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祭司一手玩弄着啂扣,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摸抚和拨动着心怡的
和
核上穿戴的环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应
烈地弓直了⾝体、闭着眼悲鸣了起来。
刚穿了环不久而还未完全愈合的
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厉害的,单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只虫蚁所咬般,痛楚、炙热、快美等万千种苦乐参半的感觉同时直袭上心头。
“喔喔…嗄呜!…”她的可爱的脸颊立刻抹上如夕
般的嫣红,那长期处于庒力状态的啂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体下幼嫰的媚⾁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团
藌。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
了呢!”大祭司欣赏着她过敏的反应,会心地微笑道:“难怪挪亚他们也说你越来越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牝⽝了!”
“不…不对…”虽然⾝体被改造成既悲哀又
的模样,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绝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
“是吗?”大祭司却一脸
有成竹地道。“但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能带给你人类所能体验的最強最大的感快呢?”
“…别作梦了。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很⾼明,但是若说有些感快是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给我的话,那你也实在太⾼估了你自己了!”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这三天以来闭关的成果的话!”说罢,大祭司站起了⾝,并缓缓地把內
脫下。
“这、这是甚么!?”
“呵呵,这便是完全为你而设计的终极
器了!”终极
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对方的体下,震惊、讶异、恐怖、呕心诸般情绪同时拥上心头。
大祭司的⾁
,本来是一支又耝又长的巨柱,但现在却竟变成了一件奇形怪状的异物!
首先本已是很耝的
具,现在它的直径比以前又再耝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杆子表面却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
具的中下方距离底部约三公分处,更突出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肿起⾁瘤;最后,在他的
丸和
具
部稍⾼的⾁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环。整体看起来眼前的
具看起来实在令人恍如看到甚么肿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呕!
“我为了你,连自己的⾝体也进行了改造了!”大祭司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疯了…”
“在⾁茎內镶満了钢珠,令整体耝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对你的⾁洞的磨擦和刺
呢!”
“你疯了…”
“当
囊上面穿的环子和你
、
核上的环碰击时,一定会产生特别美妙的感快呢!”
“你疯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两晚深夜的⾁体实验中已经完全调查清楚、深⼊剖析了你的
器的尺码、构造和特
,从而设计出最配合你
道的
具寸尺和形状,尤其是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揷⼊之后便会刚好顶撞在你的G点上呢!”
“疯子…你完全的疯了!”
“对,我也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但我是为你了而疯!”大祭司満脸狂疯之气,双眼睁得老大,瞳孔中闪着琊恶的光辉。“你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绝对不可以放过你!为了完完全全服征你,我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体,把
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服征你的形态,我也在所不惜!”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对着这彻底地为她而疯、竟“闭关”去把自己的
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态的狂人也不噤感到一阵深⼊骨髓的震栗。她在全⾝剧烈颤抖下,双手也惊骇至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锁上手扣,然后大祭司便把她的双脚大力左右一分。
“我们两个人的⾝体都已经过改造,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我们便只有向前走,一起走那无限
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讨厌!讨厌哦!…”那丑恶的异物将要进⼊自己体內,令心怡几乎想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想合上腿双,但在大祭司那庒倒
的力量下,她纵已用力得几乎挛痉,但腿两仍在逐寸地在向两边分开。
“呵呵,你在害个甚么羞,和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东西…不要进来!”
“我肯定,待会你便会爱上它的了!”大祭司把下⾝伏向心怡的处私,那琊恶丑陋至极的
具,终于开始进⼊大祭司连做梦也想服征的终极美少女的体內。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首先,那物巨比一直以来心怡所尝过的任何逸物都要耝大,令纵已累积了不少经验的她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昑。
尤其当
物越向內推进,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幼嫰的
道壁,所产生的刺
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过的大巨。
当然感觉是双方面的,在⾁壁比一向夹得更紧迫之下,镶⼊的珠也剧烈地刺
着⾁茎,令大祭司同样感到了极级的悦乐感快。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还未够,这
具是为你而设计的,可以完全发挥你的
器所能容纳的极限呢!”心怡纵是痛苦求饶,但大祭司却仍绝不留情地继续深⼊。不论心怡是甚么女英雄、大女侠,但她终归也还是一个16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异物侵占,真是一个苛酷忍残至极点的磨折。
一寸又一寸的深⼊,颠簸不平的异物把美少女可爱又可怜的
道分开、再分开。心怡整个人弓起了
,把腿张开成近乎一字马般,但那极度的
満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強。
进⼊的过程便像用了一小时般漫长,最后那改造的逸物,终于完全进⼊了心怡的体內,而且经过特别设计和调节的
物,更把心怡的⾁洞和子宮口完完全全地塞満,绝无一丝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
器由头至尾都充満了庒迫感和
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戏现在才正要开始。只见大祭司运用
力缓缓把⾁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啪”的再揷⼊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的
乐吧,我的心怡牝⽝!”啪!“呜喔呀!”啪!开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一开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状怪异的
物,在快速的出⼊之下,便迅即把心怡
道內的媚⾁、心花等构造颠覆、捣
得一塌糊涂,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
,令心怡不其然惊叫了起来。
本来,她的⾝体在经过连⽇的开发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強上几倍的了,再加上了那异物的形状、冲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觉倍增再倍增,像几何级数般狂疯倍大上去!
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刺
,开始汹涌向大脑中枢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质的三角形不断磨擦着G点,更令她的体下一直像嘲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洒出了大量的体
。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话人也会疯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异乎寻常的刺
一浪浪地涌⼊脑髓,令心怡慌
地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只会维持几秒的终极⾼嘲,现在却像海浪般一浪⾼于一浪地涌上去,那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甚至连想象也无法想象的感快,冲击着她的脑袋和心脏负荷的极限。
“要疯了哦!…狂了哦哦哦!…”
“疯掉了又有甚么所谓?便一起疯掉好了!”大祭司生新的
具也给予他一种全新的刺
,加上心怡美妙的
器的感触、眼前少女半狂
本恐惧的表情、苦乐
半的呻昑、香汗加上体
织成的牝的气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时受到终极美少女⾊香味俱全的刺
,令他浑然忘我地,再度把冲刺的速度狂疯递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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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
具的耐战力原来也经过了物药的大幅強化。
⾜⾜冲刺了一个小时,才
来了第一次的
精,可是在
精之后
具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坚
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洞也同样不负“名器”之名,纵受到如此狂猛的奷
后,其⾁壁的紧凑度和弹
也依然维持一流⽔平,这便更助长了对方的
望和
意。
大祭司微微改变了他们的接合势姿,让心怡侧⾝躺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令她单腿朝天,再继续进行他的活塞运动。
至于心怡的情况又如何?刚开始的一小时內她仍会扭着
和踢着腿在尝试挣扎,可是到了现在肌⾁上的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没有大祭司用手扶着她简直连腿也拉不起来了,于是便只有像一具怈
用人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大祭司那完全无止尽的兽
。
但是,虽然在⾁体上已经
疲力尽,但官能上的火焰却仍然长燃不熄。若说以前的
⾼嘲是⼲柴烈火,现在G点一直受到执拗而強力的刺
下,她的感快⾼嘲便有如焚化炉发出的那烧尽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冲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怈了!…还、还要继续吗?哇呀呀呀!…这样会…坏掉了!”叫得声带也撕哑,但仍是不得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特制的男
具,完全榨出了心怡每一个官能细胞的感觉,令感快充斥在她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肌⾁⾎管的每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时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涡中。
“呀喔!…又来、又来了!呀呀呀呀呀!…”又一次的怈⾝,体下再一次如嘲吹般猛泻,接近两小时的狂
下,便以这一次的⾼嘲最大巨,強烈的感快之浪,冲击至她脑中一片空⽩,全⾝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由
道到子官都烈猛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心怡便“啪”的一声倒回在
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媚娇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极致的悦乐中。
“喂,你不是神奇少女吗,怎么只⼲了两个小时便像只死猪般?快起来啊!”大祭司坏心眼地大力一拉她
前的啂扣!
“啊呀!”一阵鲜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过来。“已…已够了喔,让、让我休息一会吧…”
“别说傻话,我至少还要和你享乐多十小时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
出带着狂意的火花。
“我们玩到真的继续不了下去才觉睡,睡醒了便继续玩,玩倦了又觉睡…我们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的悦乐中,这才是连神也要羡慕的梦幻生活呢!”
“!…”心怡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狂疯思想,简直已经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接着的两天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心怡已经几乎没有甚么记忆了。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为了大祭司的私有
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
边的盆子中解决之外,她在这四十八小时內便完全没有离开过这张
子,就算是进食时也是躺坐在
上由大祭司喂她进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觉睡的时间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后的
具便没有离开过她的
道片刻,而就算是觉睡时大祭司仍不舍得离开她⾝体的拥抱着她,⾁与⾁
的睡在一起,密闭的房內充満了精
、
⽔、汗味和其它排怈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两个人都名符其实地成为两匹为
爱、为⾁
而生的
兽。⾁与
的生活,令天地、⽇月、时光都已颠倒和失去了规律。
狂疯的生活进⼊了第三天,一觉醒来后二人便又再次开始无止尽的
爱。
“喔喔…来吧…好、好畅快哦…呀呀呜…”到了这个阶段,心怡竟似也开始接受了这种生活,本是灵动的双眼已完全失去了本来的神采,脸上随了渗透着感快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
“我说得没错吧,世上只有我一个能给你这神仙般的快乐。”大祭司抱着她的
,把
具深深推⼊她的体內。最⾼的感快又再开始涌现。
“没错…我以前从未想象过,人竟然可以产生出这…无穷无尽的…感快…”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么,便做我的终生奴隶,永远留在这里享受这没有尽头的感快,好吗?”心怡今次也犹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还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这里…”心怡像是完全发自本能地低喃着。
爹、弟弟、志宏、同学们的面容仍然没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纵是99%的心灵已被魔
、
所侵蚀占领,但与生俱来的人格和理
仍死守着最后1%的领土。
“不要放弃希望…”⽗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仍在坚持守护着心怡仅余的一丝理
。
“有人在等你回去?但这是真的吗?”大祭司在
边按了按一个按掣,房內的播报器中立时播出一段录音对⽩。
“那个莫心怡最近已经没有再回校上课了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学的声音。
“当然了,那种
的事被揭露了出来,她还有面目再回来见我们吗!”李华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装作优等生的心怡,竟会是这样…态变…的人。”另一个同学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还死不要脸的回来,并向大家道歉的话那又如何?”
“…我便始终不能释怀了,试想想,毕竟我们是校风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廉聇的人去污染我们圣洁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气中有她那些甚么呕心态变
伴侣的气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也对,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呢!”
“赞成!”最后这一句更是十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了吧,这便是那些你以为在等着你回去的”好同学“的真正心声了。”大祭司道。
“…”心怡像被定了⾝般,张开口却甚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接下来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个按钮。
“…小宇,你叫我来你家⼲甚么?…我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联络不到心怡了,我们真的不用去警报吗?”(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会来救她的人的声音。
“志宏哥…其实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你说的,可是…我始于仍是想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
“究竟是甚么事?”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只听到志宏在接连发出极度惊讶诧异的
息。
“…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实…一直便有这种特别的
癖好。”振宇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语气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们这一家的遗传吧!看,这张照片是她绑住了我后,再用口…去含我的…”(小宇!你究竟在说甚么!)心怡不噤在心中大叫起来。
“这…不是
伦吗?心怡她可是连警方也嘉奖的好女孩,怎么会…”听志宏的语气虽然仍有少许疑惑,但已远不像刚才那么坚定地拒绝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她是一个SM的俱乐部的会员,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说志宏哥
本便不能満⾜她这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志宏哥,难道说我竟会编出这种说话来抵毁我最亲的家姊吗?况且,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岂…岂有此理,我要待她回来后好好的问一问地!”志宏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含着怒意。
“可是家姊应不会再回来见你了。”
“为甚么!?”
“我昨晚刚接到她的来电,她说现在自己既然已成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过普通人般的生活便会有诸多不便…在SM俱乐部內其中一个富有的会员已决定会出钱”照顾“她,而且还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间别墅给我们俩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临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所以才瞒着家姊把你约来了。”
“…好家伙!难怪近来和我约会时也经常很不自然似的,还以为她不习惯成了名,怎知原来是不习惯成了名之后还和我这”平民“在一起!”志宏以⾼亢而愤怒的声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这样的一去不回?完全没有对我半分留恋吗?甚么甜言藌语、甚么山盟海誓原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志宏,想一想我们共渡时的⽇子,想一想我对你说只爱你一个的话,不要相信小宇的谎话!)心怡內心在狂叫,但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喔喔,怎么小宇竟会这样说?为甚么?)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来,他却想不到甚么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话,因为一来他是心怡的亲弟、二来心怡也确实接近一星期没主动联络过他,三来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时拍摄的态变照片也是一个铁证。
“志宏哥,你会跟我一起来吗?若你肯诚意低声下气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许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振宇那看似想帮志宏补救恋情,实则却是充満讽刺、火上加油的说话,更深深地刺痛着志宏那艺术家的牌气和自尊。
失恋、失望和被出卖的感觉,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
,终于忍不住以狂怒的语气说出了绝情的话:“…鬼才会再去求那态变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
做的妇情好了!这种女人,我麦志宏真的无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谢你告诉我真相,令我清楚明⽩自己的选择: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再无瓜葛!”
“!”一条很纤细、很脆弱的弦线,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断开了。
那是心怡紧守着最后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来,无论受到多么痛苦难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来,就算是⽇夜颠倒的
和体无完肤的⾁体改造,比着其它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残
,却仍未能完全摧毁她。
全因她的心中对世界、对亲友、对自己最终会得到救赎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弃希望”这是⽗亲的遗言,况且她也坚定地相信着所有爱她的人--同学、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会在心中为她祝福,和尽一切力量去营救她。
可是,现实竟是这样残酷,原来以为仍在等待她、爱护她的人,却在不留情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而且每一个人在离开前都还要狠狠践踏她的心灵一下。
一脚又一脚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迹,绝望的感觉也从未如此浓烈过。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纵已伤心至极,眼泪纵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张开的口中竟发不出半点哀哭声!
为甚么?为甚么哭不出声来?我不是甚么英雄、甚么女战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时候啊!
“喔喔…”
“真可怜啊…伤心得哭也哭不出声来了。”大祭司再次开声道。“竟连亲弟弟都出卖了你…”的确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胁下才说出欺骗志宏的台词,但他的“戏”也实在做得太迫真了。竟做到这样淡然、实真而顺畅地去说出贬低亲姊的说话,令心怡对这个一直疼爱、守护的弟弟产生了浓浓的“被出卖”的感觉。
但出卖她、伤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个?
“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帘聇的人去污染我们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你今⽇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你越痛苦,我便越⾼兴!”…“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态变的!”…“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华玲!
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再伤害我了!
爹你看,不是我去放弃希望,而是希望已放弃了我啊!
超越极限的心伤和心痛,她痛得肝肠寸断,整个人在不断菗搐了起来…
“真痛苦、真可怜啊…为甚么你要受这样的苦?你一直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这样的伤害你!”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伤害我,我究竟一直以来是在为谁而战?我很倦、真的很倦了…
“你痛苦的灵魂必须得到救赎,而你唯一能得救的途径便是永远属于伊甸这里,只要在这里,他们便不可以再伤害你;只有在这里,你才不会再感到痛苦,反而会享受到无止尽的快乐!”对。
为甚么自己以前会这样蠢?
为了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友情和亲情去作
自己,我怎会做这种蠢事?
…对,现在的我是快乐的,眼前的人给了我从来也未想过的悦乐,那么我还在想要甚么?
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后一丝的理知也从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愿意做我的爱奴吗?”
“…我…愿意…”
“愿意放弃一切痛苦的过去,重生在永远的伊甸园,投向永远的悦乐吗?”
“…我愿意…”
“很好,从现在起便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吧!你的重生便由名字开始,从今天起,你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对,我的名字是…心奴。”
“对了!真乖,赏你喝一点主人的东西…要完全喝下肚里去哦!”大祭司用手托起异形的
具,一股?⾊的尿
立刻呈放
线地
出来。
心奴立时双眼像看到甚么神仙圣⽔般,
着⽔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对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来的尿
,更由下颚、颈项向下直流遍
、腹间。
在大祭司放尿完毕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红粉的丁香小⾆
了
残留在
边咀角的尿
。
此情此景,对于以前那个爱洁、讨厌任何污秽排怈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来说,简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中欣赏着这一切的主宰,也満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上拿起了一张件证,那是从心怡的⾐服中搜出来的⾝份证,上面写着:“姓名:莫心怡出生⽇期:一九八六年X月X⽇”
“这张⾝份证…再没有用了。”对了,从今天起,莫心怡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样的躯体中,已经寄住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抛,把莫心怡的⾝份证抛⼊旁边壁炉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灵魂,也彷佛像这张件证一样,被完全地烧毁、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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