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此时顾家家主尚且对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她跟孩子，回来没两月便又生了一个女儿。

　可是人心难抵流言蜚语，顾家主母被一帮山贼玩了两年还生了两个野种的事是瞒不住的，顾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变了心，纳了新的小妾不说，连那嫡长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见他历经苦难回来的生母。

　家中长辈们明面上总是说她有辱家风，私下里却摸上去欺辱她，了辈分又如何，这个可是被人玩了两年多的破鞋，愿意她已经是看得起她了。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后养到外院，不给外人知道，面子上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可是没了月银也无人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还能怎么过，昔日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被山贼们了两年，被夫家休了，沦落成了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女，那些长辈们复一，光明正大地来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人。

　有时几个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

　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

　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伦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

　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他们喜欢骂娘亲是货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污娘亲，收他们的钱。

　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

　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天真地说道：“其实我好喜欢看嫂嫂被男人用力的样子呢，有时就想着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该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这般，这般欺辱负我…”怜儿知道兰兰她们从小目睹了娘亲的生活，对此事早已颠倒了是非，不以为反以为荣，那样羞的念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认真说出来，听得她都脸红。

　只是不知为何，小腹一酸麻，又淌出股霪水来。“嘻嘻，我们就是喜欢看嫂嫂被人的模样呢，就像娘亲一样。”兰兰笑起来，又带着怀念：“我只记得被叔叔们抱着在边看娘亲被男人们着的模样了，好想娘亲啊。”

　她们靠在怜儿身边想念着自己的生母，三个人这般偎依着睡了一夜。＊＊＊另一边，阿尔斯勒因为心情很好，便在殿内设宴，邀请了不少臣子。北陆的贵族们早就习惯了在大君面前搂着美丽的舞姬放肆挑逗着她们。

　自从前任大君重病后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边便再未过面，连宫里设宴左丞都敢弗了摄政王的面子，极少赴宴，即便来也都是只身一人前来。

　这令那些尝过茜夫人滋味的权臣们敢怒而不敢言，明知自己的是他人的娇，却依然对那个美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既然已经被他们过怎么多回了，就该让他们一直玩下去才是，左丞却是独占了那个美人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

　虽然对此颇有怨言，可但凡邀请了左丞的夜宴，总是有大半的权臣们都会赴宴，为的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否再见到那朵人的北陆蔷薇。

　阿尔斯勒是见过茜夫人的，那时她刚入宫不久，才二十几岁正是娇美如花的年纪，他的父王才从失去莲皇后的消沉中恢复过来，几乎所有的望都发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将成年的阿尔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阅奏折，而大君则着茜夫人在他身后的屏风内肆意着。

　女子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叫求饶如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头挠着，再浓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靡之气，桌案上随意丢着女子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体的玉势和珠串。

　他所见所闻皆是香无边，却只得硬着下之物集中着全部精力在奏折上，批阅完了才能如释重负的快步走出那一屋宫。

　他对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出的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乌黑长发披散在一边跟大君金褐色的长发着，隐隐约约出高的鼻梁，和眼角处的一颗泪痣。

　宫里的人都说茜夫人在宫中一，那里便是一都着大君的物，她被送去权臣家一，那儿便是着一家人的巴。

　前有莲皇后，后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陆女人都对东陆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们把茜夫人说的再不堪，男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钻进了她的红罗裙，一夜风。

　而这一次的宫宴，左丞不仅来了，还带着茜夫人一同前往。他们甫一面，各家的眼线便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这晚睡下的大臣们匆匆穿戴整齐，还在他处玩乐的大臣们纷纷推开了莺莺燕燕，跟自家妾行那房事的更是着巨便下换衣服了。

　左丞坐下不多时，所有的大臣们都出现了。阿尔斯勒笑而不语地喝着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鸟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长袖长裙什么都未，连那小脸都被金纱挡了一半，只出那双妩媚的眼儿来。

　晚宴上歌姬们着长腿靡靡之音不绝，舞娘们波漾，细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搂着怀里供他们乐的舞娘歌姬，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那茜夫人恨不能将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来。

　茜夫人整夜都垂着眉眼挨着夫君，不敢四处张望，可还是被那些赤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污过自己，他们此刻也一定在心里回味着，用眼睛视着，心里这般想着又往夫君怀里靠了靠。

　左丞低头吻她的额，伸手摸着她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自是不愿让小茜再面，她太招人了。

　可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么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

　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伦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

　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成，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

　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一众大臣被刺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着小茜的双，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

　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

　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么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么光着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

　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

　在她入宫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宫里发情的畜生们兽。

　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伦，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

　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

　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贴地靠着摄政王的膛。男人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腿双‬进了她的小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入美人的小里便刺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溅开来，愈发刺着怜儿。

　“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的…”“呜…不要再了，满了，怜儿的小被满了啊…”“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里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泶泶。

　看着她合不拢的小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大的核，怜儿受刺，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了，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

　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的体，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出来了七颗葡萄。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私处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

　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从自己小里的出葡萄来吃，一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着她，那样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里逡巡着，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后才放过她。

　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里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吧，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好烫…呜” 　m.lAnm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