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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只不是用来毒死
 但剑尖啪的一声折断在泥土里,那两飞针也没入草丛,踪影全无。聂就像是早已防备着她的最后一击般,她运力上的同时,他顺势使出影返向后一拽,带着她往后腾空而起,足足掠出数丈。

 如同纸鸢般被带飞出去,力道又尽数被引开借走,她这一腿完全被对方功力带偏,落地之时一脚踢在了地上,足趾几折断。

 顿时痛的她连眼泪都差点冒了出来。偏偏还说出不出话,连痛呼都好似漏了风的风箱,她口中一阵苦涩,比方才求死之时更为浓烈的绝望感开始从心底浮现。

 “这便是你最后的手段了么?”聂依然低头望着她,语调轻柔,就像在与多年未见的朋友闲谈。

 秦落蕊心已凉了一半,脊背一还想拼力站起。聂握着她双腕的手掌运力下,两人力道相差甚远,登时便把她按跪在地上,双手也被在了头后。

 “呜啊…”她不甘心的吼叫出来,膝奋力上拔,无奈双肩之上仿佛巨冰顶,寒气森森让她分毫动弹不得。

 聂右手再次放回到带上,拉着活结的一端,一点一点地拉开。秦落蕊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视线正对着他‮腿双‬之间,她涨的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随着衣带的拉开而不住动。

 “你不是很想阉了我么。”聂带,勒过她的脖颈,与她的双腕绕在一起,死死捆住,他抬起脚,把滑落的子轻轻甩到一边,下,缓缓凑到她的嘴边,柔声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咬下去,我就再没本事做你口中的贼了。”

 一双凤目几乎瞪裂了眼眶,秦落蕊眼睁睁看着男子的不文之物高昂着近自己畔,上面筋脉绕无比狰狞,还带着丝丝血痕,显见是方才弄伤了花可衣,一阵淡淡腥臭扑面而来,叫她几作呕。

 那涨紫菇头竟比她松开的嘴巴还要大上一些,硬梆梆的尖儿向里一挤,把她无力合拢的下巴又撑开几分。

 “呃唔!咳啊!啊、啊呜…”秦落蕊纤细的脖颈涨的又又红,锁骨中央抻直的两脖筋拼命地用力,可脸颊被聂双手按定,连摇头几寸也做不到,就像被一圈铁箍死死勒住,她看着面前蓬蓬的一丛越凑越近,口中越越满,舌上一股腥涩直向舌蔓延。

 “唔!呜…”毕竟只是个不满双十的少女,又从未遇到过如此屈辱,那男子凶器填满她口中每一处空隙后,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苦闷的哭泣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脸颊,落在紧贴身前的聂腿上。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聂的双手微微一松,正想开口,就觉双掌间的头颅猛然一晃,挣扎着要往下。她下巴虽被卸,上腭却不受影响,这向下一啃,至少也要给他命子上留下数行齿痕。

 他连忙重新运力按住,目光落下,恰对上她愤恨至极的上视线。缓缓了口气,他沉向后出,的底部一寸寸蹭过她无处可藏的丁香小舌,一阵阵酥麻贯体,快活非常。

 撤到最外,菇头在她柔软瓣上来回磨了一圈,浅浅进出几次,跟着又是往里一顶,一口气冲到喉头,尖儿上都能感到周围的肌在不断地动。

 他这边进进出出好似玩多了一条舌头的蕊,她这边却被顶的呛咳恶心,舌腹、上腭、两腮、喉头,尽被那巨物左冲右撞碾过去,满口尽是腥酸味道,连那堆黑,也不停刺在她俏鼻尖,丝丝的好不难受。

 若是此时天降雷霆将她劈为齑粉,她必定感激涕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嘴舌头都已有些麻木,脑袋也因为不断地呛咳而有些昏昏沉沉,就在她以为那东西要在她口中翻搅折腾到天荒地老之时,嘴里的突然一跳,那不断撑挤她咽喉的猛地又大了几分。

 口一阵恶心,喉头本能的一缩,怎知聂这次却并未后退,反而着她的后脑往里又是一刺,原本一直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咕滋一声消失在她外,她软麻的下甚至碰到了男子那皱巴巴的囊。

 脖颈仿佛被木桩强行夯了几分,她连气也不过来,双手背在脑后凌空虚抓,却什么也抓握不住,凤眼之中泪如泉涌,呛得连鼻涕也出了几丝。这却不过才是个开始。卡在深处的儿紧接着抖了起来,每抖一下,便是一股粘糊糊的东西出来,浓如米浆,腥涩无比。

 秦落蕊一边哀泣,一边本能的一口口咽下去,尽管如此,咽的慢了,仍从鼻孔里呛出一些,白花花的在嘴边,让她羞愤绝。

 聂退开两步,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虽然火稍息,可不知是否药所致,沾满口水的那儿依旧威风凛凛的昂首伫立。

 幸好脉已断,这情不会与幽冥九转功的汇一处,否则…不知会害死多少无辜女子。至于这秦落蕊,他冷冷扫了一眼,心底并未有半点觉得后悔或是怜惜。

 花可衣、龙十九和这黑蝶姐妹,统统都是一样,对仇隋的杀意,理所当然的扩延到这些助纣为之辈的身上。

 若不是还要留下活口尽可能盘问出些什么,他一定会让她们都变成九转功的祭品。方才的倔强和气势被面上的涕泪加彻底摧毁,秦落蕊难得一见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垂下头,哇的一声呕了出来,也许是晌午并未吃什么东西,吐在地上的,只有浑浊的酸水而已。聂走过去,弯轻轻替她拍着后背,柔声道:“吐出来,是不是就好受些了?”

 秦落蕊身子一颤,‮腿双‬连连蹬地,向后挪开数尺,哭的发肿的双眼除了愤恨,终于还是多了几分鲜明的恐惧。

 “你若是肯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我可以放过你。”聂一边说道,一边向她走去,上衣敞开后,结实的肌散发出令秦落蕊心悸的迫感。

 而更让她慌张的,是那依旧耀武扬威的男子器物。行走江湖这两年,她多少也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本以为刚才那一番恶心之后,总能拖延上一时半刻,玄姐来了,还有一丝希望得救,怎么也没想到,聂竟根本不必休息。

 她心思动的颇快,转念便想到聂神态间的异常之处,跟着便明白过来,花可衣那边布置下的毒药,恐怕是出了问题,她左顾右盼,四下空旷无人,只得把心一横,向着聂猛地点了点头,口中啊叫了两声。

 聂走到她身边,弯伸手一托,喀的一声,松的下颌总算回到了原处,不过这一下伤的颇狠,只怕以后若是笑得大声些,也有可能再次臼。她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动了一下下巴,息道:“手,帮我解开,这样,我不过气。”

 聂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麻木双腕,道:“我…

 我先问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么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聂望着她惑的神情,淡淡道:“因为你们被出卖了。”

 “不可能!”她低叫道,旋即下火气,抚着口,息道“我不信。那药明明有效,我和玄姐去之前都要喝酒,有一次我喝的少了,口都会发闷。”聂摇头道:“那药确实有效,只不过不是用来毒死我的,而是用来害死你们的。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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