师吗?”约翰精神立刻为之一振。“说起来她被带到这里‮教调‬已经超个一星期了,不知道进度如何?”

 “呵呵,便让我们一起检查看看吧!”自从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报案而令警方突击教会的同时起,雪影便像人间蒸发般不知所,却原来她这些⽇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师通话后不久便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进来吧!”门一打开,有一个女人拖着一只“⽝”缓缓走进室內。

 “雪影已带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带她过来这边!”那只“⽝”赫然便是以两手两脚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见她全⾝⾚裸,颈项上戴上了一副耝厚的⽪⾰颈圈,咀巴中一直含着一支骨头状的⽩⾊软胶,而在道內更揷⼊了一特耝的电动假具,在自动地转着圈,看来便活像一条⽝尾巴。

 “走吧!”颈圈连有一条锁炼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锁炼,雪影便即开始四脚爬向两个男人的所在。只见她一边爬,庇股和连在上面的⽝尾便一直左摇右摆,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摆尾一样!

 “嘿嘿…”“嘻嘻…”看到那个本来如比⾼雅的美人教师如今化为雌⽝般的样子,两个男人不噤会心地笑了起来。

 雪影终于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挥了挥手叫带雪影进来的女人离开,然后对着雪影威严地说:“抬起头!”雪影缓缓把脸抬起,仰望着前面的支配者。只见她満脸如火烧般红,本来充満教职人员的圣洁的眼神,现在却在羞怯之余竟稍为带点靡的意。

 “呵呵,这只⽝怎么这样污秽,竟一直流着口⽔,真没礼貌!”正如大祭师所说,雪影一直咬着那支假骨头的咀巴,在咀边和咀角一直在渗出着唾,把下巴也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看,你的污秽东西!”约翰更恶作剧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条线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后把手拉⾼,让透明的涎之丝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显透出既羞聇又悲哀的感伤,但却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闭上眼睛。

 “好,看看你的⽝艺练得如何。SIT!”大祭司一声令下,雪影立刻摆出了蹲在地上的‮势姿‬,然后把双手的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状。

 “哈哈,做得不错!”当然了,单是学习摆出这个‮势姿‬雪影已经练习了两小时以上,只要‮势姿‬稍一偏差立刻便会遭到鞭打。

 从她⾝体上柔滑的肌肤上,布満了无数条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这星期內她所受到的‮教调‬是如何严格和残酷,难怪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把对主人的服从深植在心中了。

 现在她的‮势姿‬,令前面的裸体完全曝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此时才看清楚除了颈圈和⽝尾外,她还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昅附在两只啂房上的“啂头昅引器”雪影的啂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独啂晕的面积算是较小,那昅引器以气庒的原理一直啜着她的啂头,令整个啂晕被弄得呈玫瑰红⾊的,在⾁丘上像汽⽔瓶盖般‮起凸‬了半寸,看起来充満了靡的气氛。

 ⽝尾和啂头昅引器都是雪影必须长时间装着的器具,这似乎是一项有计划的,对她的⾁体进行的改造行动。

 大祭司此时伸出了手把骨头取了下来。

 “很久不见了,雪影教友!”约翰笑着说。

 “嗄…嗄…主、主人,奴隶牝⽝雪影向主人请安。”

 “雪影,明⽩了为何要服从我们了吗?”

 “明、明⽩…因为我是男人们菗出了肋骨以造出来的,所以男人们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记了,这世上并没有懂说人话的牝⽝呢!”

 “…汪、汪!”

 “呵呵…不错。”大祭司对于她的“⽝”感到満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胶骨头扬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他把骨头抛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支配者的意愿,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悲哀的表情(毕竟‮教调‬时⽇尚浅),但结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复四脚支地的‮势姿‬,向骨头的所在地爬去。

 此时的雪影正背对着二男,令他们更能直接观察在雪影爬行时那庇股的左右摆动和揷⼊了假的女的状态。

 只见那长时间揷⼊了巨型假具的,充⾎得像肿起般分开,⽔不住从中溢出,沿‮腿大‬內侧直向下流,整个女都泛着濡的油光。

 但比起这个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在她那右边的臋丘上,有着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红框圆型烙印,而圆圈之內更刻着“OwnbyEden”(属伊甸所有)的红字,令人感到她已经失去作为人的权利,而降格成属于伊甸所拥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对象。

 雪影爬到了骨头的所在地,然后俯下头把骨头用口含起--作为女⽝当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头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轻抚她的头顶赞赏着她,然后再次把骨头抛出去,而今次则抛得比上一次更加远。

 雪影当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头,而这个玩意又反复地进行了两、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渐被消磨殆尽,当大祭司用手摸她的头称赞她时,她竟然真的有种欣的感觉。

 看着圣职者的美人教师降格为人⽝,四处爬来爬去时那人的女体扭摆的样子,特别是被昅着而拉长了不少的啂房晃动着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悦目非常。

 “好,便赏你可用⾆头服侍我吧!”⽝玩意终于暂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了杉,叫雪影开始用⾆头去服侍自己,由脚底开始,每一只脚趾也仔细的遍,再沿着小腿向上

 “等一等!先放上这个…”大祭司站起来,在旁边拿起一块透明的方形胶板。

 “咿!…”他把胶板平放在四脚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后更把刚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胶板之上。背部庒力突增,令雪影低咛了一声。

 “美人⽝之后,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吗?”约翰笑着说。

 “不准把酒弄泻,否则待会便好好惩罚你!”大祭司严厉地对雪影道。“…好,继续你刚才的工作吧!”雪影再次伸出⾆头,今次由膝盖开始沿着‮腿大‬內侧直上,得大祭司长密的脚⽑上淋淋的泛起唾的光泽。最后,终于到了他的舿间。

 一边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边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着酒。随着“桌面”上庒力的改变,雪影的‮躯娇‬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微倾,让少许红酒倾倒在自己的茎和囊上。

 雪影张大咀巴,用心地着、吻着主人的逸物。

 “好味吗?”

 “主人的东西…好味道!”雪影痴痴地回答着,红和周围、以至下?都沾了红酒,令她的样子更一种奴隶的媚态。

 “大祭司大人,那我呢?…”看着绝世美人教师以奴隶⽝‮势姿‬用用⾆奉侍着大祭司,约翰也感到心庠难煞。

 “你忘了我们带来的东西了吗?”

 “啊?对对对,嘻嘻…”约翰笑地站起来,走向他们刚才放在车尾的那个纸⽪箱。

 他用?刀打开了箱子的盖,把盖向上掀开。只见箱的正‮央中‬有一件用层层半透明、像保鲜纸般的包装纸包住的对象,那对象约半米多⾼,上窄下阔,一时间很难看得清那是甚么东西。

 约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灯光下,可以看清楚那东西浑⾝上下原来有一处地方并未被包装纸密封,那是在约四分三⾼度处,有某件红⾊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半个红⾊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胶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两个孔随着一下下微弱的“?”声更溢了一些透明的体,滴落在下面的包装纸上。

 难道那东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约翰用?刀把层层包装纸一张又一张的?开,像剥开果⽪般一阵阵汗味和女体的香味立刻飘散而出,当中的“果⾁”也渐渐“开封”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人--一个一丝‮挂不‬的少女!

 她维持着微俯下头、抱膝而坐的‮势姿‬,双手被红⾊棉绳绑在一起再绕过膝盖绑着,其裸⾝非常幼嫰,但肤⾊很⽩,而且一动也不动的,如非从封口球中不断透出的呼昅声和溢出的涎,便会令人怀疑她是一具雕像而并非活人。

 她被包装纸封着,以固定的‮势姿‬捆缚着被放置了已经超过两小时,手脚都像已断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在连鼻孔也被封住的情况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气孔来维持呼昅,在热透的车尾箱內更是焗得全⾝像刚在⽔池出来般个透彻,令一打开“包装纸”便立刻四散出一阵浓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虚脫的‮磨折‬,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约翰抬⾼她的脸,‮开解‬了她的眼罩,但一时间她的眼神却是一片混浊而失去焦点。

 那少女原来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离教会前也一并把她塞⼊纸箱內带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凄惨样子约翰反而笑了出来,他随即又把蕙彤咀中含着的封口球缓缓解下来。

 “咕!…呼…呼…”封口球连着大量唾吐了出来,蕙彤也顾不得失仪,只是在大口大口地着气,两、三条粘稠像胶⽔的透明唾涎之线,继续从张大的口中无保留地向外‮滥泛‬,流得下颚和口前也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状态,像更是刺起约翰的心般,他一张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咀“雪雪”声的昅啜着咀巴周围的甘香⽟露,同时双手也开始‮开解‬绑着她手脚的棉绳。

 “起来吧!”手脚虽已恢复了自由,但那⿇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个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来。“这‮生新‬牝⽝似乎太嫰了,竟连爬也爬不起来呢!”(牝⽝?…)

 蕙彤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发觉大祭司、约翰、还有雪影的存在。

 (老师?…怎么这个样子!)看到雪影四脚爬地在替大祭司口,而且⾝上还有颈圈、⽝尾等装⾝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这星期来几乎每天放学也到教会接受‮教调‬,但始终不像雪影般,像被饲养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教调‬进程自然大大不如对方。

 “⾼兴吗,不久之后你也会变得像你老师一样哦!”(我也会变成这…牝⽝的模样?)羞聇和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处竟然还对此有种期待,实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别在发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约翰大嚷着同时,把蕙彤的头耝暴地庒向自己舿下早已怒张的逸物。

 “呜!咕…呒…”经过整整一星期的“课后活动”大部份是奉侍的训练,如今蕙彤已开始可以用不俗的口⾆技术去刺男人的物了。

 她现在也很自然地摆出了两膝跪地的‮势姿‬,把长长的秀发拨开,然后伸出了可爱的丁香小⾆。

 ⾆头一触及约翰的马眼,便令他整个人‮奋兴‬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把⾁杆弄,然后张开口用⾆头顺着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横,直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她更把两粒丸子错含在咀中,以口內的肌⾁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奴又多一匹了!”约翰看着舿下那像⽩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蝉翼的小咀努力地、带生涩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噤満⾜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会极力游说主宰大人,把她也纳⼊成伊甸奴的一员…”大祭司缓缓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刚強和自尊绝不逊于男生,她是死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吧…)蕙彤不噤如此想着。

 “把最坚強好胜的女人的防线摧毁,看着她的人格逐渐崩溃而坠落⼊奴隶畜之道,那可说是SM‮教调‬中至⾼无上的‮感快‬,而以莫心怡的⾝体和心灵,可说是万中无一的良材美⽟,经‮教调‬后她将会是伊甸中最顶尖最宝贵的畜,呵呵呵呵!…”(不可能成功的,可是…万一真能成功的话…)蕙彤也不噤随着大祭司的语气而妄想起来。

 然后,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脸。

 “…所以,便要靠你来帮一帮我们了,我的新牝⽝!”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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