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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呢!”一边摸,程燕又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

 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我自己跟她拳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喜欢我摸,每次做的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

 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回来了。

 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痛的,抿着嘴,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

 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和袜子都往她子里,她笑咪咪地边叫边看着他们,一边还问:“姐姐是不是好?好作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桶,哈哈。”

 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到了她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

 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这招够刺,她眼里头的水一下子得和清泉似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

 这刺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颈的时候直接了,透亮的汁水得满地都是。等缓过神来,她说儿今天算是到家了。

 要是子也能多就好了,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

 结果他们还真没怜香惜玉,掐着她的头,硬生生地的针头从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一边穿出来。

 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头上了,这样子给她两边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

 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头都被往下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感,干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

 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越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斤吧,两瓣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

 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继续加了,等这些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家再一轮完事。

 但有个家伙突然提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上,重新把撅起来。

 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还真是好,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颈了。

 结果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地推了小徐一把,这一下子出大事了。

 程燕捂着肚子蜷在上,血汩汩地往外头,所有人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

 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医院,一检查…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

 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的可以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了。”她说。“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那,你还敢要我吗?”“要,一辈子都要。”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两个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动。

 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我一下子语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我眼和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就在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漉漉的在我的巴上。她伸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子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了久的。

 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

 是因为人体自身素的作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里放东西,比如引产的时候。

 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素,让颈软化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颈更进一步软化。

 但关键子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

 但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

 她把可能需要的药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

 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颈打开,把子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颈成的药,我每天都给她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她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

 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道最里头,摸起来也感了不少,一摸上去水,和核的时候一样,到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道里面用的栓剂。

 这样过了两三天,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再那么紧,我试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

 变得又软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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