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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才明白
 那晚,姐姐在深夜拖着刺痛的身体回家来,我被姐姐鲜血淋漓的下身吓倒了。我问姐:“疼吗?”姐姐说:“疼。”但姐姐一整夜都没有喊疼,第二天依旧做饭洗衣上山打猪草下河洗菜,姐姐用坚强遮盖了失去贞的疼痛。

 许多天后的一个夜晚,姐姐又去了如狗村长家,深夜回家来的时候没有疼也没有欢喜。此后两三个月,姐姐每隔几天便去如狗村长家吃一顿,让如狗办一次让人欢喜的事。

 办事本来是让男女欢喜的,我却一直没有看到姐姐的欢喜,相反,姐姐失去了一切笑声,每天从村子中经过都低着头,在家里也是低头不语了。很快,见不得人的事瞒不住了,姐姐的肚子渐隆起,全村人都晓得了姐姐的丑事。

 爹娘没了脸面,气疯了一样把姐姐痛打了一顿。然后便托媒人四处打听,在邻村找到了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天生拳着手的残疾光

 姐姐出嫁那天,没有鞭炮。我去和姐姐告别,姐姐着泪对我说:“妹妹,姐姐错了,姐姐对不住爹娘,你今后一定要为爹娘争光。”我点点头,目送姐姐悲伤地离家而去。

 没想到出嫁这天是姐姐和我的最后一面。半年后,媒人慌慌张张地跑来我家报丧,说姐姐喝药自杀了。原来,姐姐怀了身孕嫁过去后,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天天被辱骂、暴打。最后不堪折磨,只好喝药自杀了。姐姐死的那年,是我第一次流泪也是我最后一次流泪。

 姐姐用她的生命给我上了身为女人的第一堂课。为了吃一顿,姐姐付出了自己的贞(那是我还不知道什么事贞,但从村邻鄙夷的神色里感觉到那应该是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

 最后连生命也付出了,这样一个廉价的追求注定了姐姐的苦果。在光怪陆离的社会里,人人都想吃“”作为女人,不能为了那么一点点“”就付出了自己。

 那年,我虽然才来初,但我却朦朦胧胧地懂得了女人吃“”的最高原则,那就是一定要见到最丰富的“”之后才能付出自己。

 ***姐姐死后,我就突然长大了。我觉得做人就要做一个不被欺负的人,做一个有“”吃的人,既要像周二一样有势力,又要像村长一样有权利。

 于是我就想奋力读书,想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贫下中农的命运。我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酉州县著名的泥潭中学。

 一进入初中,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脯像姐姐原来一样高高翘起,多少个夜晚,我悄悄地用手使劲它,用布条使劲勒它,想把它回原来平整的状态,但它真的就像破土而出的竹笋,想一锄头把它打回地里去已经不可能了。

 到初二学习了生理卫生,才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叫青春期发育。我发育得很好,比同班的许多女生都发育得好,个子像竹子一样呼呼上窜,股像南瓜一样膨,很快就有了弯来囧去的身材,用现在感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前凸后翘。

 从生理卫生课后,我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人,我是‮女处‬,我有宝贵的贞,我还有一般女人所不具备的漂亮和美丽,我想,这些都是上天赐予我的作为一个女人的原始资本。

 我本就十分清秀,青春期让我长得更加俏丽,自然成了男同学追求的对象。但那时学校管得很严,很少有男学生敢大胆追求女学生,最多的是私下里写情信。

 我收到了三百多封情信,可我一封信也没有回,姐姐的死让我明白了不能过早地花费自己的青春。

 学校里的男同学可以置之不理,社会上那些少妖却不能轻易打发。那时已经是97年了,不同于八十年代的安静,各种产业和社会活动开始活跃起来,就产生了许多初中毕业后不务正业的青年混混,他们拉帮结派,成天以坑蒙拐骗或者帮人打架要债为生活。

 大多数时间无事可做的时候,少妖们便混进各个中学去找女学生耍。他们专门找不爱学习好吃懒做的女学生耍。当然要有几分姿。据说,少妖们先和女学生以男女朋友的名义耍,把女学生骗上后,大家便轮上。

 最后威地把女学生带进县城里去做。那时候,每个学期都有几个女学生被少妖骗到县城里去,我们班也有。我记得那个女学生名叫田依依,来自荒凉遥远的麻山沟,住校,每周末才会一次家。

 田依依家贫,离家又远,在少妖惑下,对校外吃好穿好的生活心醉神,刚进初三便跟少妖混在一起了。

 开始只是每周末去一趟县城。后来就经常逃课。最后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学校报警后,警方带着田依依的爹娘在县城一家叫香发廊的夜店里抓到了田依依,但是田依依已经中毒太深,不愿意和爹娘回贫穷的麻山沟,在半路上跳车跑了。

 后来大概随打工去了广州或者厦门。我被少妖盯上是在田依依事件发生之后,他们应该是被我漂亮的外表所吸引才盯上我的。

 他们天天在校门口等我,企图和我搭上话。我一句话也没有搭理他们,因为我知道一旦和他们搭腔,就像下水田栽秧被蚂蝗叮上一样,想甩都甩不掉。

 他们不甘心放过我,一路跟着我回家。后来越来越大胆地抓我的书包,拉我的手,扯我的裙子。

 我感到了危险,我觉得要找一个让他们害怕的人才能保护自己,我的爹娘肯定不行,学校也不会天天保护我一个人。于是我想到了隔壁二班的张国雄,他是赵家镇武装部长张红兵的儿子,每天和我走在同一条回家的路上,只是他家比我家近。

 张国雄高大魁梧,却不善言辞。每天他都跟在我身后,不紧不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从他每次偷偷看我的眼神里,早已明白他对我的初恋情愫。

 女孩找男孩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我主动找到张国雄直接说要他每天送我回家。他木讷地愣了一下,便啄米似地点头“嗯”地笑开了。此后,少妖们一连数天看到张国雄和我像情侣一样走在一起,便慑于武装部长张红兵的威力悄悄溃退了。

 转眼就到了高中,我和张国雄都顺利考进县城酉州一中。上了高中后“女大十八变”我已经完全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双峰立,两腿细长。

 尤其是一张柔美的瓜子脸,不笑都有三分妩媚。许多男生曾当面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赞美我,以博我一笑。酉州一中历来都没有出现过像我这样的美女学生,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男学生和男老师心目中的校花。

 但是校花并不好当,当了校花以后,我原本想以读书来改变命运的想法很快就被迫放弃了,因为天天都有男学生来找我,很多男学生对我纠不放,让我疲于应付,再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认真学习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何读书成绩好的总是长相平平的女生。而漂亮女孩几乎都是一个层次的差生。很快,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不得不放弃了读书升学工作的线路图。高中校园和初中校园截然不同。

 男生女生都十七八岁,正是莺飞草长的时候,绿树成的校园成了恋爱大花园,白天晚上都有情侣学生的身影在枝叶花丛间晃过,有的甚至就在校园里偷吃了果。

 我们一个寝室6个女生,有四个女生都耍了男朋友,只有我和何琴琴没有耍。四个女生中有一个是因为男朋友请吃了一碗米豆腐就献身了,有一个是因为看了一场电影,还有两个据说是想探索人体奥秘。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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