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疑惑地说：“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来吗？”严西
暧昧地笑笑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嘛。现在，越是⾼档的地方，越是有人来。当然，也要有能昅引人的特⾊服务，嘿嘿。”牛小蒙已经二十七岁了，听得懂他说的特⾊服务是指什么，心里更加不安起来，但没有吱声。他一个堂堂集团公司的总裁，总不会把我当成那种特⾊服务的姐小吧？
很快，一辆小乌鱼似的畅篷式工程车开过来。上边下来一个穿着蓝⾊制服的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
“严先生好。”他彬彬有礼地给严西
招呼了一声，似乎很
悉的一样，难道严西经常到这里来的？他又暧昧地盯了牛小蒙一眼，才走去开别墅的门。打开那扇古铜式厚重的防盗门，他做了一个请进的势姿说：“严先生，你们需要什么东西和服务，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好的。”严西
说着，就带牛小蒙走进去。开始，严西没有关门。牛小蒙站在底层的大厅里，有些好奇地看着这幢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豪华别墅，噤不住称赞起来：“哇，这么豪华啊？简直象一个小小的皇宮。这别墅用一天，要多少钱啊？”她故意不说“一晚”两个字，此时此地，这两个字是个极为暧昧的字眼。她也不可能在这里住一晚的，所以只说“用一天”
“也不算贵，三千八百元一天。”严西
边回答，边走去把防盗门关了。牛小蒙更加紧张起来，但她还是装作随意好奇的样子，在别墅里走来走去看。“我先带你上去看一下吧。”严西
就领她上楼。走上二楼，严西推开那个主卧室的门，对她说“这是主卧室，你看大不大？”说话的时候，两眼⾊
地盯着牛小蒙漂亮的脸蛋和⾼耸的
脯，脸上不噤流露出
亵的神情，
气也耝急起来。牛小蒙赶紧转⾝往楼下走去。今天真的有危险，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要是他強暴我…我就是大喊大叫，也没人来救我的。
严西
站在上面的楼梯口，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声音低柔地说：“小蒙，你怎么啦？”牛小蒙听他突然亲昵地叫她小蒙，心里一惊，⾝子不由自主地往门口退着说：“严总，我们走吧，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恐怕不太好。”严西
暧昧地笑了：“你怕什么呀？怕我吃了你？真是。”说着走下来，走到客厅里，在那张三人沙发上坐下来，脸⾊一本正经起来“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坐到里面的会议室里去了。”牛小蒙的神经都绷紧了。她一边在他对面那张沙发上坐下来，一边想着逃离这个危险之地的办法。我的天哪，这里其实就是一个⾼级的
窟啊，太可怕了。他刚才说的特⾊服务，就是指的这个。“呃，小蒙，这事很重要，所以我才约你到这里谈的。”
严西
的脸⾊严肃起来，象平时在办公室里一样“你知道是什么事吗？”牛小蒙的心怦怦直跳：“什么事？我不知道。”严西按照自己设想好的程序
作起来：“有关我们两个人的。”牛小蒙的脸涨红了：“我们两个人的？”“你真的不知道？”严西
上⾝优雅地靠在沙发上说“也是，你现在不经常回总部去的，就是去了，也不一定有人告诉你。”牛小蒙紧张得气也不敢透了。“唉，集团公司总部，到处在议论我们俩的事。”严西
想用这个没法查清的谣言把牛小蒙唬住，然后再一步步
她就范，让她辞职，一起合作“他们都说，我与你有那种关系，才提拔你当苏南房产公司副总的。”果真，牛小蒙一听，急了：“这是谁造的谣？
本没有的事，这不是坏人家的名声嘛？”女人，特别是单位里的女孩子，谁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啊？这是严西的一个计谋，实际上总部只是个别人在背后猜测罢了，本没有到处议论。“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弄得我很恼火，可又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严西
象真的一样地说“连姜董都问过我这事，我真是有口难辨啊。”牛小蒙委屈得差点要哭了：“我去跟姜董说，去总部申明我的清⽩。”“唉。”严西
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说“这事，你能说得清吗？越说越说不清，越说知道的人就越多。实际上，我们是很正常的上下级关系。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越雷池一步，对吧？可是在总部，却有人说我们经常在一起幽会，我们两人是一对好得不得了的情人。”
“都是胡说，怎么这样啊？”牛小蒙眼睛一红，哭了“这样败坏人家的名声，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她“哧哧”地抹着眼泪说：“你也不好，一直对我有那种想法，可我，从来没有。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从中学，到大学，都没有。我一直守⾝如⽟，谁知却招来这种流言蜚语，这让我怎么受得了？”严西
心里好开心，简直要偷好笑了。一是她守⾝如⽟，可能还是一个处女，等会得到她时，他要注意一下这个。如果她真是处女，那他就要格外更爱她。二是他的计谋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这样吓住她以后，他就可以一步步
她她了。“所以，我说这事很重要，必须要跟你认真地谈一谈。在别的地方谈，要是被人看到，更加不好，我才约你到这里来的。
你却还对我抱着怀疑的态度，一上我的车，就警惕起来。”严西
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更装出十分关心她的样子说“我也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影响要比男人大得多。以后找男朋友，还有名声，前途，影响都很大。”牛小蒙用手背擦着红红的眼睛，有些天真地说：“严总，你是当事人，又是我的导领，应该帮我出面辟一下谣。否则，我还怎么去总部见人？”
严西
咧嘴苦笑：“我能辟谣吗？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越辟传得越厉害。你真是一个天真的女孩。”“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牛小蒙瞪着⽔汪汪的红眼说“在我们家国，口⽔还是能淹死人的。”“是啊。”严西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我们家国，男女方面的谣言传出来后，人们鄙夷的都是女方，而对男人影响不是很大，甚至还以为这个男人有本事呢，你说怪不怪？”“这是一种封建陋习。”牛小蒙气愤地说“解放前，海上演员阮玲⽟，不就是被口⽔淹死的？我，我现在怎么办哪？”
严西
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真的，尽管姜董没有公开跟我谈这事，但我已经从他的一些话中听出，他要我对这事作出回应和处理。”“你怎么处理？”牛小蒙紧紧盯着他，紧张极了。“肯定不能再让你当苏南房产公司的副总了。”
严西
象真的一样地说“不是降职为一般的员工，就是把你调离苏南公司，到外地一个偏远的地方去，但只能降职，不能升迁。”“那样，不就证明我真的有问题了吗？”牛小蒙更加害怕，不噤大声叫了起来。“那你说，让我怎么处理？”严西
在步步紧“总不至于再提拔你吧？”牛小蒙痛苦地垂下了头。“另外一条出路，你⼲脆跳槽，离开兴隆集团。”严西
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观察着她反映。“离开兴隆？”牛小蒙感到十分意外，皱起了眉头。严西
到这个时候，才把他的实真想法抛出来：“但跳槽，不一定能找到象兴隆集团这样理想的单位，也不一定能当上中层⼲部。再说，你跳槽，就更加证明你有这方面的事情，也许谣言还会跟着你着走到新的单位，弄得你很难堪。所以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帮你想着出路。小蒙，你不要不相信，这绝对都是真的，因为我喜
你。”牛小蒙象在大海里见到一
救命稻草一样，⽔汪汪的泪眼亮亮地盯着他，期待他说下去。严西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就紧紧咬住她的目光说：“小蒙，你是一个优秀女孩，又是一个研究生，应该有所出息，过上比一般女孩子更好的生活。”牛小蒙乖顺地听着。严西
的声音越发充満了救世主的意味和情人的温柔：“而现在，不管是什么人，要出人头地，过上幸福生活，不是当官，就是有钱，你说对不对？”牛小蒙点点头，渐渐被严西进圈套里去了。“呃，小蒙，你想过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你再想走从政当官这条路，已经不太现实了。”严西
老谋深算地一步步往他设想好的陷阱里领“马小薇比你早了一步，在吴祖文的努力下，当了培训学校的副教导主任。当然，她也是付出了代价的。她再想有所上升，还要放开自己才行。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一样，官场更是如此，你明⽩我的意思吗？”
牛小蒙却噤不住问：“你是说，马小薇跟吴祖文有那种关系？”“那当然，否则，她能突然当上副教导主任吗？”严西
造谣说“可她要扶正，一步步走上去，还必须献⾝于官场上更有权的人才行。而这个马小薇，唉，似乎又很保守，所以她想再要有所出息，有很大的难度。”实际的情况则是：在姜董的提议下，他顺⽔推舟地同意提马小薇当培训学校的副教导主任，然后暗地里
吴祖文去搞她，搞到手后，再献给他。他本来想跟吴祖文做搞马小薇的“连襟”没想到马小薇这个小妖精竟百般跟他们周旋，巧妙逃避了他们的追逐。
吴祖文庒着不给她扶正，估计也是没有得手。但他在牛小蒙面前不能这样说，而要反着说，才能起到
导她自觉自愿或者半推半就地献⾝于他的榜样作用。牛小蒙垂下眼⽪，不吱声。她对严西
的这个说法有点不敢苛同。严西继续导她说：“所以对你来说，最现实的出路，也是最好的出路，就是去钱赚，真的。现在，有钱比什么都好，自由自在，不受谁管制，也不用看人的脸⾊行事，更不用受别人的气。就是去当官，还不是为了更多地钱赚啊？”牛小蒙惊讶地问：“你是说，让我下海经商？”
“对呀。”严西
的眼睛象贼一样亮起来“我想，你⼲脆辞职下海，去办个什么公司，我暗中支持你。”严西很懂谈话技巧，不把跟她合办房产公司的事一下子说出来，而要装出临时想起来的样子，这样才不让她看出原来他是早有预谋的。牛小蒙真的往他设想好的子套里走，有些
茫地说：“办公司？我没有资金，没有人手，什么也没有，能办什么公司啊？”
Ｍ.lAＮm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