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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知子莫若母
 文龙反而呆了一下。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这么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

 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房抓住了。这两只房丰盈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

 文龙摸上去倒不好意思动了。他和薛雨绮玩笑,那是习惯使然。虽然见到过薛雨绮和那个主任医师偷情口,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切了她。

 假使把她换了骆冰倩,怕早老实不客气了。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

 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深深一口气,故意把两得更加骄傲,笑话他说:“小坏蛋,我还当你有多凶猛,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么?吓得这样战战兢兢?”

 文龙被她说中,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里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地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白素贞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边发呆。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问:“你去长江了吗?这么久才回来!”

 文龙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贼…”

 白素贞在他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糊涂虫么?你才是真真正正的贼对。贼,小贼…”

 文龙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么?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贼亲一个…”

 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白素贞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么?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

 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文龙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氓的。”

 话音未落,口就给白素贞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口倒退几步。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应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白素贞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贼被女侠打死了。”小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贼会降龙十八掌。”

 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白素贞手忙脚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

 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贼!”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白素贞的睡意是没了。两人干脆坐在上打牌。文龙打的马虎,又不如白妈妈记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

 白素贞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兜翻的底儿朝外。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白素贞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韩雪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文龙悉悉索索爬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上。白素贞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文龙是废话惯了的货。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白素贞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路,可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陆小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一囊的气没出发,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挨揍倒还其次,白素贞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动。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白素贞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骆冰倩和韩雪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就给了氓可乘之机。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子上,不管不顾捏起来。

 俗话说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白素贞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被儿子摸几下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担心多的反倒是股上的那子,分明硬起来了!直地杵在上,热情如火。

 白素贞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丈夫陆淳风不行以来,也许久没有回家了,按摩之后,更是久未自过,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白素贞就咬了下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捏得头慢慢硬起来。酥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单,要扯起来的冲动。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一只头给两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那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臭儿子禄山之爪的手段比他老爸强多了。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冲动。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文龙没察觉到这些变化。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氓自然会有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

 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两坨沉甸甸的被抓着挤,变换出不同形象。

 白素贞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房融为一体。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

 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情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润,腿间的那股暖,慢慢的动到出口,然后在内上融化,羞成一片。

 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

 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那手果然不动了。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房上。

 白素贞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抵着自己股的!文龙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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