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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贴着小胡
 贴着小胡子的优伶首领举起长矛,毫不犹豫地从侍女腋下刺过。侍女扑倒在地,剩下的女子都跪下来,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啪!啪!啪!”耳边传来几声清脆⾁响。石超抱着扮成土豚的女伶,⾼兴地拍着她的庇股。

 “快看快看!程哥,戏到这会儿才好看!”被刺倒的天竺侍女纱丽松开,一名优伶武士举刀作了几个劈砍动作,表示将她砍死。剩下的女子哭泣起来,接着在优伶武士威下,城主的女儿被带到首领面前。

 “羯陵伽城主的女儿,”扮作‮服征‬者的优伶桥声道:“你要嫁的男子已经被我们砍下头颅,与你⽗亲的头颅悬挂在一起。你们居住的宮殿将成为‮服征‬者的军营。有着月亮般美貌的女奴,我命令你,用你的舞姿取悦我的勇士!”

 城主的女儿在刀下,开始为‮服征‬者起舞。她乌亮的大辫子在⾝后飞舞,淡红纱丽旋转,不时被人用长矛挑起。

 看得出这名天竺舞姬已经跳惯这段,脸上没有多少屈辱表情,甚至故意摇动啂房、摆动庇股,做出种种‮逗挑‬的动作。

 首领大声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儿的额心将被‮服征‬者点上红痣,代表她失去的贞洁。城主的女儿装出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张开手臂,护住自己的女儿。

 首领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给这个不听话的女俘处以鞭刑。优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边,扯下她上⾝纱丽,用竹片菗打她的背脊。程宗扬目光微微一跳。

 她背上错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见过,这时虽然淡了一些,但在雪⽩肌肤仍然触目惊心。比起五原城时,她⾁体略显丰腴,当时松弛⼲涩的肌肤多了些光泽,看来金枝会馆至少没有苛扣她们的饮食,但眼角皱纹是再多脂粉也无法掩饰。石超拍榻顿⾜地鼓噪起来。

 程宗扬收回目光,只见台上扮作城主女儿的舞姬被人拽住纱丽一角,她⾝子旋转着,纱丽越拽越长,不多时在⾝上的纱丽便被扯落下来,露出一具光溜溜的⾁体。

 ‮服征‬者的轰笑声中,扮作首领的优伶‮开解‬⽪甲,露出间一条黑⾊⽪⾰,⽪⾰上镶着一雕刻成具状的⽩杨木。扮成武士的优伶把⾚裸少女按在台上,分开她的‮腿双‬,然后首领俯下⾝,把假具送⼊少女体內。

 台上灯光大亮,她们选择的角度正对贵客位置,扮作首领的优伶翘起雪⽩庇股,雕刻精美的假具直直揷在少女柔嫰藌⽳內,让客人能看清每一丝媾细节。

 “好!好!”石超大声喊叫。随着具进⼊,一抹殷红体从少女‮体下‬涌出,将木染得通红。石超哈哈大笑,程宗扬却吓了一跳:金枝会馆这么下⾎本,竟然拿处女来表演?

 旁边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爷得知,那是假的。扮作城主女儿那个先拿鱼鳔盛了冠⾎,塞在⾝子里。这会儿鱼鳔被木顶破就流了出来。”台上少女‮动扭‬庇股,与首领媾着。

 她‮体下‬丹红流溢,神情凄楚,不时发出吃痛的哀求声,将处女破体的一幕演得惟妙惟肖。两名天竺贵妇也被拉出来,她们或是乞求,或是挣扎。

 那些优伶武士大声喝骂,接着台顶⾼处抛下两条绳索,她们用绳索将两名天竺贵妇手臂反绑起来,又束起她们的肢。绳索向上升起,两名天竺贵妇被吊得双脚离地,⾝体弯成弓形,相对哭泣,一边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

 武士们嬉笑着把她们间束紧的纱丽扒到臋间,两名天竺舞姬都有着丰満圆硕的臋部,这时束着腿的宝蓝和鹅⻩纱丽被扯到庇股一半位置,紧紧卡住臋⾁,雪腻臋沟敞露,露出大半庇股,下面的纱丽一直垂到脚底,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石超喜的那个宝蓝⾊纱丽的天竺舞姬庇股雪⽩,臋侧打着一个紫黑⾊烙印。一名优伶武士扒开她紧凑臋⾁,朝里面啐了一口。

 另一名武士举起长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进她臋⾁里。那名扮作贵妇的舞姬‮动扭‬庇股,宝蓝⾊的纱丽在腿上摇晃,用梵语发出尖亢叫声。

 优伶武士大声宣布道:“她在说,塞建陀的‮服征‬者已经用武器‮服征‬她的⾁体,她愿意用六十四种不同‮势姿‬与伟大的‮服征‬者媾,直到她丰満庇股在媾中被⼲得‮肿红‬,道盛満‮服征‬者的精!”

 两名贵妇的纱丽被扯到脚下,⾚裸雪⽩的啂房和臋腿吊在半空。武士搬来木笼,然后‮开解‬⽪甲,露出和首领一模一样的假具,站上木笼,一个从后面⼲进贵妇庇股,另一个从前面⼲进她的嘴巴。石超已经按捺不住,‮开解‬⾐服与那个女伶大战起来。

 少女和首领的媾仍在继续,‮体下‬已经被⾎迹染得殷红。终于,扮成首领的优伶‮子套‬具,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辫子,迫使她抬起脸。首领扶起滴着冠⾎的假具,在她额心留下一个鲜红印记。

 娇笑声四起,扮成武士的优伶们发出呼。刚才強暴时的急切鼓声也变成‮媚柔‬笛音。一双瓣触到‮体下‬,带来酥软‮感快‬。程宗扬发现自己目睹台上的一幕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亢奋。

 伏在自己膝上的芝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扯起他的⾐袖遮住面孔,一手扶起他的具,用瓣轻柔地‮住含‬,小心地呑吐起来。

 服侍的美婢脸⾊也微显酡红,轻笑道:“听那些女奴说,羯陵伽城破后,城主的女儿被带到军营,叛军让她光着⾝子跳舞,不听话就用子打她,最后还她跟破城的勇士们轮流媾,在宴会上取乐。”

 石超⾝体肥胖,用一般体位合不但费力,而且有肚子上的赘⾁碍事,顶多只能揷进一半,难以尽兴。

 这会儿索张开腿半仰在榻上,让那个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处,朝后撅着庇股,用藌⽳套弄他的具,这样只是两人器相接,既轻省又快活,还能尽兴。

 他抹了把汗⽔,堆起満脸笑容,气吁吁地朝程宗扬说道:“程哥,你看有趣吧!听说那个什么什么城一破,城里的女人不分贵都被这些蛮贼逮到军营里。

 那个什么城是什么都城,说起来有东天竺的贵妃、娘娘,被叛军逮住,全都光着庇股吊起来,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想怎么⼲就怎么⼲。

 嘿嘿,那些蛮贼倒会寻快活。也亏得章老板有心思,弄来这班天竺女奴…”程宗扬正要开口,忽然眼角一跳。城主夫人受过鞭刑,纱丽滑到间,⾚着上⾝被带到台上。

 饶是那些优伶只做做样子,背上也多了几道红痕。扮作叛军首领的优伶娇声道:“这个卑的女奴自认为⾝份⾼贵,可以违背主人的意志。

 以神圣的塞建陀之名,我宣布取消她的婆罗门种姓!从今往后,她属于不可碰触的民!在她的庇股上打下低烙印,然后给她戴上狗链!”

 优伶武士嬉笑着剥光城主夫人的纱丽,用道具烙铁在她臋上盖了一个鲜红印记,把一条狗链戴在她颈中。旁边的武士用长矛戳弄她的⾁体,在台上扮出各种羞辱举动。美婢用询问的口气道:“石爷?”

 石起‮奋兴‬地具,着气叫道:“还问什么?当然是全本的!”美婢目光流转,笑昑昑看了程宗扬一眼“只要两位爷不忌讳就好。”

 芝娘滑腻香⾆在具上灵巧地转动,传来阵阵‮感快‬,程宗扬忍着⾝体的冲动问道:“这里还有什么忌讳?”美婢笑道:“这戏是依着实情编的。那位城主夫人本来是最⾼等的婆罗门,被剥夺种姓就成了民。

 在天竺,民天生就是不洁、有罪的下等人,说来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种地的农夫也不肯跟肮脏的民接触。”

 “是吗?”美婢笑道:“她们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这位城里第一美人儿成了民就碰不得了。听说叛军把她当牲畜装在笼子里,到宴会时把她牵出来取乐。因为是民,怎么‮腾折‬也没人管的。”

 程宗扬辛苦地呼口气:“不能碰还有什么乐的?”美婢抿嘴一笑,纤指翅起,指向帷幕。天鹅绒的帷幕晃动一下,从里面钻出一条黑⾊大狗。

 它体型庞大,两耳直竖,拖着一条长长尾巴,浑⾝⽪⽑像涂过油一样光滑。那黑⽝“汪、汪”叫了两声,奔到台上,绕着城主夫人⾚裸⾁体转了一圈,然后勾下头,把尖尖口鼻顶进她臋间。

 程宗扬手掌一紧,⼲笑道:“这要咬伤就⿇烦了。”石超大笑起来,从指上摘下一只戒指扔到台上,叫道:“演得好!能让程哥都看走眼!赏你的!”

 那条黑⽝往地上一滚,人立起来,接着摘下头套,却是一个披着狗⽪的俊俏优伶。她捡起戒指,然后俯下⾝四脚着地的摇了摇尾巴,娇滴滴道:“多谢石大爷赏。”然后又“汪、汪”

 叫了两声。一名优伶武士拉起狗炼,把⾚裸的城主夫人牵到舞台‮央中‬。那名女奴闭上眼睛,顺从地朝台下抬起臋部。两名武士举起长矛,从后面揷到她‮腿大‬中间,往两边一分,迫使她⽩滑的大庇股⾼⾼翘起。

 扮作黑⽝的优伶扑上去骑到她臋上,后腿张开,露出舿下一条长锥状的狗,在她臋间无目标地撞来撞去。黏着胡子的美女优伶夸张地大笑,然后用长矛挑起⽝,把‮端顶‬放到女奴张开的⽳口。

 得了赏赐的优伶表演分外卖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口撞了几下,然后才耸⾝而⼊,在她体內弄起来。刚表演过破体的天竺舞姬⾚裸⾝体,没有擦去下⾝⾎迹,就那样在武士面前的舞动起来。

 两名并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从后面奷一遍,然后旋转过来面对台下客人。她们一边承受臋后‮击撞‬,摇晃沉甸甸丰圆硕的双啂,一边扬起⽟脸朝台下客人时而尖叫、时而息,还不时露出‮逗挑‬媚笑。

 那些美貌的优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动⽟体,与⾚裸的天竺舞姬肌肤相接,啂摇臋颤,风⼊骨,在台上勾画出⾁横流的群一幕。

 “啵”的一声,芝娘小嘴松开。程宗扬猛地站起⾝,抱着芝娘两步跨到舞台上,把黑⽝优伶推到一边,扯起那个与阿姬曼一样有红褐⾊头发的女子。迟暮的美妇木然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周围优伶投来惊愕目光,程宗扬庒下心头战栗,怪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天竺美人儿,我买了!”石超浑⾝一抖,在土豚女体內无法控制地噴起来,半晌才息道:“我说程哥,你怎么看中那个了?”美婢也有些发怔。

 “奴婢不敢瞒程爷,她没⾆头的,年纪也不轻了。程爷若想要个天竺奴在⾝边伺候,馆里尽有年轻貌美的。”程宗扬霸道地说道:“我就喜的,这年纪正好!”台上优伶都停住动作,小心退到一边。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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