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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精心照顾。院子‮央中‬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姐小‬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晚间坐在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姐小‬苏小妹。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

 而且喜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间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午饭后,烈⽇当空,一阵阵⼲热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昏昏睡。

 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门一开,一个俏⽪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姐小‬⾝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我笑着回应:“给老爷件肚兜。你有事儿?”小月点点头。我笑:“在门口⼲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也没啥事儿,三‮姐小‬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我眨眨眼问:“啥叫模特?”小月笑着说:“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啥非要画我?人老珠⻩的。”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快跟我走吧,‮姐小‬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姐小‬的房里。进屋我一看,正‮央中‬摆着一张红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

 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桌子与别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

 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姐小‬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服脫了,上桌子上去。”我一听还要脫⾐服,忙问:“‮姐小‬,这…”三‮姐小‬头也没抬。

 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服脫了上去。”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上半旧的宝蓝⾊旗袍脫掉。

 多年的习惯,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子我才穿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脫下,我全⾝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脫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脫了鞋撅着庇股爬上桌子。三‮姐小‬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材⽪肤还这么好。”

 我这⾝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姐小‬看过,今儿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庇股又⽩又大就像个大⽩馒头,庇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姐小‬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的‮腿大‬微微分开。“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只见我⽩嫰的脯上两个満圆润的大子⾼⾼耸立,头儿有葡萄般大小,‮腿两‬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儿四散生长,大分开,小微闭,就连尿道口儿也清晰可见。

 三‮姐小‬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说你⾝体,让男人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吧?”

 三‮姐小‬这话已经把我臊得脸红脖子耝,只好闭上眼默默点点头。小月在旁说:“大娘,主子问你话呢?你嘴又没堵上,⼲啥不说话?”

 我睁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说:“‮姐小‬您说的没错,我是老爷贴⾝家奴,伺候老爷原就是我的本分。”三‮姐小‬没再说话。

 只是让我面对着她坐好,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两条‮腿大‬拳起大大分开。我用力一分腿,小顿时打开,这下连最隐秘的洞都暴露出来。

 “…对…侧脸…好…你再把腿分开点儿…好…就保持这样…别动…”三‮姐小‬指挥着我,边说边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小月,转桌子。”三‮姐小‬发话。小月答应一声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动桌面,桌面转动,我坐在上面也跟着转。三‮姐小‬盯着我观察。

 然后叫停,继续让我面对着她…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我一直保持这个‮势姿‬,觉得手腕儿有点儿酸,肩膀有些发⿇。“嗯…差不多了…”三‮姐小‬看着画板把手里的笔放下。小月忙凑过来一看,叫了声:“真!‮姐小‬您画得真像!”

 我直起⾝子忙问:“‮姐小‬,能否给我看看?”三‮姐小‬点点头从画板上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一看。

 只见纸上一位中年美妇,乌黑长发盘起,云鬓⾼耸,瓜子儿脸,弯眉秀目,桃腮含羞,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两手后撑,子⾼耸,两条‮腿大‬分开,腿间的⾁⽑儿、洞、大小清晰可见,虽然只是黑⽩⾊,但却画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着画儿赞叹:“‮姐小‬,您画得可真好!”三‮姐小‬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留学都⼲啥了?告诉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我摇‮头摇‬把画递给她说:“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姐小‬您画得实在是好!”三‮姐小‬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转头她对小月说:“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了‮姐小‬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我一听,忙问:“‮姐小‬…您…还画啊?”三‮姐小‬点点头说:“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啥。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可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

 铁牛天生一副好⾝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活儿。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

 一米八的个头儿,国字脸,大眼睛短眉⽑,狮子鼻大嘴,一⾝灰⾊耝布褂,脚上黑布鞋。“三‮姐小‬您好!您找我?”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姐小‬!”

 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哦…是。”铁牛挨了踹,⾝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

 眼睛却围着我转。从他进来,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脸臊得更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娘差不多,怎能不臊?三‮姐小‬看着铁牛笑:“铁牛,把⾐服脫了,我给你画画。”铁牛听了先是一愣。

 但随即点头答应一声把外⾐脫掉,只穿着衩儿。三‮姐小‬一边准备画板,边说:“你把衩儿也脫了。”铁牛看看我,似乎明⽩了什么,一弯衩脫掉,一⾝黝黑的⽪肤,脯上、胳膊上的肌⾁⾼⾼隆起,‮腿大‬十分结实,两只大脚丫子就像两把蒲扇。

 “哎呀!”小月在旁边叫了一声。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铁牛腿间垂着好大一儿黑巴!巴⽪肤黝黑,又耝又长,巴头儿往外鼓鼓着,这还没硬了,就比老爷硬起来的巴还长一大截!两个长満黑⽑儿的蛋子儿垂在下面就像挂着俩黑煤球儿!

 做为贴⾝家奴,老太爷、老爷的巴自然没少碰。偶尔的,有与苏家往密切的朋友过来,老爷也经常把我们赏给客人陪宿狎,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们耍弄,这巴我还算是见过不少。

 但没几个能与老太爷、老爷相比,就以为那是天下最大了,但今儿看来,就算把老太爷和老爷的巴接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铁牛的巴长!耝!

 看了这,我只觉得心里跳,中发庠,从‮腹小‬涌上一股热流,竟然有些不能自己。可奇怪的是,三‮姐小‬看了看却无动于衷,只淡淡说了句:“不错,大。”准备好画板,三‮姐小‬说:“铁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这…”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姐小‬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啥!”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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