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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再按捺不住
 对于月琴来说,这辈子已经是给我做小的人了,可以依赖的唯有我对她的宠爱,离了这个她也就无以立足,而得到宠爱的唯一方法就是温顺与服从。只要惹得我不高兴了,几乎顷刻间就可能用花换了她,她也就从我的姨太太贬为侍妾和丫头。

 以争宠为第一要务的她哪里还敢反对我,何况此刻无限足的她既不愿又不敢说半个不字出来,令我取得了意料之中的这个胜利,又将这温香软玉的冷女子收为同盟军。

 收服了潘莉和月琴以后,剩下的就只有雯丽了,由于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这个年轻漂亮女人没有名份,只是身边的一个女人而已,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我带着潘莉和月琴来到江陵大酒店,玉凤很自觉地躲开了,当然,我也不希望她再掺乎进来。晚上,我返回内室,三个女人乖巧地侍候我梳洗、换衣。最近,我养成了睡前喝杯药酒的习惯,喝完了才上

 换上了缎子睡袍,我在沙发上安安逸逸坐下,那位漂亮的雯丽在案上亲自准备药酒准备奉上,两个绝小老婆则在一旁听候使唤,今天的主角不是她们。

 灯光明亮中,有三个漂亮女人侍候我,把我当成大老爷,这是我应该享受的人生。我坐得四平八稳,十分满意目前的生活,一边轻呷淡茶,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雯丽显出一种成的风韵更胜雏年,隆十分人情,举动秀雅中透出一股意,那笋似的手指,拈起注了大半杯金红酒的红瓷杯,脸上有可爱的笑容,袅袅娜娜向我走近,另一纤手持稳银盘杯徐徐递近我的前。

 “白秋,我的爷。”女人妖柔的嗓音悦耳动情“喝了雯丽的这杯酒,祝我的白秋大老爷龙马精神、心想事成。”

 我呵呵笑了起来,就雯丽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抚摸着她那柔软滑腻的肢,脸上暧昧的笑容有浓浓的情味。

 雯丽将杯置在银盘上,妖媚地一笑,肢一扭似乎当着其余的女人有些羞涩,象征地闪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样儿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白秋你不要这样,当着两位妹子的面儿。”雯丽在我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我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肥上掐了一把,疼得雯丽“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我趁机将舌度进樱之中,疯狂地舐翻搅,弄得她“呜”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我喝住:“今谁也不能离开!”小货月琴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说:“潘莉姐别走,你看这浓似酒,浓得人心醉。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呢?”我呵呵笑道:“还是月琴善解人意,你们过来看看这雯丽姐是否是动了情?”说着反手扣住怀中美雯丽的后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雯丽涨红了粉脸,急得穿着红色高跟儿拖鞋的一双蹄子蹬,叫道:“啊呀…不要…白秋你怎么啦,可别太缺德…”

 月琴对雯丽本来有些不满,但今天在我的怂恿和默许下,对雯丽的敬畏然无存,看到我狡黠的使坏的眼神,她笑着跪下抓住雯丽一只秀美的蹄金莲,示意潘莉抓住另一只,然后就手解开已被制住的雯丽的裙带一扯,雪白无瑕的大裎无余。

 雯丽体态美,玉翘,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俯伏的姿态更使个大股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使深幽的股沟微向着两旁掀张,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自牝户向后蔓衍,掩映了半条股

 沟壑中央嵌着一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花纹密集,花蕊紧闭,人情。我伸手在她的股沟下会处一抹,叫道:“哎呀,雯丽你今天可真是发情了,水多得象屙,连股都了!”

 我忽生奇念,在雯丽赤的白股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那狗儿发情合时必先互相弄,如今雯丽姐这大‮狗母‬情泛滥,得找只小狗儿来为她弄。”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羞红了脸问道。“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月琴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边掏摸膝上雯丽的两只丰,一边冲着月琴一努嘴。月琴走上前去自脑后将二姨太潘莉的头推按在面前的沟内,粘滑的水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

 我腾出一只摸的手,侧身抓住绝大妖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啊!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鞭子,认打认罚由你挑选。月琴,要不你去取鞭来。”月琴抿嘴一笑转身要走。

 “别打我…我认罚就是…”潘莉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雯丽这次从香港给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受苦。

 潘莉轻启樱,度出舌尖在雯丽姐的舐,错落其间的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

 如同自己下体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弄。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眼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雯丽酥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水,染了我的衣襟。

 一幅妾扮狗的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巴不昂然起。雯丽忽觉一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白秋你肚子里就象长了把短剑,要把我的口刺穿了呢…”

 我心大炽,索掀起衣襟解开带,拎起雯丽的头裆内,喝令道:“雯丽你这‮狗母‬快把爷的巴衔出来!爷看得起,也要你来让老子。”

 雯丽今天不敢逆拂我的意,埋首在我的内窸窣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巴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具,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人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家伙,嘴都要撑裂了!”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外的茎上去:先围绕柱上下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棱,再用舌尖急速弹击头上的马眼,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我眯着双眼,气问道:“雯丽你这大‮狗母‬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品咂得趣,滋味如何?”“白秋你就不要再耍笑人家了。”雯丽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巴叫道“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戏笑闹间,月琴见潘莉、雯丽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一个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姐姐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狗叫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雯丽亦不示弱,指着月琴问我:“白秋你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月琴这丫头怎可没事儿?”这话说得我直点头,指着潘莉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月琴这小‮子婊‬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两位姐姐后面,好生扮一只小狗!”

 月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爷高兴,叫人家扮狗,我就来扮一只馋嘴的恶狗。”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光着大股伏在潘莉身后,双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衣褪下,在那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姐姐别急呀,先苦后甘,先疼后嘛。”月琴撇嘴一笑,扒开潘莉的瓣,将香舌入她眼内搅动,时而在门内的壁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舐。

 最要命的是她还用牙咬住眼周围的拼命拉扯,并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户内凸立起的珠上摩挲,弄得潘莉又痛又心摇曳,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汁。

 我瞅见绝大美女、我的心肝儿二姨太潘莉俏眉紧蹙,模样既可怜又可爱,那股无名的火又在心中窜升。

 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股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趣情‬。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拉开令人无比怜惜的潘莉让她稍事休息,擎起长长的具骑到雯丽这妇身上,用力掰开她肥美的瓣,将巴囫囵入了紧密的小眼。

 “哎哟…爷轻些…眼让你捅烂了…”雯丽的后庭虽被我开垦过几次,但毕竟不是轻车路,经不起巨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我在眼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到下面的牝户中弄…如是上下往返、变换弄了十余次,把这个久旷的妇我的亲亲大老婆弄得气吁吁、凤眼翻白,眼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一片。

 我边边看,瞧大妖潘莉和大厂花月琴在身旁股,瞅她们两个大美女摇顾盼、语叫

 正看得入神,忽觉眼内的具被紧紧拽住,头被孔内异物摩擦,原来是雯丽吃疼不住,尽力运气收缩门。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使我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头马眼一阵钻心的奇,我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如注,泉涌般的白色了心爱的美妇大老婆一眼,又淌了她一股…

 这个晚上,雯丽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爱她的时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来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间只差一念,惹不起,只好躲得起而已…***

 和雯丽、潘莉简单谈完了工作,给单独伺候在一旁的月琴一个眼色,她知情识趣地走了出去,这时,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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