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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是很难打开
 不过,这个时节的野菜很香,我也喜欢吃。芙蓉婆婆在桌上留了几块放在二个碗里,那是我和她的中饭。用饭篮放了几块,再用布盖上,准备给芙蓉送去,其余的放在锅里,等芙蓉公公背粮回来吃。

 她提了一只热水并送饭去了,米粑的香味引发我饥肠鹿鹿,我也坐在桌边,忍不住用嘴去啃粑粑。小家伙己吃好了,看我那的狼狈样子,用手指着我的脸说:“姑姑。吃饭要用手,这是妈妈说的。

 “小宝,姑姑没有手怎么办?”小家伙伸出二只手,高高举起来说:“你怎么没有手,我就有二只手。”我开玩笑说:“我真没有,只有两只假的,放在背后不能用。”“那我来看看。”小家伙爬下板橙,跑到我后面,抓住我的手臂拼命摇。

 我的身子立刻又痛又起来,站起来挣脱他。他高声叫喊,指着我说:“姑姑说谎,这手是真的,是早上我妈妈叫人把手拴在你后面,是我亲眼看见的。”“那小宝能不能帮姑姑一个忙。”

 “帮什么忙?”“把姑姑身上绳子解开,这样姑姑就有手吃饭了,”“我不会解。”“姑姑教你,小宝聪明,一学就会。解开姑姑讲故事给你听,带你玩。”“那好,我来试试。”

 我听他这样一说,高兴极了,立刻从橙子上下来,蹲在地上对他说:“好孩子。你到我背后来,看见绳扣解开就行了,”“这有好几个绳扣,不知解那个。”“你找一找,凡是有绳头的扣都解开。”

 小家伙还真行,他手嘴并行,还真解开把我双手高吊在背后的绳扣解开,我双手一下放下来,全身的绳索马上有些松动。我鼓励他说:“小宝真能干,姑姑太喜欢你了,继续努力,把其它绳扣也解开。”

 但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的绳扣,他怎么也解不开。我也蹲得‮腿双‬发麻,索跪在地上,正当小宝满头大汗,兴致解我身上绳扣时,他送饭回来了“小宝。你在干什么?”“我在帮姑姑解绳扣。”小家伙头也不抬地说。

 芙蓉婆婆一把将他拉过来,对他说:“小宝。不要帮她解,这个姑姑不听你妈妈的话,你妈妈叫人把她绑起来。

 你帮她解,你妈妈会生气的。好孩子,看你忙得一头汗,到院子里去凉快凉快,我送你去隔壁三叔家,同他小四玩。”芙蓉婆婆送走小孩后,回来笑嘻嘻地说:“玫瑰姑娘。芙蓉说你,看来真不假,你鬼点子真多。

 能使唤小孩来帮你解绳子,真有你的啊。你这样聪明的姑娘,看来绳子是捆不住你,只要像隔壁三叔家买来的大学生小媳妇一样。

 再上手铐,用铁链把脖子锁上才行。与你相比,那姑娘算老实的。反正今天已过去大半天了,我把你绳松开,你也好吃饭。”

 下午我帮芙蓉的婆婆洗菜,准备明天饭,打扫卫生。人忙,时间过的好快,我正和芙蓉的婆婆做好晚饭,门外传来人走动和妇女互相打招呼的声音。

 我忙起身,刚走到大门,就看见芙蓉一只手扛着一把锤子,另一只手用铁链牵进一个年青女子走进院子。

 这年青的女子是三叔家买来的大学生小媳妇,叫池芍药。她看见我,高兴地走进屋,用一双锁着铁铐柔软白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说:“玫瑰姐,一整天都没看见你,好想你。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工?”

 芙蓉见她对我这样亲密,把连着她脖子铁项圈的铁链放在她手上,微笑地对她说:“时间还早,你们聊一会。

 我去你家,看我的孩子,他在你家玩,顺便对三叔说一下,你在我家,等会送你回家。”我同她手牵着手,都拖着脚镣,叮当,叮当到我房间,坐在我上。我笑着说:“芍药怎么样。穿戴这身铁家伙感觉怎么?”

 “还能怎么样,现代版的中世纪囚徒。我大学毕业,做梦也想不到竞找到一个囚徒职业,不过比刚来时那麻绳捆绑的兹味好多了,那麻绳味道很复杂,开始认识我的男友时,由于爱情,第一次,也是生平第一次被捆绑。

 那天我刚冲完澡,也没穿衣,仅围了条大巾坐在他身边,他轻轻抚摸我,我感到特舒服,充满幸福感。

 后来他要与我做一个游戏,我当时都迷糊了,由他摆布。他用一条巾扎住我的眼,不知什么时间我的双手给他拢到背后,又不知怎么弄的他用一长绳上我的身上,将双手在后面绑住。

 突然他用手将我双手往上一托,一绳收力,将我双手一下吊到后颈处。肩关节一阵刺痛,双手臂勒得又麻又痛。我一下惊醒,尖叫起来,挣扎着问他在干什么。他一下把我掳在怀里,顺手扯掉我身上巾,我被紧缚赤上身,紧贴在他宽阔的膛。

 他吻着我,轻言细语地对我说,我爱你。你看奇怪不,身上这种痛感马上变得很刺,很舒服,还想这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些。唉!那知道他是个骗子,他说他是某名牌水利工程大学毕业的,是国家某水利工程总工程师。

 我对他这样年青,在这样高的技术岗位上工作,从心底佩服。我也是学水利专业的,正在找工作,他说他可以帮忙。他说他们正在筹建一个水电站,先带我来实习,就带到这个地方,住在当地农民家中,后来知道就是他自己家。晚上他如法炮制,又用绳把我赤身体五花大绑后,又把我‮腿双‬也捆起来,而且将脚手反绑在一起。他借口有事外出一下,我睡在房间等他回来。

 那知他这一走,再也不见踪影。再细想到这儿一切,这那有什么水电站的影子。回想起过去我请教他有关水利工程问题时候,他总是迥避,而且连最基本常识都没有。

 当时我既然没去想想,真是鬼心窍,当我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这一夜我都没合眼,人从心里到体,痛苦极了,全身上给绳勒得又痛又,时间越长越难受,最后麻木,好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与第一次感受有天壤之别。

 “我听了笑得直不起,就打断她的话,对她说:“他是芙蓉的堂弟,他那里是什么总工程师,他是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山农。”

 可能我的话触及了她心里伤痛,她咬紧牙关,没有说话,美丽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被锁在手铐上的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摆弄着铁项圈拖下来的铁链,双脚不由自主地摆动,弄得脚镣链叮当作响。

 看她这样,我也笑不起来了,想改变这种尴尬气氛,忙转过话题,对她说:“唉!这种事摊到谁,也要上当。听芙蓉婆婆说,你男友可是一表人才,论相貌与你还是很伴配。只可惜生在这穷乡僻壤,没读什么书,但人还是很聪明的。”

 我这样一说,她脸上出一丝喜悦。她站起来,放下手中铁链,长链哗啦一声落在地上,两眼有点兴奋,望着天花板轻声说:“我是在网上认识他的,见面后,确被他英俊的相貌所惑,而且他的皮肤特别好,在男人中都不多。他手勤嘴也巧,学什么像什么,情也好。”

 她停下话头,又紧靠着我坐下来,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有点忧愁地对我说:“他那天为什么不告而辞,到现在也不回来。他家里为什么那么严厉地对待我。要知道他走后第二天,他妈到房间来,给我盖了被单。

 然后来了一个男人,在我脖子上锁上这带铁链项圈,才松了绑,后来一直锁在家里,这链一头锁在架上,铁链长度只能从房间到厨房,也不给我穿衣服。他把我锁在家中,他在外肯定又在骗别的女人。”

 “他们家里人对你怎样?”“除了不给自由,其它方面都很照顾。他母亲对我特好,我也常帮她做些家务。她说,只要她跟她儿子过日子,他儿子绝不会要第二女人。谁知她儿子怎么想的。”

 “我倒听芙蓉说过,她表弟上你,若不这样,你也不可能嫁给他。他骗了你,再不敢见你,说一定在外挣了大钱,同你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决不让你受罪。”

 “若是这样,他家里人把我这样当死囚犯一样锢。”“我想,他家没有其它意思,还不是怕你跑了,时间长了,你安心了,脖子上,手上的东西会去掉。但脚上的可能要戴一辈子。”我把脚放到上,把她的手铐拉到我脚镣边,叫她比较。

 然后对她说:“你看脚镣的铆钉,是烧红软的铁钉铆的,与铆孔己熔为一体。脚镣是整片钢条弯曲成的,是很难打开,而你的手铐是两条弧形钢条合起来,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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