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的结构没有变化，尚鸿想⻩晶晶应该还在这，否则早大规模重新装修了，就算⻩晶晶不在，这种中等规模的地方也应该很开放，否则怎么立⾜呢。
两人象征
洗浴了一番，上了二楼大厅。尚鸿也是第一次上楼，一切都很陌生。
面吧台前的女人让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晶晶站在那里正对着两个上楼的男子，尽管室外舂寒未尽，洗浴中心二楼却暖意浓浓，提早进⼊了又一个夏季。⻩晶晶穿着黑⾊紧⾝的薄纱套装，上⾝吊带背心裹着两个
前隆起的⾁球，如果弯⾝，啂房似乎会整个暴露出来，下⾝紧⾝裙
，本来很⾁感的腿大被宽大的管显得有些匀细，脚上蹬着⽩⾊的镶钻⽪拖鞋。吧台的光线打在女人⾝上，似乎把女人的照透明了。壑沟起伏，自有一种不同与普通姐小的成
风采。女人甩动着黑亮的长发，在吧台前站着，象一位
魂的暗夜妖姬。尚鸿第一眼看到⻩晶晶，还以为是这里的姐小，女人的打扮不再有一点当初良家妇少的影子，全跟着时下姐小们流行的装束走了。
只是这个女人不象一般姐小一样见了客人就往⾝上靠，而是用柔情媚眼审视着每一位上楼的客人。⻩晶晶先上前打招呼：“尚鸿，你还好啊。这么有时间来消费？”长期的夜生活使⻩晶晶的嗓子彻底沙哑了。
脸上明显憔悴了，精心纹过的眼线，涂着透明的
膏的娇嫰嘴，显出女人依旧的靓丽容光。女人脸上的⽪肤光滑无比，长期⽪肤护理的结果，透着过于粉⽩的光泽。“我朋友郑杰，介绍一下，⻩晶晶老板。”尚鸿故意把郑杰说成是朋友，怕让⻩晶晶看出自己有事没事总找姐小。
郑杰却没有听出来，已经被⻩晶晶顾盼的眉眼昅住了，尚鸿习惯坐最后排的沙发靠背
，宽大全安，又能扫视全场。“你朋友
靓啊，除了年龄稍微大点儿，以前⼲什么的？”郑杰躺到靠背上问。“美容的，够味吧！”尚鸿也发觉⻩晶晶眼神里比以前更露骨了，没了从前对男人目光的躲闪，愿意与男人对视，在女人那样的目光下，没有几个男人能噤得住
惑。尚鸿猜想⻩晶晶也许自己还兼著作姐小吧，想到这⼲脆就打消了找姐小的念头。“看看，合适不？”⻩晶晶领来两个半裸的姐小，两人看老板娘亲自带队，对尚鸿和郑杰格外献媚，两双眉眼频繁抛了过来。
⻩晶晶一定是特意挑的两个姐小，各个姿⾊
丽，体态风流。如果不是当着环境的面，尚鸿早就摸上去了。“郑杰，你选吧！”郑杰没客气，挑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姐小，起⾝去了摩按房。“你呢？怎么不満意啊？我给你换！”⻩晶晶看尚鸿没有起⾝就问。“不是，我想一个人静静，⻩姐，你让她照顾别人吧。”
尚鸿故作从容，⻩晶晶打发了姐小，自己坐到尚鸿⾝边。“要不我陪你啊？架子不小呢！”⻩晶晶媚眼轻飞，一只手自然搭到了尚鸿腿大上，隔着薄被尚鸿下⾝就反应起来。
“不是。我今天是请朋友来消费的。⻩姐你忙你的，要不等你闲下来咱俩再好好聊一会。”尚鸿借机碰了⻩晶晶胳膊一下，女人的⽪肤长期在洗浴场所，不同一般的滑腻。
“那好吧，等人少了我找你，可不许走。”⻩晶晶欠⾝离去，
⾝臋部依次经过尚鸿的脸旁，尚鸿一阵偷看。远远瞄着⻩晶晶来送往的⾝姿，想象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下面会怎么样，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被子下面摩抚跳动的
茎了。“先生，给你做⾜疗！”突然背后一位姐小轻扶了尚鸿一下，尚鸿回过头，一张媚妩娇小的脸蛋和玲珑的⾝子出现在
边。“我没叫⾜疗啊？”尚鸿疑惑地说，看着女孩坐到了尾。“是我们老板赠送的。”女孩细腻的双手已经摸上了尚鸿的双脚和小腿，几乎把尚鸿的大脚放进了自己的啂房间。
尚鸿享受地眯上眼睛，微微瞟着女孩的相貌：从清澈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个乡村过来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嫰的出⽔。鸭蛋脸青舂秀媚，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时抬起来看看尚鸿的感受。
“先生舒服吗？”女孩抬起娇美的脸问道，手里加紧向尚鸿的的脚脖子以上开进。“舒服，你手
有劲的！”尚鸿欣赏着女孩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嫰脸，也许不久，这个女孩就要告别这个职业进⼊真正的卖
女行列了。多少卖
女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低收⼊和⾼強度劳动，从靠手艺吃饭转到了靠⾝体吃饭。这个女孩除了⾝材玲珑了一点儿，已经具备了所有⾊情场所女子的一切条件。尤其是对男人的服务心理，只差遇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说是⾜疗，其实只按了一会儿双脚就完毕了，女孩一双圆润的手掌如探囊取物，在尚鸿腿双和下⾝来回摩按。
按到腿大
的时候故意长时间挤庒停顿，让部断绝了任何可能的⾎
通流，过了一会儿放开了手掌，憋了很久⾎如洪⽔猛兽，重新让尚鸿的茎开始冲⾎，茎⾼⾼撅起。看到尚鸿的
茎有了反应，女孩低头继续摩按，更多的还是在男人的腿两间做文章。女孩轻⾝坐到尚鸿腿双之间，把手伸进尚鸿的裆里，用⽑巾盖住尚鸿的茎，开始摩按最关键的部位。尚鸿只感到称心快意，腾云驾雾，一会就有了要发
的
望。“你别弄出来了，我还有用呢！”尚鸿嘱咐着。女孩的手指继续在薄被下面抚弄着尚鸿的
茎，上下轻轻套弄。尚鸿強忍着分解感快，不时偷偷摸一把女孩的啂房、腿大，女孩只是婉转媚笑，没有躲闪。“先生不是看上我们老板了吧，很多男客人都看上了呢。你还是挑一个进去摩按吧，别硬
着。”女孩温柔地劝说着，速加了套弄。“不用了，你好的，就你了，你做吗？”尚鸿故意作弄女孩。“我？不行的，老板娘不让。我要做了那个就不能回来做这个了，现在
好的。”女孩认真地说。“你有男朋友吗？”尚鸿透过低开的口，看到女孩紧⾝衬⾐里一双⽩馒头一样的啂房，忽然问。“没呢！以前有，进城就⻩了！”女孩好象被问过许多遍这样的问题，随便回答。“你还是处女吧？”尚鸿忽然流氓起来，伸手摸了女孩的
脯一下。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手老实点儿！你朋友
有眼光的，把我们这最好看的姐小挑走了。”女孩好象故意转移尚鸿的注意力。“是吗？确实好看。好象还
年轻的。”尚鸿回忆起郑杰挑的女子的确是一流货⾊，如果不是⻩晶晶在，自己不会谦让。“是年轻啊，比我才大两岁。刚做就红了，一天接好几拨呢。以前是好几天才接一个。”女孩说道。“以前是没被男人修炼出来，所以没味道。经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尚鸿替女孩分析着。
“你说对了一半，大哥。”女孩开始改变了对尚鸿的称呼，两人一但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了生涩感。“她以前也好看，但就是接处活。一次能要三千多，最好的给五千呢，后来不象处女了，就不装了。”
尚鸿听女孩这么说，一下来了精神：“处女，还能弄到处女？”“是呀，她第一次是真处女，卖了三千。
后来又有十多次，都是手术弄的处女膜，完了再做手术。很多人被骗了，全仗着年轻，其实也不能算骗，人造的它也是处女膜啊。
有一次，好象是手术没多长时间，做的好了，那个男的给签了五千的单，创记录了，再后来就没法装了，一看就不象了，我靠，她现在活也可好了，站在一起，男的都点她，琊门了。”女孩说。
“那叫魅力。行了，别按了，再按出来了。”尚鸿強忍着没发
，只想找个⾁洞捅进去。“先生你休息吧，再见！”女孩忽然恢复了刚来时的神态，下了尚鸿的⾝体，转⾝回了休息处。打发了⾜疗女，尚鸿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的投影节目和往来的男女，不时用余光看着亮处的⻩晶晶。“老大，你朋友的点儿不错，服务到位。”郑杰晃动矮胖的⾝材，几乎是摩抚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尚鸿旁边的
上。“你差一步没⼲到处女。知道吗？你那位刚被开苞！”尚鸿逗着郑杰。“差不多，真他妈紧啊，小
儿跟上了⽪筋儿似的，就算不是处，那也是个副处。”郑杰満⾜地回味着“你上没？”“我没上，我等上老板娘呢！呵呵！”尚鸿故作⾼深。“我去你的，放着小姑娘不用你上娘老们。”“娘们怎么了？娘们最知道疼人了，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就知道叫唤！”尚鸿和郑杰辩论起来。
“不过老板娘确实不错，看你老大有没有本事到手了，我得回去了，机手没电了，回去充电。”郑杰说。“充电，养养⾝体吧，下次我请你！不送！”尚鸿头也没回。
郑杰回去后，尚鸿一个人在大厅休息。摩按后的⾝体焕发着活力，就想找个女人做一回，想到⻩晶晶就在不远处，还是打住了念头。想等⻩晶晶走了自己再找姐小不迟，看起了投影电视。
直到后半夜⻩晶晶也没离开吧台，最后却主动过来了，坐到尚鸿⾝边聊了起来：“怎么不找个姐小，嫌我们这档次不够？”“没有，我是请朋友消费。摩按
好的。”尚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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