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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足以焚裑卻火
 叶飘零拿起她的酒杯一口喝干,单手拎起酒坛,平平伸在她面前“你是代阁主,便不敢了么?”她眼神离,望着酒坛口那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望着那突起的坚硬指节,轻声道:“不是不敢,是…不该。”

 “阁主不该,代阁主不该,下一个代阁主,想必也是不该。”叶飘零冷笑一声,道“难怪其余留守弟子一个个都藏头缩尾,办事不清不楚。你是觉得,在这聚谷中辛苦劳碌的可怜人,还缺一个牌坊不成?”

 卫香馨指尖轻颤,缓缓抬手,抚摸着酒坛“我…没这么想,只是…贪心不足,若不给自己上个枷锁,我便…真的不敢。”“四下无人。”叶飘零将酒坛送得更近“坛中有酒。代阁主,如何喝,你自己选。”

 她眼波一转,纤掌托在坛底,忽道:“你莫非更喜欢代阁主,而不是卫姐姐?”“要是卫姐姐,我根本不会来。”她抿一笑,眼角泪光闪动,双手一抬,捧住酒坛,高高举起,道:“好,卫香馨,百花阁代阁主,就在这里,干了这一坛!”

 她起身离开桌椅,站定窗边,虎口扣住坛边单手一提,仰头相就。月光如酒,酒如月光,携着一室清香,扑面洒落。

 卫香馨红大开,舌腹动,灌入口中的酒浆被她接连下,其余却在脸上溅开,与他物混作一处,一起顺着眼角垂落,转眼便染双肩,顺而下。

 叶飘零望着她被月衬出的侧影,拿起酒壶,拇指挑开盖子,仰头灌下,喝得干干净净。衣衫尽,自然贴合上卫香馨丰娇躯。下巴那边洒下的酒,倒有大半被如峰耸立的满酥承接。

 她倒至一滴不剩,起手托底晃了两晃,才缓缓摆正螓首,抚平鬓边,拎着空坛子走了回来,往桌上一搁,浅笑嫣然“叶少侠,我已干了。”叶飘零将酒壶倒置,放在桌上“代阁主,好酒量。”卫香馨一摆手,微笑道:“不,我已醉了。”

 “醉得厉害?”“那倒没有。仍能记得,我是代阁主。”“代阁主又如何?”卫香馨抚掌大笑“说得对,对极了,代阁主又如何?这百花阁,本也不是给官宦子弟牵线搭桥的地方。江湖门派,不过是些风尘女子。不飘零四海,已是天大的福气。”

 她忽然抬起一脚,踩在凳上,半臂一搭,弯抬眸,顷刻间,媚眼如丝,绕人心魄“叶少侠,代阁主又如何?所以,我仍记得,再不会忘了。”“好得很。若非如此,喝完酒,我便要走了。”

 她一掌按下,扶着他的肩膀,笑道:“我既已醉了,你便不准走。否则,代阁主就又想变成卫姐姐,又要做蠢事,被你瞧不起了。”“我不走,你得跟我说句实话。”

 她眸子一转,轻声道:“我只能说,你是我带到这房中的第一个男人。”叶飘零抬手握住她的纤细脖颈,摇头“我要知道,你究竟有何疾病在身。”

 卫香馨微微蹙眉,指尖轻轻搔着他筋坚硬如铁的手臂“不是什么会传染的疫病,对你绝无损害。否则,我早已搬出谷去。”

 “但会死。”她笑道:“蚍蜉朝生暮死,百花四季枯荣,众生皆是如此,你又何必在意?”叶飘零抹过她颈上酒香,收回边,舌尖一,道:“我不愿害你死得更早。”卫香馨目光一动,轻声道:“有你这句,我便是早死十年八年,也心甘情愿。”

 “在脏腑,还是骨头?”她摇头“在男人没有的地方,不过无妨。习武之人身体强健,碧丝独当一面之前,我便是与你夜夜放纵,也不会死。真到崩漏之,我哪还有心喝酒?”“制毒所致?”

 “不清楚。想来应当是吧。这江湖挣扎求存不易,毒在身,不过是折损寿命。我还能种花养花,吹曲自娱,还有机会,与你喝上一杯,放纵一晚。”她凑近些,酒气急促,拂在叶飘零面庞“叶少侠,我已过三十,不是十三。

 你莫非担心,我比你的雨儿,还不‘用’么?”她在那个“用”字上略略咬重,桌上残烛被夜风逗弄,在她眸中映出摇曳昏黄,好似酒池映月,寻常男子,怕是要醉溺当场。

 叶飘零抬起手掌,握住卫香馨圆润下颌,拇指一,将他刚过的地方按在瓣上,微笑道:“代阁主错了。”

 “嗯?”她含入拇指,红嘬拢,柔舌摆动,娇酥酥哼了一声。他将拇指往里去,钻入温暖她滑丁香,双眼笑意更浓“此间事毕之前,你若有意,便可不止一晚。”卫香馨眯起双目,一声细细嘤咛,意犹未尽吐出淋淋的拇指,轻声道:“奢求太多,容易失望。今晚你在,我便先求今晚。

 人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还是只看当下吧。”叶飘零拇指向下滑去,勾住她弯后低垂几分的领口“凉么?”衣衫尽是百花酿的清香,透了里外,透了身子。她却道:“不凉,只是热,还涨。”

 “何处涨?”她娇,轻语:“到处都涨。”叶飘零双眼更亮,勾着领口的拇指向旁一带,掌心按下,握住她一边绵软浑圆的丰,缓缓捏紧。“唔…”卫香馨长,轻颤,垂眸望着他出大片的膛,也将手放了上去。

 “好硬。”她低声呢喃,纤细五指缓缓张开,抚摸,着那仿佛裹在铁外的皮。上面还有很多细碎疤痕,一道道过她的指尖。她喉间小小咕噜一声,只觉如火酒意,此刻已漾遍全身。手将捏变了形,轻轻扭动。卫香馨穿着丝缎抹,顶上那一点嫣红,随着这扭动不住与其磨蹭。

 一丝丝酸浮现,仿佛能给尖运气注入,转眼,就让那不甘寂寞的花蕾,即将绽开般硬。翘起的头左右蹭着漉漉的抹,一下接一下。

 “叶少侠,我更涨了,再涨下去,怕是要出呀。”她低笑俯首,亲向叶飘零的耳朵“若出了。你肯吃一口么?”

 窣窣轻响,卫香馨身一松,束带已被解开,跌落在地。叶飘零并不答话。捏着的手掌一,一串刺痛混着酥麻自尖儿方寸散开。

 那淋淋的衫子,也跟着滑到一旁,亮出了浅黄的高耸缎面。他双臂一圈,将火烫身躯搂住,手在背后一扯,扽开抹。缎子落下,白生生的子,便晃出到敞着口的衫子外。酒,汗,,和被遮在下面,几乎闻不出的花香。

 卫香馨口发凉,回臂想要抱住,但叶飘零双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胳膊抬起。双肘一带,轻衫大开,颈窝之下,袒无余。足以令百花阁群芳汗颜的白玉瓜,跟着牵拉上行,昂起了顶上红珠,现出了下侧弯弯月牙儿一样的弧。满,酥如盈浆,卫香馨气息娇促,那两团醉人芳丘,也随之微波漾。

 叶飘零凑近峰之间,吐舌一。那肌肤外凉内热,光洁滑腻,沾染着酒汁汗,甜中有咸,混着薄薄辛辣,当真可口。卫香馨一阵目眩,半身发软。

 她本想施展自己的本领手段,在这一夜尽量掌控局面,好掩饰她不愿暴的生涩笨拙。哪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给机会。在这毫无犹疑的把持下,她好像成了个闺待梦的柔弱女郎,被忽然侵入的孟贼擒住,剥光上身,倒上美酒,恣意品尝。

 舌头迅速攀上峰顶,将蒂一口住。“啊…”卫香馨娇出口,踩在凳子上的足尖不觉绷直,住的地方好似起了一团火,热辣辣膨不休。他…他怎的…如此用力。

 她低头在叶飘零耳畔娇,本想提醒他温柔几分,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在骤然出现的酸麻愉悦中,悄悄咽了回去。

 她想起不久前被他彻底压制,羞处相抵的态。当时若未停止,想必会比此刻更加暴才对。她要是真的不情不愿,怎会有最后月下那朦朦胧胧的怅然若失?不必轻些了。

 随你…任意摆弄吧…她彻底酥软,双手在头顶握,渐渐攥紧。两颗苞都被肿,桌上的蜡烛,已近熄灭。

 卫香馨娇吁吁,香汗浸润,将酒气都从洗去。她低头,轻声提醒“叶少侠,蜡烛要灭了,还不…去上么?”

 叶飘零抬眼,望着她眼中的火,微笑。旋即,卫香馨惊叫一声,身子一轻,已被他抱起悬在空中。裙没了抬起的腿支撑。

 顿时滑落在地,只余下一条衬,遮着她那双摆动长腿。叶飘零将她抱紧,大步流星走到窗边,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住,解开带,道:“代阁主,这大好月光,莫要浪费。”

 窗子不高,并未关闭,卫香馨双手扶着窗棂,头面虽还隐在阴影之中,却连着肚脐一起,被月光洒亮,好似一条透明肚兜。

 她羞得通体火热,可又觉得,能瞥见万里无云的苍穹,能望到将要圆满的明月,身子里涌动的情,都仿佛浓烈许多。

 上一松,又一条束带离身而去。卫香馨并未动弹,就那么双足开立,依偎在叶飘零膛,任凭衬掉在地上,淹没她的鞋,和鞋袜中蜷起了足趾的脚。

 “要在这儿么?”她颤声问道。叶飘零仍未回答。可以动的时候,他很少说。她的双脚被打开,肢被扣住,硬得发痛的头,随着前倾抵在糙的窗棂上。

 “嗯!”这次,探入的物并未给她擒故纵逃离的机会。被挤出,犹如先前桌上烛泪,顺着笔直大腿缓缓滑落。他已抵住了她的尽头,把她钉在了姣美的月之中。卫香馨仰头,笑容浮现在窗影的割线之下。

 她不再有任何顾忌,双手反伸,握住了叶飘零的手臂。她扭动,呻。积蓄的忧愁烦闷,随着畅快的娇,化为汁,汩汩走。虚弱的烛火最后跳动了两下,熄灭,而足以焚身的火,才彻底燃起…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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