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寒气逼人
一方面郑群被董千承羞辱了,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寒霜居士那边受到的简直就是奇
大辱。
寒霜居士当然知道,被当众打脸肯定不会太好过,可是他毕竟是寒骨门的掌门,如果就这样吃了哑巴亏的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寒霜居士肯定没有想到,所谓的杀神竟然会为铁拳哥出头。
一开始他觉得这两个人肯定是相互仇视的敌人,再加上在擂台上打了一场之后就更加会嫉恶如仇了。
但谁知道董千承不但没有怪罪方河,反而想要跟方河一起齐头并进。
寒霜居士虽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当他预料到之后,也觉得该着自己出手了。
寒霜居士自然而然的将敌人锁定在董千承的身上,他说道:“现在你还有机会道歉,等一下你就会死了。”
董千承自然悲愤异常,他说:“死的怕是你吧。”
说话间,董千承便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当他把面具摘下来之后,郑群首先便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您,您竟然是您。”
郑群当然知道董千承长成什么样子了,以前的郑群可是连董千承的面儿都见不着,甚至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董千承竟然会在他的手底下打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寒霜居士看到郑群的反应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马上向郑群问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郑群说:“他,他就是以前圣京市的特工组长,传说当中的最强特工董千承。”
寒霜居士之前自然不知道董千承是谁,毕竟他常年不在圣京市,但是关于最强特工的这个称号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寒霜居士有些害怕。
寒霜居士马上说道:“竟然会有这种事情,这可真是让我有些无法想象。”他当然有些无法想象了,借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董千承面前动土啊,但是经过仔细的回想之后,寒霜居士还是说出来了:“以前您是最强特工,又是圣京市的特工组长
,所以我会敬你三分,不过现在我记得圣京市的特工组长是大太保吧。”
寒霜居士一下便戳中了要点,因为他知道董千承在圣京市已经没有权力了,虽然空有一个最强特工的虚名,可是想要在这里维持正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董千承的实力特别强横,但是在寒霜居士面前他也不是敢大打出手,尽管以他的实力来讲,杀掉寒霜居士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旦他动手之后,那特工组织肯定会
对他进行调查。
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话,说不定大太保还会过来给他发难。
最强特工董千承就这样畏首畏尾的看着寒霜居士,尽管他知道寒霜居士对他已经稍微有些尊敬,但是双方都不敢互相出手。可是此时的方河呢,他仍然在感受着冰冻的难受,现在方河的心脏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冰晶模样,方河的整个脸都透着惨白的颜色,随便呼吸一口都能够看到那寒冷的杀
气,甚至方河的嘴
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血
。
寒霜居士笑着说:“铁拳哥,你的血
会慢慢被冻起来,到时候我根本不用出手,随便拿个
子敲你一下,你就会碎成一堆冰渣。”
方河当然知道寒霜居士这并不是在耸人听闻,而是他真的能够做到,但是即便他真的能够做到,难道方河就要乖乖就范?
很显然是不可能的。
方河怎么可能面对这种人还要乖乖就范呢?
方河说道:“如果三分钟之内你不把我身上的寒气解除掉的话,那么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哎哟,铁拳哥,你可真是会吓唬人,你以为有最强特工罩着你,你就能够万无一失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方河的浑身突然燃起了火焰,并且是黑色的火焰,方河将自己体内的灵气煞气全部释放出来,让那些火焰灼烧着自己的身体。
换做是普通人的话,用这种方式肯定会让自己燃烧而死,但是方河不会,方河身上冒起了升腾的火焰之后,董千承直接喊道:“你疯了吗?这样的话会把你自己烧死的。”
但是方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肯定不会死。
寒霜居士看到方河做出这样的反应,觉得他已经是病急
投医了,这种螳臂当车、无望挣扎的样子,让寒霜居士特别
。
不过方河的下一个步骤并不是解除自己体内的寒气,而是甩出一道火焰,甩在了于冰的身上。
方河的那道火焰是由两种颜色凝结而成,一种黑色,一种红色,当这火焰确实沾染到了于冰的身上时,于冰整个人就烧了起来。
于冰突然痛苦的叫了起来,他赶忙利用各种寒冷的气息去灭火,可是当他开始有了动作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寒霜居士看到自己的徒弟变成了这个样子,自然也要帮忙去灭火,他利用了各种寒骨门的招数,可仍然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那些是没有用的,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灭不了这些火,于冰撕心裂肺的喊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然而寒霜居士特别着急忙慌的去帮他灭火,可是那熊熊烈火却越烧越旺,方河只是轻轻一挥手,于冰整个人便被火焰
噬住了。
随着一声惨叫之后,火焰熄灭,可是在火焰的下方,只剩下一堆灰烬。
昨天还在擂台上特别嚣张的于冰,今天就已经被方河烧成了一团灰烬。
虽然方河还比较难受,但是他马上就对寒霜居士说:“你徒弟的这个下场也就是你的下场,如果你再敢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也面临这样的结局。”
方河的话虽然是威胁,可是寒霜居士确确实实的被吓到了,因为寒霜居士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此一来,倒是让他有些难受了。他心想,明明自己已经用了寒冷的气息去控制方河,为什么方河在受到严重的内伤时,却仍然如此自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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