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风给杏娟…呜…”白素贞伤心地哭起来。“他给杏娟怎么了？”文龙明知故问地，在母亲雪白的
脯上抚摸着，蔡杏娟躲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妈进去，看见她…龙儿…”她呜咽着说不下去。＊＊＊“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亲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那畜生临死之前肯定又和她勾搭上了，原本以为让玲儿认祖归宗进了陆家之后，他们俩能够不再藕断丝连，没想到我那么一心疼爱玲儿视如己出，而他们俩居然又背着我死灰复燃。”
她细声细气地对着儿子。蔡杏娟听到这里，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又胡说。”文龙又爱又怜地看着她，捂住了她的嘴。“他在…在蔡杏娟的…”
白素贞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无助：“他在她的
上刻了字，还说杏娟是陆淳风的女人。”一切都明了了，文龙长舒了一口气。“龙儿…”白素贞搂住了文龙的脖子，身子往上动了动，文龙就势低下头，吻住了母亲。蔡杏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二人，那天只听得他们两人情调，就是不敢相信他们真会作出那样的事，可今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并不仅仅是自己女儿陆玟玲和文龙兄妹
伦，母亲和儿子同样发生了不伦关系。“龙儿…龙儿…”白素贞气息急促地：“妈难受，难受。”文龙将舌尖探进母亲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素贞，没想到你这么在乎陆淳风，儿子白疼你一场。”
他旋转着白素贞的
头，将她雪白的脯
着。“龙儿…你…”白素贞将腿盘上文龙：“妈不是在乎他，妈是恨杏娟，杏娟不争气，我已经同意玲儿认祖归宗进了陆家，那么视如己出的疼爱玲儿，没想到她竟然藕断丝连，又把身子给了那畜生。”“
货，你的身子又给了谁？”文龙说着，停住了接吻，眼睛盯着白素贞。说的白素贞将头羞涩地窝进他的怀里：“死人，娘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文龙就把手伸向白素贞的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
器，蔡杏娟吃惊地看着这一切，文龙的手竟然一边着白素贞的
蒂，一边
进她的户。“那淳风和杏娟也情有可原…”他扳过她的脸，亲吻着。“你坏，你也欺负我。”白素贞俏生生地。“我可以欺负你，那淳风为什么不可以欺负杏娟？毕竟他们俩以前早就有过一腿，还生过玟玲这个私生女的。”他对母亲的霸道有点生气。“我就是看不得他在她的
上刻字。”白素贞争辨着。“赶明儿我也在你的上刻。”他撮起母亲的
，撕拉着。“坏东西，和你爹一个贼。”白素贞随口骂道。“能不一样吗？我爹喜欢杏娟小妈，我喜欢妈妈你。再说儿子和他都是你里的常客。”“不来了，不来了。”白素贞对着儿子耍起小子，想象着他们父子在她那里进出着。“人，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说着深深地扣进去，在
里面搅着，搅得白素贞滚动着身子
上他。“妈，只要两情相悦，非要管他什么人？陆淳风能在杏娟小妈的那里刻上字，说明他放不下她，把她当爱人来爱。杏娟小妈让他刻，说明她愿意，她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权支配自己的
。你不喜欢我爸，难道还要别人都不去碰他？”“我…”白素贞被说的张口结舌，想想又似乎是这么回事。“就是你，不也寂寞难耐？”文龙企图说服母亲接受蔡杏娟的现实。“妈才不是寂寞…妈…”白素贞怕儿子说她为了发
，就竭力想表白。“我知道，素贞。”文龙在她的内搅动着：“你喜欢儿子…”白素贞听了，就又羞又臊地看着他。“儿子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上
表达了。可我们是母子，你的这个，本不应该向儿子展示。”“妈…可…”白素贞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淳风和杏娟两人偷偷地相爱，关你什么事？你要是那么在乎，说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儿子身上。”白素贞听到这里，就想辩解，却被文龙制止了：“他们两人喜欢，他就是在她的
上刻个天花又碍你什么事？”白素贞被说的有点放开了。不觉开怀笑起来，搂着他，轻轻吻上：“龙儿，明天你也给妈刻上一个。”“嗯，明天我就在你的
上刻上‘这是文龙的’。”说着扳起白素贞的
股，按在上亲了一口。“你坏！”白素贞用拳头擂着他，转而笑着对他说：“妈的身子也是你的。”说的文龙麻麻的，抱住了白素贞的身子就想上了她。白素贞光滑地被文龙抱着，心里的不快早已丢到爪哇国里去了，此时此刻，她想把一腔柔情尽撒在儿子身上。
就在两个郎情妾意，文龙跪趴着，想骑上母亲的身子时，白素贞猛然看见
尾上的蔡杏娟。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蔡杏娟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间，眼神里
出一丝歉意：“素贞姐，对不起。”“啊呀…”白素贞清清楚楚地听到蔡杏娟说对不起，她这才惊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这个场合，让她真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
钻进去。儿子的手还在那里掰，她光着身子等着儿子，这是多么
的场面，可蔡杏娟却在一边从头到尾地看见了，况且自己刚才还说了那些话，这让她还怎么做人？还有脸指责杏娟？文龙知道该是时候了，一来这样让母亲不得不容纳了小妈蔡杏娟，二来蔡杏娟从今以后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他悄悄地向蔡杏娟使了个眼色。蔡杏娟匍匐过去：“素贞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素贞声音低低地，显得理不直气不壮的：“你走吧，我…”不知道她是说她这个样子没脸见她，还是气蔡杏娟那荒唐行为。文龙的手仍放在母亲白素贞那里：“妈，你就原谅了杏娟小妈吧。”白素贞嘤嘤地不说话，半晌叹了一口气：“她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
文龙就知道母亲耿耿于怀于蔡杏娟腿间的哪行小字。“素贞姐…姐…”蔡杏娟攥住了白素贞的手：“我再也不跟龙儿争了，从今以后，我死心塌地在家里，还不行吗？”
此时此刻的白素贞知道不能责备她太多，也没有脸再责备她了，自己光
地躺在儿子怀里，儿子的手还放在自己…这小畜生，又伸进来。白素贞夹了夹腿，想让文龙
出来，可他却再次分开白素贞的腿，捏着母亲的。他这不是让自己难看吗？可她不敢说出来，她怕蔡杏娟就此羞辱她。“龙儿，我就是担心有一天…”
白素贞并没有看蔡杏娟，她只是担心蔡杏娟对陆淳风用情太深，她不会回心转意，更不会实心实意地对待他们，如果有一天蔡杏娟从内部反水，那这个家就会四分五裂。
“素贞姐…姐…”蔡杏娟极力地辩白：“那行字并不是我…自愿的，是淳风他趁我不备贴上的。”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很低。“那他是强迫你的？”白素贞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素贞姐…”蔡杏娟嗫嗫嚅着，眼光转向文龙发出求助的信号。“素贞…”文龙的手已经在
白素贞的蒂，他想这个时候
发母亲的情，当着小妈面上了她，让她彻底不再追究杏娟。蔡杏娟拉着白素贞的手：“姐…”她急得脸色苍白，想辩解又说不出口，可不说白素贞能相信吗？“淳风他…他趁我不备，把早已准备好的贴上了。”
她哀哀戚戚地看着白素贞，希望她能相信。白素贞
出惊讶的表情，文龙趁机说：“淳风临死的时候，又上了杏娟，妈，那畜生就是在那个时候，把准备好的东西，贴在那里。”“你是说？”白素贞感到一丝嫉妒，蔡杏娟又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陆淳风对自己没兴趣，却原来他把兴趣都放在老情人身上。“淳风设计好的，他吃了壮
药，就是想要和杏娟
爱一场，结果他死在了杏娟的肚皮上。”“真…真的？”白素贞望向蔡杏娟，她只知道陆淳风死在医院，却没想到还有这么肮脏的事情。“妈，这有什么奇怪，淳风不是有过这一次。”“你坏。”
白素贞知道文龙说的是那次淳风中风，刚给他加了文龙买的药，二次扶
上马，就不行了。“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他挑逗着母亲那朵娇
的花瓣。“风你妈个。”白素贞不
口而出。“柔柔，儿子就是要在你的上风。”他含上母亲的嘴，企图骑到母亲的身上。白素贞还有一丝良知，虽然心里早就想儿子，可她不敢当着蔡杏娟的面和文龙做
，轻轻地推开他。“杏娟，你和淳风好，我就不说你了。如果你还有这个家，还知道姐，还知道玲儿，你就忘了淳风，和龙儿好好过日子。”＊＊＊“素贞姐，我知道。”
蔡杏娟看着白素贞，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如果不是龙儿采取这种方式让她们姐妹见面，恐怕这个结很难解开，不
感激地望了一眼文龙。文龙趁机说：“素贞，今晚我们娘儿三个就好好地
。”白素贞羞得满脸通红，尽管自己已经猜到文龙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难以接受，和杏娟一起…可这个蔡杏娟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
…你妈的
。”她的声音蚊蚋似地，听起来更见。文龙就抱起白素贞的身子：“妈，我就你的。”听见儿子要
了自己，白素贞的心怦怦跳着，可她当着蔡杏娟的面，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儿子宣，就贴在儿子的脖颈上，小声地说：“冤家，你先了杏娟，让她死心塌地地和我们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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