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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想到这里,我由深感震惊,而拍案奋起。我大骂鼻涕一把混蛋头顶,继而又大骂自己十恶不赦。

 正是因为先前,我二月柳絮,追⽔中月的胆子不大,力度不够,才使我们的校花,成了笼子里寂寞的金丝雀啊。送走泪眼蒙的⽔中月后,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但是,二月柳絮,你不能啊。”我听见小霞客对我喊着。“但是,眼病大王,你不能啊。”

 我听见小羲之对我喊着。啊,太恐怖了,怎么对我说话的,全是一些死去的人啊。太可惜了,我的小霞客,我的小羲之,你们早已去了天国。

 你们不能对我指点津了。⽔中月是我苦苦追求的目标,⽔中月是我心中圆圆的月亮。现在,受三座大山庒迫的⽔中月,就要飞回那个没有男人,没有幸福,没有伴儿的“雀巢”了,而我,竟没能够像M国拦截飞⽑腿导弹那样,拦住她。我真是浑蛋!我二月柳絮,真是浑蛋!我眼病大王,真是混蛋加‮级三‬!***不知何时,我⾝下的杨柳婆娑,早已蜕掉了她那‮红粉‬⾊的连⾐裙。我蓄势待发之际,却遇到了意外。

 ***今晚,我和杨柳婆娑共同搭建的帐篷,悄无声息地撤去了。我的帅哥靓姐们,你们可不要想不开啊。

 其实,昨晚的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毕竟是出师未捷,这里就不再赘述了(以后,二月柳絮会重提此事的)。

 非常幸运的是,二月柳絮我虽然出师未捷,但还是留下了杨柳婆娑。因为,我们又把共同的帐篷,搭载了野思坡另外的某个地方。

 二月柳絮名言:留得杨柳婆娑在,不怕约会不成功!这时,我想起了野思坡的广告词…⾝在此坡不是客,⾝临其境乐陶陶。真的,野思坡太美丽了。

 它的美不在于完善的服务,不在于特⾊的小吃,不在于妙趣横生的民族园,不在于多姿多彩的民族舞,而在于漫山遍野的山花。看,红的,⻩的,粉的,紫的,⽩的…各种各样的花儿,竞相开放,争奇斗

 这里,是花儿的世界,这里,是花儿的海洋。月儿缓缓地爬上野思坡的时候,我和我的杨柳婆娑,静静地坐在花儿的世界里,相互凝视着。

 我和我的杨柳婆娑,悠悠地伏在花儿的海洋里,相互倾诉着。在这幽静而沉寂的夜晚,人们不知道,花的世界里,有一对忘情的恋人。在这芳香而温馨的野思坡,人们难以想到,花的海洋里,有一对特殊的恋人。

 他在对她讲故事。他在对她讲,他学友们的‮实真‬故事。小诗仙经历了丧的伤痛,又看到小哥德巴赫的巢儿,被烧了个⾚壁连营,內心也处在极度彷徨和郁闷之中。小诗仙感到,人们挂在嘴边的爱情,就像现在流行的朦胧诗一样,晦涩难读,蒙难测。于是,小诗仙抛弃了苦苦追求的缪斯女神,转行研究后现代派的小说。

 意识流三杰之一伍尔夫的《墙上的斑点》“表现文学”先驱卡夫卡的《饥饿艺术家》,与欧?亨利齐名的李科克的《史比利金斯的爱情故事》等,成了小诗仙的座上宾。

 小诗仙还把沃尔夫奉为神明。因为这个沃尔夫,把乔伊斯的“意识流”和惠特曼的“豪迈流”杂糅在一起,创作出了惊世之作《四月,四月衫》,这可是当代描写爱情的经典啊。

 对这部不⾜六万字的《四月,四月衫〉,小诗仙却像研读他和小羲之的爱情那样,品味它,琢磨它,珍视它。一年后,小诗仙的小说处女作《爱情没有保鲜期》,在MM杂志的女刊发表,立刻引起了都市‮妇少‬们的连连喝彩。

 小诗仙声名鹊起,便一发而不可收。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陆续发表了《我的爱情猜想》、《你挡不住的福》、《从爱的大道上福走过》,稍后,他又以自传体小说的形式,发表了《昂贵的约会》。

 这一系列以人类的情感与爱为內容的中篇小说,顿时风靡神州大地,长城內外,大江南北。

 而小哥德巴赫眼见升官无望,科研经费又被⽔中月占用了五分之三,再加上被鼻涕一把火烧⾚壁,心情一落千丈。他从一幅“驴画”受到启发,停薪留职,专攻绘画。⾝在“驴画”之中,小哥德巴赫就觉得“驴”

 正是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的象征。因为,虽然“驴”没有牛的坚忍不拔,却有牛的倔強不屈。虽然没有马的雄壮奔放,却有马的热烈豪情。

 当已成为文学大师的小诗仙,把小哥德巴赫这个天真的看法,告诉我的时候,我却连连称赞小哥德巴赫的过人胆识。因为几年如一⽇,我们这些山丹丹花开红学院的弟子,始终战斗在教育战线的最前沿。

 虽然我们学历不⾼,地位低下,但是,我们为人类的启蒙教育,献出了青舂和热⾎。多少人赞美牛的脚踏实地,多少人仰慕马的驰骋疆场,却从来没有人赞美驴。

 虽然屡经时代浪嘲的淘洗,但是我们处变不惊。无论风吹浪打,我们依然像驴一样,默默无闻地工作着。我们同牛一样,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和⾎。

 我们同马一样,拉的是车,创造的是人类的进步和文明。对不起,各位朋友,还有我的杨柳婆娑。二月柳絮发了一通感慨,该接着说小哥德巴赫了。谁都知道,画驴的道路是艰难的。

 小哥德巴赫先是摆地摊,现画现卖,现卖现画。那些出自小哥德巴赫之手的默默无闻的“驴”开始走进了千家万户,有的还登上了大雅之堂。是金子,总要发光的。

 不久,小诗仙就被HZ国画大师发现了。HZ国画大师画驴四十余载,独具慧眼,技艺精湛。他对小哥德巴赫这个晚辈后生关爱有加,小哥德巴赫⼲脆师从他老人家专门画驴。

 在ZHONG…RI友好会展即将开幕之际,HZ国画大师力荐小哥德巴赫奔赴京城,参加文化部牵头举办的这次画展。

 画展开始的第一天,东道主拿出了一幅百米长的条幅,要求每位参展画家,画一幅拿手的国画,但是,要分几次完成。轮到小哥德巴赫的时候,只见他双手握笔,像青蛙在⽔里跳跃那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点了八下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人们纳闷啊,这是什么?

 是竹子?可竹子,也不是这么个画法儿啊?待到墨迹稍⼲,第二轮绘画开始。小哥德巴赫手托砚盒,在像竹子的东西左上方,画了一个椭圆。

 然后,悠然而去。人们又小声议论开了:这是什么?是太?可太是圆的啊。这个年轻人,画的太,怎么像个躺着的大鸭蛋呢?

 小哥德巴赫的国內同行们,也坠了云雾里。他们在心里暗暗问自己:这小子,是不是在文化部举办的赛事上,耍起了疯子。要知道,这可是最⾼级别的画展啊。

 看看,几个RB友人,也露出了惊诧之⾊。在这里丢了人,影响可就大到天上去了。但是,画家们又想起了“有成竹”和“画龙点睛”的古训。

 所以,谁也没有指责小哥德巴赫,只是在心里为他捏着一把冷汗,也为我国的国画艺术捏着一把冷汗。待到第三轮时,小哥德巴赫把手中的画笔,在砚边轻轻一揩,就在“竹节”和“鸭蛋”上划出了一条弯弯的墨线。

 驴?…驴!像在巨震后的余波里,人们猛然惊醒了。原来,这个年轻的‮国中‬画家,画的是一头昂扬奋发的驴!啊,那四“竹子”就是四条驴腿儿,那个斜躺着的“鸭蛋”就是一个驴头,那弯曲的墨线,就是驴的脊梁。

 这条墨线,的确是神来之笔啊。它刚刚透出纸背,整个驴的光辉形象,就跃然纸上,并呼之出。更为匠心独运的是,这幅画儿又与‮国中‬汉字的博大精深,遥相呼应。你看,那四条腿儿,不是倾斜的“马”

 字吗?那驴头,不是“户”字的口部吗?那墨⾊的脊梁,不是“户”字的最后一撇吗?真是“画中有字”、“字中出画”啊。小哥德巴赫的“驴”无声地告诉人们,‮国中‬现代的文字,就是从象形文字演变而来的,‮国中‬的字与画,是息息相通的,是永不分离的。

 不久,小哥德巴赫的“驴画”便漂洋过海,奔赴了东边的RB国。小哥德巴赫的“驴价”也像⽔银柱子似的,扶摇直上。从此,我的学友小哥德巴赫,在画坛一举成名。

 ***杨柳婆娑仰着美丽的头,望着天空的牛郞织女,淡淡地问:“二月柳絮哥,看,这野思坡上,草儿这么绿,怎么没有驴啊?”

 我紧噤地抱起我的杨柳婆娑,意味深长地说:“可爱的人儿,有啊,有‘驴’啊。”杨柳婆娑‮媚妩‬地一笑,悄声问:“‘驴’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兴地说。然后,我用“驴嘴”接过了杨柳婆娑送来的朱。***

 微风吹来,我和杨柳婆娑共同的帐篷,像朵野花似的摇曳起来。蓝⾊的帐篷,紧贴在我和杨柳婆娑的⾝上。‮媚妩‬的杨柳婆娑,紧贴在我的⾝上。

 我们两个,好像成了一对连体的亲兄妹。野花醉人的芳香,从帐篷外飘进来。飘得我二月柳絮成了圣男,飘得杨柳婆娑都成了女仙。

 杨柳婆娑轻启朱,忘情地说:“二月柳絮哥,你这张‘驴嘴’,真好啊。”我心领神会,⾼兴地说:“是啊是啊…我可爱的人儿,还是接着我们昨晚的故事吧。”

 小哥德巴赫这小子,凭借他的“驴画”不仅得到了极⾼的荣誉,得到了丰厚的财富,而且得到了一个绝世美女。这个绝世美女,就是他原先带的研究生“纳米”

 “纳米”这妞儿小巧玲珑,娇滴,简直比⽔中月还“金丝雀”呢。在一个月朦胧鸟朦胧的夜晚“纳米”

 去拜访自己那成为画驴⾼手的老师。当小哥德巴赫兴致正浓,画出一头光庇股雄驴的时候,姗然而来的“纳米”就蜕掉了自己⾝上那浅粉⾊的⽪儿。⾝为导师的小哥德巴赫,在带着研究生“纳米”攻克1+2=3时,就曾偷偷地欣赏过“纳米”⽟女般的⾝子,还曾窥视过她那像两只粉气球的双啂。

 那时,小哥德巴赫站在讲台上,向下俯视时,看到了其中一个女研究生的脯,意外地发现了这两只“小米粒”可是今晚,一丝‮挂不‬的“纳米”就站在自己的驴画前。那两只“小米粒”丰腴了,満了,红润了,拔了。

 那唯一的小山丘,靓丽了,⾼耸了,柔软了。那令人神往的女儿沟,鲜活了,‮媚妩‬了,流⽔潺潺了。看到这般尤物的小哥德巴赫,猛地把画笔掷在桌子上,什么话也没说,就像一头野驴似的扑了过去。

 “纳米”软绵満地倒在了小哥德巴赫的单人上,小哥德巴赫直地伏在了“纳米”的体上。不久“纳米”成了小哥德巴赫的子。新婚燕尔的小哥德巴赫,携着小鸟依人的“纳米”来到了库布齐大漠的“响沙湾”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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