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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甚至裂了口子
 呜…求求主子了…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主子不信,只管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儿、儿都是粉的…从来没给男人看过碰过看过,全是主子的。

 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儿,不比这么折磨着好了…求主子了…你只管来受用…便饶了我们姑娘性命吧…不要再熏了…姑娘真真经受不起啊…”弘昼本来怒意使然,也是胡乱惩戒。

 但是未曾料想到这黛玉纤弱风,居然还真是“水做的骨”炭盆一烤,居然通体香汗,浑身透。

 此刻实则,连头儿、儿都瞧得真切,此等模样,实在被剥得光更令人食指大动。他到底是风荒唐子,一炷香的功夫已是瞧得呆了,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在自己上摸摸捏捏聊以自。听紫鹃哭的凄凉,其实心下倒也有两分悔意,到底也不舍得就这么弄死了。

 亦怕再这么折磨下去黛玉也受不得。便架着紫鹃话里台阶就下,也挥挥手示意…那紫鹃、晴雯,忙不迭将那炭盆儿又挪开丈许。

 弘昼才怒气未熄,就手却将个水淋淋的黛玉一把托到自己怀里,但觉触手皆是她肢、小臂上的汗渍,滑滑倒似里捞将出来,亦有一般儿女儿家汗味,似麝如香,亦有些酸汁浓郁之味,亦难以说清是个什么味道,倒是心神更为之漾不已。

 手上只将她身子摸,只接着胡言怒斥道:“怎么,刚才本王连碰都没碰你…只是拿炉子给你去去寒,你便又出水成这样…还说什么女儿家天贞洁不?”

 那黛玉到底闺质孱弱,一身透汗出来,乍烫还凉,身子到底经受不得,已是昏沉沉的,由得弘昼搂在怀里摸玩,但觉弘昼将自己抱得紧了,更多狎玩弄滋味,要辩说两句:“这是汗水,不是那…水…”却到底亦脸说不出口来。

 何况此刻又明知弘昼是故意如此颠倒是非,只是胡言语折辱自己,可怜她名份抵定,到底是弘昼奴玩物等类,又如何可辩?便是说什么,亦不过由得弘昼羞辱取乐罢了。

 ***却说弘昼只为可卿私通戏子之事恼火,又恰逢黛玉来讲个典故绕着圈子说情。一时恼了,将个颦儿又是弄,又是玩,又是将个火盆子烧得个玉人女儿通体香汗淋漓。

 里里外外都沾染透了供自己折辱视,若非那紫鹃拼死求情,口不择言,连那一等最是羞人告的话都说得了,还不肯罢休。虽到底免了火灼之罚,此刻将个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肤的黛玉搂在怀里,亦是轻薄亵玩得不成体统。

 不提这黛玉软在弘昼怀里万念俱灰,浑身骨骼依旧酸软、那由得主子弄身上到底亦是难免心动情热。

 只想着自个儿此刻之体态模样,虽说羞糜不堪,只偏偏便是这等之态、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

 刚才一对更已经由得主子轻薄了,今儿只怕便是六月飞雪、腊月骄,亦是贞难守,定要被这荒主子夺了处子元红、破了冰洁童贞不可。

 如今想来,自己变着法儿以那典故绕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昼着恼,已不是与不之别。

 到底也怕弘昼玩自己身子之余,将自己每多凌辱折磨、糟蹋亵渎。莫说这荒王爷名头在外,园中每多传主子种种奇妙思,便是适才跟着自己斗口,话赶话,就用火盆来蒸得自己一身汗,浑身这般水淋淋的沾粘,便是教人受不得之凌辱折磨。

 只是如此一身大汗,乍热还凉,体烫心殇,身子越发软的难以形容,主子回头真的来自己,只怕今儿个非但有失身之厄,便是性命上亦有妨碍了,这黛玉也是素里骄傲,心下也是反复念及:若主子来,我定要咬牙以身子承受了。

 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瞧…他恼了,便是强暴凌辱,亦算一等趣味,我也算尽了奴之德,回头自然荼毒处置了…我便化作那飞灰云雾,了了这辈子也就是了。

 只是此刻,当真是遭弘昼玩受用,那身子酸软、骨骼疼痛、心下惶恐,羞哀伤都且不提,那五内里一股子隐隐之意痴,并那些些舒坦受用滋味反而承受不得。一时难免心灰。她是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鹃却亦是难堪。虽则晴雯已晓人事、紫鹃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凤虚凰。

 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昼是个男子,就当着两人的面,在琴炕上头辱摸玩黛玉的身子。两个女孩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七岁,便是瞧着这相触、主奴合也是羞得难受。

 偷眼望去,那黛玉素里清冷骄傲,仿佛天上人一般,却落得如此模样,周身淋漓,云鬓散,裙衫折落,多少香肌外,曲线玲珑,更有那段段层层,处子家儿股儿妖娆,越是娇弱,越是魅人…

 两个丫鬟年纪小脸又,实在是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实在支撑不得。一时怜黛玉遭遇,一时又不免惶恐弘昼雷霆,一时也不由想着:主子若也这般来玩我,却当如何?

 那晴雯是眼见弘昼食指大动,已是要品玩黛玉身体,度量黛玉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美是美了。

 只怕也是身子难过所致,耿心黛玉受不得,到底是乍了胆子,细细弱弱问一句:“主子…这里到底榔亢,不说这林姑娘受得受不得,只怕主子回头搁了身子,倒罪过了?

 主子要不要并姑娘挪到里头卧房去?被褥靠塌、纱帐手巾、暖炉熏香都是现成的。又或者,主子是要在这里…并…林姑娘在这里伺候,奴儿们不便,退下回避了可好?”那琴炕上,弘昼听了。

 斜着眼瞧瞧两人神色各异,倒也笑这晴雯玲珑心思,只是见地上跪着的紫鹃,那等关关切切眼色,预言又止姿态,又是堪堪为黛玉受辱的美的模样儿,知她主仆情分别样不同,一时别样辱羞臊之心起了,却冷笑对晴雯挥挥手道:“你这蹄子,且下去回避了…”

 却指指紫鹃:“你却要留着,定要好好亲眼瞧瞧,你家小姐这等模样,此种滋味光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岂非可惜…不许闭眼,亦不许转了头去。夹上嘴,也莫开口求情…便是这么瞧着就好…”看紫鹃果然不敢开口了,却还不解气,顺口道:“房里主子小姐不懂规矩,连你们丫鬟奴儿也不懂…

 还一口一个‘姑娘’‘林姑娘’的混叫…分明是你们府里旧里的称呼。本王不是封了你们家小姐为‘小姐’的么,谁叫你姑娘、林姑娘叫来。

 既如此,便就下旨:潇湘馆里头林氏黛玉,略有姿貌,又是昔日亲族,本赐了个小姐的封号,只是侍奉的不妥,未曾娱你主子,又不安本分,卖弄古记、捉狭文学,存心过傲,就贬为‘姑娘’,降一等。

 哼,莫当本王园中封号是混封讲的,既然降你的位份,赶回头,定要让李纨、妙玉、几个真正的‘小姐’来辱玩你这‘才女’一通,让你尝尝‘姑娘’的滋味,好好替本王出出气!也灭灭你这股子傲气才好。”他由着自己子信口胡诌,一边说着。

 一边却不停了于那黛玉身上亵玩弄。偏偏口说手比、笑着,亦是急不卒防,于那黛玉小腹之下,那已经淋淋的一条女儿家私密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着衣衫,将黛玉那块最羞最儿刮的抖一气。

 可怜黛玉明知有这等凌辱玩等着自己的身子去领受,到底是平生头一回给男人碰玩女儿家羞处,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降为姑娘,要给李纨、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声嘤咛啼哭,咬着牙关压抑着“求主子别碰那里”的呜咽叫,身子左右一扭、挣扎一分,却是本能所致。

 只是这声哭泣除了留下又是香泪斑斑,这声沉闷叫除了取悦弘昼,这等挣扎除了将自己已经被搂着靠近弘昼的下体的玉股,在弘昼那已经唬的她不敢动的上扭也似的磨了两下之外,亦是徒劳。

 那边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觉下体都出水儿来了,好不容易见是个隙,也只好依着弘昼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唯这紫鹃,跟黛玉时久了,却也养就一番风痴心。

 听弘昼信口便贬斥黛玉位份,虽是伤感,却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别样羞恼,弘昼命她“夹上嘴”更不敢出声求饶,只心头告解安慰自己:“本来就怕主子一恼荼毒了…

 倒是我们姑娘美,仙女儿一般,只要主子肯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我这会儿依着主子吩咐,便这么瞧着,是增加姑娘之羞,也似乎添了主子的意趣,虽是姑娘命苦,要我这般瞧着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

 只是就怕今儿姑娘身子弱,又是主子折辱要玩,出了这一身大汗,又热又冷的,回头真的上去…

 听人家说,女孩子头一遭是鬼门关里渡劫,最是疼痛,还要出血,甚至裂了口子,伤了身子。姑娘娇,年纪又小…别有个好歹,我却也不如随着姑娘去了”

 她是也不敢言声,只得痴、直勾勾了两目,便这么淌着泪、跪着这厢,娇连连、心下麻酥酥的,由着那少女折磨自己,自己一对小儿其实也翘了起来。

 下体里的难过,却生生瞧着弘昼玩黛玉的身子。又听弘昼斥责她“姑娘”、“小姐”叫混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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