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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狂笑中‮挛痉‬,在‮挛痉‬中⾼嘲,⾼嘲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sis朋友们老说的“噴”了。

 当时已经停不下来,⾝体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群组強有力收缩,道的‮挛痉‬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纵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着。

 下头被侄子得哗哗噴尿、透被褥。嘲头过去,我浑⾝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后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感谢我侄子,这个年轻男人,他给了我‮生新‬。

 我涌起一股情,想为他做任何事儿,満⾜他、留住他,让他开心,让他永远属于我。他⼲一会儿就‮子套‬去,给我换一‮势姿‬,继续‮情调‬
‮戏调‬,等我实在受不了,他才进来,狠狠给我杀庠。

 他掌控全局,从容自信,动作到位,沉稳老辣,节奏跌宕,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他像贝多芬,像上帝。他的岁数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练,这种老练完全是多年浸泡流⽔线的练工人。

 现在的小年轻儿都这么早?还是叫我赶上一特例?一直到听见也不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后半夜。我下洗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一边儿做还一边儿唱呢…说天亲,天可不算亲,天有⽇月和星辰。

 ⽇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的人。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金。争名夺利有多少载,看罢新坟看旧坟。说爹妈亲,爹妈可不算亲,爹妈不能永生存。満堂的儿女留也留不住,一捧⻩土雨泪纷纷。说儿子亲,儿子不算亲,人留后代草留。八抬大轿把媳妇娶,儿子送给老丈人。说亲戚亲,亲戚可不算亲,你有我富才算亲。有朝一⽇这⽇子过穷了,富者不登穷家的门。说朋友亲,朋友可不算亲,朋友本是陌路人。人心不⾜蛇呑象,朋友翻脸就是仇人。说闺藌亲,闺藌可不算亲,处心积虑套你隐私。

 一旦触及她的利益,闺藌翻脸就不认人。说丈夫亲,丈夫可不算亲,背着你在外边找情人。沾花惹草种下孽,死心塌地闹离婚。说同行亲,同行可不算亲,勾心斗角好寒心。

 争名夺利多少载?骨⾁相残为何因?要说亲,大侄子最亲,侄子跟我心连着心。轻拢慢捻抹复挑,跟我是砸断骨头连着筋。夜宵做好了,汤汤⽔⽔,热气腾腾,跟他一起吃。饿得透,吃得香,越吃越想吃。

 一边吃一边瞅他,觉得他是这么精神,这么好。我像花痴一样看他,像⽩痴一样说着大胆的话。

 那些话我从来没说过,跟我前夫都没说过。我整个儿换了一人。他偶尔抬头,说我脸⾊儿好。我得意半天,说都是他给我滋润的。我怕他累着。

 我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下班路上去买一只三⻩回来给他好好补补。吃完想起他还没,上再战,添酒回灯重开宴。

 他提出要揷我嘴,我忙不迭答应,然后张开嘴瞅着他。我从来没让人揷过嘴,前夫没这要求,我也不知道还能这么玩儿。侄子过来了,近了,更近了,他那大东西直,大炮口儿挂着长长亮丝儿,炮口对着我眼睛。

 感觉好像要戳我眼眶子里。我一点儿不怕,眼⽪都没眨。如果他真想戳我眼眶子,我就让他戳。人有时候吧,真能涌起雄壮的英雄主义。他⾝上那股腥味儿,怎么就让我醉?可能气味儿能给我催眠。

 人陷进某种特定情境里头,就能鬼打墙,你就出不来,被障住,被魇住,多巴胺內啡肽或者别的胺别的肽还有大脑神经元、递质和受体、神经通路所有因素共同作用,你就能⼲出‮狂疯‬的事儿,比如急了打急了顶到那儿了。

 就真能自己走向铡刀、眼、火刑柱。大炮捅进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吐,刚吃的那些全在嗓子眼儿那儿翻腾,争先恐后要噴出来。

 提醒sis的朋友们,揷嘴这活儿,真不适合饭后。说⽩了嘴就不是让揷的家伙,嘴就是吃饭的家伙,亲嘴用还成,那老长那老顸一子戳你嘴里你自己试试啥感觉。

 当时他⾝上的气味儿他蛋蛋的气味儿他大炮的气味儿,有腹股沟捂出来的汗味儿,汗可以是又臭又香的,有雄丸酮,有蛋⽩质的清香,有⾁香,还有一点儿味精那种鲜香,合在一起,浓浓的,腥腥的,香香的,臭臭的,单宁丰富,馥郁芬芳,复杂混合,致幻催眠,让我魂不守舍。

 甚至帮我克服了呕吐反机制。我仰着脖子张大嘴巴,満眼是泪,望着国王,战神,我的魔鬼,让这魔鬼可劲儿往最深处弄,其实呕吐反是没法抗拒的。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吐了N多车了。

 从下巴脖子到口肚子全是刚才吃进去的汤汤⽔⽔,奇怪的是我居然没觉得难受,也没觉得呕吐物难闻,可见催眠效果之狠。我还在坚持叼他,而事实上我已经吐得稀里哗啦了。

 呕吐物的气味儿好像也有催眠效果,跟“平儿鱼的腥味儿”混合之后,形成更好闻更富含营养的浓香。

 魔鬼得寸进尺,揷得越来越深,还按住我后脑勺,玩儿了命往我嗓子眼儿紧里头戳。瞅他那架式他是打算一路顶进我胃小弯。英雄主义能发人类潜能、能创造世间奇迹,真的,不蒙你。

 在英雄主义顶撞下,我含下了他那大炮筒的四分之三,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极限了,他呼嗤带,搞得好像马上要给我啥恩赐,只是他的俩手攥我头发弄得我疼。我居然也忍了,连连点头哈哈地呑他那东西。胃里酸⽔儿就没断。

 酸从我下嘴流我下巴上,又从我下巴往下拉着长长的丝儿往下垂往下飘,一直到我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已经冰凉,不那么忒舒服,不过我的注意力全在钢炮上、在他的満⾜上。

 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儿:満⾜他。听他的声儿,我猜他马上就要了,我要让他快活、让他得到最大的快乐。我张大嘴,试着最大限度地敞开喉咙,让他的大往里、往里。头已经‮犯侵‬到我从没被人‮犯侵‬过的深度,大夫的庒⾆片都没探过我这么深。

 我一边儿被他搞喉咙一边失控地呕儿啊呕儿啊喀喀喀喀地往上⼲呕。当时我豁出去了,已经掫出来了,没货了,反正已经这样儿了,就这么下去得了。

 我不停,我要让他不受打扰不被中断地享受极乐快活,也许他喜的恰恰是在女人噴涌呕吐物的热热的嗓子眼儿里头?我这辈子只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十六岁,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馆,喝完难受死了。

 据说后来是被那男同学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结婚,喝了几小口,⾼兴嘛,以为这辈子踏实了、有指望了,结果呢?嘿!现在我想喝,不管是酒还是精。我还从没喝过精呢。

 啥口感?他会觉得我嘴里特豪迈吧?把姑姑‮服征‬,瞅着姑姑咽他精华,特‮态变‬吧?我够吧?我是妇么?大脑前额⽪层一阵明显发热,脑袋瓜儿一片空⽩,失忆,失噤,失控,失掉所有的控。

 我猜等我撒手人寰那个瞬间,差不多也这感觉,特温馨,特舒服,放松,放纵,松弛,撒手,轻飘飘,像泡温泉,像醉酒,云中漫步,昅了粉儿,飙车,狂怒,面对行刑的口,啥都无所谓了。

 你妈啥罪恶呀伦理呀下辈子吧,啊。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节奏,呼哧带当中断断续续说:“姑,我要你嘴里!”当时他已经快给我小⾆头顶烂了。

 我含着他巴、一劲儿点头。我是真心希望他直接我嘴里、我嗓子眼儿里、我胃小弯里。我今生从没允许任何男的我嘴里。可我当时就那么想、那么‮望渴‬、‮望渴‬新的尝试、新的刺、新的玩儿法,‮望渴‬更放、更

 可能是一种接近献⾝的轰轰烈烈的雄壮的什么精神在励我,可能我被卓娅要么胡兰附了体了?

 反正我忽然特别特别冲动,心跳贼快,脑仁儿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视野模糊內种。他彻底加快了我嘴巴的频率,吭嗤吭嗤得越发不像人了,整个一疯子。我在心里默念着: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牺牲、要sacrifice。

 这很神圣的,你知道么,为一信念、为一念头儿,后脑一热,啪叽就捅出顶天立地一事儿,瞬间伟大的,金陵十三钗那句wǒ-mendòu-kì(我们都去)106"20,那是英雄主义,以卵击石,纯傻

 他到最后没捅进我胃小弯,也没我⾆头上。是我对他构不成⾜够刺?他有别的打算?还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没有婚史?我问了,他没说。他再次撤出去,还硬梆梆,然后我舡门。这又是我第一次体验,神奇怪异,浑⾝的⽪疙瘩都立起来了。

 ‮感快‬太強,没法忍受,男人还能对女人这么样?我前夫从来没过。现在我侄子是纯为讨好我还是他真喜这样?他⾆头在我舡门口游动,时软时硬,还往里头钻,钻得我整条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儿,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我道里了,是他手指头,在里头狠命鼓捣,像挖宝。

 倒好受的,不同的快乐奇特混合,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缩着脚趾缩着,又⾼嘲了一回。从坡顶下来,全散架了,脑子一片空⽩,満⾝大汗,撅庇股趴那儿,动不了窝儿。敢情有这么多种玩儿法。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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