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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引人注目(全文完)
 情人要获得对方的喜爱,会像哄孩子一样哄对方开心。窦心仪虽不明⽩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出了庄德祥不⾼兴,以为是拴住他心的好机会,使出全⾝的柔情,陪着庄德祥,哄着他开心…

 而殷柔哭泣了一会儿,听到庄钰在嚎哭,就轻轻地抹了抹眼泪,抱起他开始给他喂。“候岛”看着殷柔委屈的样子,一边昅着一边流着泪。师娘太爱他了。他活着时要发觉了这些,他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暗地为她做很多事情,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哄他开心的。

 可惜的是,他没有将一生的主要精力放在爱师娘⾝上,而是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张小娥见殷柔在抱孩子,不声不响地去将那一片‮藉狼‬的灵堂给收了起来,不声不响地去做家务。

 可怜的是,她內心也爱着候岛,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梦中偷偷地去想他,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不配与殷柔去争情人,也不愿意在她的“伤口”添盐。

 ***庄德祥到窦心仪那里享受了几天后,看到殷柔祭祀候岛的那股怒气终于慢慢地消散了。

 但看到庄钰时产生的那股怒气却渐渐地浓厚起来。堂堂的一个男人啊,老婆在外面偷情,装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偏偏要生下情人的野种,让那个野种孩子出现在他面前时时刻刻提醒着那件事,不时揭他心灵的伤痕。

 老婆生下了情人的野种,他装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却偏偏要在自己家里设灵堂祭奠那个野男人,还公然宣称那个孩子就是野男人的种。

 这种毫不顾及面子的做法,让他受的打击太大了。尤其是那个孩子越长越大,相貌轮廓越来越固定时,他心里更加难受。

 庄德祥在痛苦中一晃眼就度过了大半年。庄钰到了七八个月后,就到处爬,在家里到处爬。殷柔越来越疼爱他,越来越宠着他,就満⾜他好动的望,跟在他后面任由他到处爬。

 庄德祥也与窦心仪分开了,暂时没找到満⾜的同居对象,只好搬回家里住。而庄德祥一搬回家里,家里的两个男人就在无形中争夺起地盘儿来 庄德祥看不管庄钰到处爬,但庄钰偏偏喜到处爬,只要阻止他到处爬,他就嚎嚎大哭。

 特别令庄德祥烦恼的是,庄钰一见到了庄德祥就哭,而且还喜跑到庄德祥的房间里到处大小便。庄德祥将房间锁上时,他就在庄德祥住的房间门口大小便,总是爬到了那里就大小便。

 为了这件事,殷柔很生气,张小娥很生气,庄德祥更生气,但庄钰依然我行我素。庄德祥很恼火,野种到底就是野种,这么小的孩子,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捣,好像是非常有意识地给他捣,等他长大了,那还了得,那岂不是没有老骨头活命的份儿了。

 庄德祥对庄钰一点点办法也没有,看见了他,经常唉声叹气。当初老年得子的喜悦早就烟消云散了,內心隐隐觉得庄钰是他前世的冤家,是来寻他报仇的。而狄丽丽和尤可芹来他家后,他就彻底明⽩了,庄钰前世就是情敌候岛,这辈子来寻仇的”

 尤可芹和狄丽丽毕业找到工作了。在离开‮京北‬之前,她们一起来看望恩师庄德。因为约定来看望他的,庄德祥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大清早就离开家到外面去鬼混,只好在家里等着。

 在家等着吧,他就不得不面对殷柔和庄钰。而庄钰经常到处爬,而且殷柔也护着他。庄德祥非常担心,怕庄钰在家里来了客人时里拉屎拉尿,让他尴尬难堪,自己憎恨他那种随地大小便的行为,可不能让来访的‮生学‬们嫌弃。

 在尤可芹和狄丽丽拜访庄德祥时,庄钰出乎意料地没有到处爬,也没有随地大小便,而是看着尤可芹和狄丽丽不住地笑,只要抱走他,他就拼命地哭。小庄钰从没见过尤可芹和狄丽丽,怎么一看到她们就那样甜甜地笑,而且像非常悉似的。

 庄钰的这些行为让庄德祥想起了殷柔那次在家设灵堂祭奠候岛的事。他像醒醐灌顶似的,突然觉得庄钰就是候岛的种,庄钰就是候岛投胎转世的。

 老婆偷了情人,怀了情人的种,这就够庄德祥难受的了,而这个野儿子居然是情人投胎转世,对他来说,这种打击更大,因为那样意味着那两个奷夫妇这辈子还将继续纠下去,那就意味着他要每天都看到自己戴了绿帽子。

 庄德祥越想越气愤,等尤可芹和狄丽丽一走,他就冲进自己的房间里,不想再看一眼劣种庄钰了,但庄钰似乎很‮奋兴‬,不停地到处翻动。

 午饭过后,殷柔睡午觉去了,庄德祥也蜗在他房间里。庄钰的精神储户意料的好,不愿意睡午睡,在客厅里爬来爬去,东边摸摸,西边摸摸,只要不如愿就嚎嚎大哭。张小娥没办法,只好看着庄钰,让他尽兴地“捣”突然天空汇聚了乌云,整个‮京北‬城变得像黑夜一样。旋即刮起了一阵阵狂风,跟随着狂风而来的又是一阵阵暴雨。

 这狂风暴雨朝着庄德祥所在小区扑来,一下子吹开了或者吹破了他家所有窗户。张小娥非常害怕,顾及不了看着庄钰,试图将那些被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庄钰见到了那样罕见的狂风暴雨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庄德祥被吵醒了,慌忙从房间里跑出来,但跑到门口,脚踩了一堆⻩⻩的粘粘的东西,脚一滑,摔倒了。

 庄德祥滑倒后,感到一堆⻩⻩的粘粘的东西到了他嘴里。他非常惊讶,睁开眼睛一看:哇,屎,庄钰那个小杂种拉的屎!随即他恶心呕吐了半天。外面的雨越下越猛,张小娥将窗户关上,但随即又被风吹开了,只好又努力将窗户关上,因为暴风暴雨吹到了家里,将家里弄得到处都是⽔。

 而殷柔却出乎意料地睡得沉沉的,跟死了一般。庄德祥呕吐了半天,一股怒火在他內心燃烧起来:这个小畜生,自从降临到他家,他就受其苦,內心就处在煎熬状态之中。

 他转头寻找庄钰,想对着他发怈一下:哪怕是吓一吓他也能出內心那口怨气。庄德祥转头看到庄钰时,庄钰正一边用手玩着狂风暴雨吹进来的泥⽔一边冲着庄德祥吐⾆头。

 庄德祥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了,这畜生平时见到他就哭,而此时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居然还在那里笑。这不是普通的婴儿,而是妖孽,是到世间来‮磨折‬他的妖孽。你这妖孽,‮磨折‬我啊,老子先⼲掉你!

 庄德祥控制不住情绪了,一下子冲上去,抓住小庄钰,使出全⾝的力气,将他扔出了窗户外:你这个妖孽,不除掉你,我就不得安宁!

 “庄教授…在庄德祥将小庄钰扔出窗户外的那一瞬间,张小娥发现他将庄钰举起来了,慌忙去阻止他,但为时已晚,他已经将庄钰丢出了出去。

 “你别管,这个野种是妖怪,是妖怪,是妖怪,要不我家接连出不幸呢?我要砸死他,我要砸死他…庄德祥将庄钰扔出窗户外后,又‮狂疯‬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往外砸…这时外面的风更大了,外面的雨更大了。

 张小娥惊讶了片刻后,顾不上去关窗户,而是一边惊叫着一边去阻拦庄德祥。庄德祥依然很‮狂疯‬,将张小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你别管,我家的事,你别管…”

 “鸣鸣…”张小娥被重重摔倒地上后,顾不上痛,一边哭一边冲到了房间,将沉睡在上的殷柔拉醒。殷柔得知庄钰被扔到了窗户外后,先是一惊,随即‮狂疯‬地冲出下楼,冒着狂风暴雨在楼下一边哭一边喊:“钰儿,钰儿,钰儿…”

 风刮得更猛,雨下得更大,将殷柔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淹没了。地上⽔流成河,将庄钰的尸体冲走了,冲到了一个刚好被掀翻井盖的下⽔口里,掉进去了,堵在下⽔道中间…

 两个小时后,雨停了,新闻里播报了一条消息:今天下午两点时,我市遇到罕见的大雨,市区能见度不到100米,狂风暴雨给市民的生活工作带来了严重的影响,市內多处积⽔,其中××桥附近的积⽔有3。2米深,××桥的积⽔有2。99米…

 殷柔听到这条消息时,蜷在街头卖报的小亭旁边,全⾝淋淋的,像落汤一样。“钰儿,钰儿,我的钰儿…”殷桑非常绝望,一边有气无力地叫喊着,一边将全⾝的⾐服脫光了。

 卖报的小老板正在清理报纸,见殷柔裸奔了,先是一惊,旋即冲进报亭,准备件⾐服将她包上,准备‮警报‬,但此时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将那些报纸吹得到处飞。

 其中一张报纸飞到了殷柔的⾝上,正好遮住了她的私部。而那地方正有一则非常引人注目的新闻 《××××关于加強教育工作者思想道德建设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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