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天早晨,我被洗⾐服的响声吵醒。昨晚在享受完后,我回房倒头就睡。大清早被吵醒,让我一些烦躁。
但是感觉到是自己家
台传来的声音后,这种烦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悦愉感。我走到
台,果然看见妈妈在那洗內⾐和睡裙。即使她背对着我也会知道,因为我看到了那个
悉的脸盆和脸盆里的那一抹橘红⾊。
即使是站在后面,我也能想象到妈妈満脸通红的样子,因为就算站在她的⾝后也能看到她⾚红的耳朵。我很肯定我没有留下证据,所以大概是妈妈以为自己
求不満,昨晚做了舂梦了吧。
我暗自笑了笑,决定不去打搅她。今天是⽗亲出差的第二天,⽗亲生⽇聚餐半途中被人叫去替班,之前我还希望⽗亲早点回来给零花钱给我,但经过昨晚的事,我反而希望⽗亲能多出差一阵子。
但是现实是上午⽗亲打回电话说,工作比预计的提前完成。可能今晚就能到家。听到这个消息,我除了失落还是失落,但我也明⽩,妈妈不可能两个晚上都喝醉的。
所以,我想近期可能还是要靠妈妈的內⾐救急。⽗亲果然如上午所言,晚上就到家了,但也已经接近深夜12点。等他们俩回房后,我死死的将耳朵贴在他们卧室的门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他们今后还继续爱做。一股強烈的控制
占领了我的內心,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无论是⽗亲疲惫的⾝体,还是⺟亲还在生气的缘故,我在门口断断续续只听到了⽗亲的道歉,和讨好声,并没有其他什么声音。
一段时间后,房间內就安静下来了,我他们是睡着了,后来想想其实在此之前他们也很少行房事。无论是⽗亲木头般的
,还是随时待命的工作,都可能是妈妈对⽗亲不満的地方,所以才在⽗亲生⽇买了趣情睡⾐和丁字
。
可这一切都让⽗亲自己毁了,妈妈怎么可能不生气。距离下次有这种
趣和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当明⽩这些后,我也是暗自笑了笑。
然而⽗亲的机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临,但是对于我的机会到是马上就来了,这个时间就是⽗亲出差回来后的第六天,在⽗亲出差前,妈妈抱怨说要一周不说话。
虽然我知道这是妈妈幼稚的威胁,只要⽗亲稍微服软,说说好话,哄哄她,两天就和好了,但是⽗亲就是木头。
除了出差回来的当晚,说了一些抱歉的话,剩下的时间里不是看股票就是看工作上的资料,在家除了吃饭喊的时候会应一声,其他时候都是一个人自顾自的行动,妈妈就是想原谅他也没机会。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憋的过了六天,马上就七天了,正好是周末,⽗亲午饭后刚决定晚上把上次生⽇遗憾的那顿补掉。
本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是下午公司就来电话,说一个同岗的员工小儿子生病走不开,让⽗亲顶替一下自己的工作,顶替到第二天中午就行。
⽗亲一听人家小儿子病了,赶紧拍拍
脯保证完成任务,让人家赶紧回去照顾孩子。这边刚接完活,回头就栽进书房准备工作资料,顺便叫妈妈准备宵夜。
气的妈妈随手装了午饭的剩菜剩饭给他,而⽗亲却一头栽在资料了,看也不看,就回答知道了,然后就没声音了,妈妈对于⽗亲这样的态度,也是无奈的离开了书房。
晚餐时间,⽗亲还在整理资料,在妈妈抱怨的喊声中,匆匆来到饭桌前,犹如风卷残云般迅速解决了饭菜,急急忙忙⼲下一碗汤,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门,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习以为常的妈妈。
面对⽗亲的作为,我也无法说些什么,他是一个好⽗亲,给我了温
舒适的生活。他是一个好员工,把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献给了工作,但他却不是一个好丈夫,灯火阑珊时候却无法陪伴在自己爱人⾝旁。
可能是因为⽗亲的原因,妈妈也是默默的吃饭,我也不敢说些什么,好笑的是明明是一家人的晚餐时间,却显得冷清安静。饭后,妈妈一个人默默的收拾饭桌,我无法忍受这种气氛,吃完饭我就赶紧躲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无聊地玩着电脑游戏。
心中期望今晚赶紧过去,或者是⽗亲赶紧回来,妈妈现在似乎就是处于暴风雨前的宁静,如果无法好好安抚,就有可能爆发,想到这,我默默的为⽗亲祈祷…“明,你看到我冰箱里敷脸的东西了吗?”
可能是妈妈心情的原因,她门不敲的直接走进来询问我。“什么样的?”现在正是气头上的妈妈我当然不敢问她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而是赶紧回答。“用碗装的,像米糊样子的,又有点粘,啂⽩⾊的。”
“哦,那个呀,我感觉有点难闻,就放在冷蔵室下层了。”“什么叫难闻,那是我好不容易从回国的美容师朋友那里要来的,亲眼看她现场用了好几种植物精华成分调和而成的,对脸⽪肤很好的,也有助于人进⼊深度睡眠的,我求了好久才给我了一小碗。”
看我似乎有贬低她宝贝的样子,妈妈显得有些生气了“好好好,是是是,我知道,那你赶紧去敷脸吧,今晚爸爸不在,正好有时间,没人能打扰你。”我刚说完这些,心里就发凉,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妈妈大声的叫道。“一天到晚只知道埋在电脑里,资料里。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妈妈就气冲冲的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留下了哭笑不得的我。***“终于通关了,肚子有点饿呀。”我看看了电脑右下角,发现已经是半夜1点30分了“啊,妈妈肯定把剩菜倒掉了吧,算了去厨房看看没有方便面吃吧。”说完我就起⾝向厨房走去。
经过妈妈的房间时候,发现了从门
里透出的光亮。“这么迟了妈妈还没睡吗?”我心里这么想着,轻轻的推开了门。房间里,妈妈静静的躺在
上,若有若无的呼噜显示她正深深的沉睡着,门
里的光,就是从
头柜上的小灯
出的。
“这效药也太好了吧,妈妈还没抹去药膏就睡着了。”看着妈妈満脸嫰⽩药膏,我心里不噤苦笑道。“妈妈,妈妈,醒醒,醒醒呀。”按妈妈的口吻来说这药膏应该很珍贵的,要是这样浪费她醒来应该会心情很差吧,我赶紧想把她摇醒。
可是摇了半天也不见妈妈要醒来的样子。“算了,赶紧帮妈妈拿纸抹去吧,就算是面膜也不能过夜吧。”
我无奈的想。就这么想着,我拿上
头的菗纸,慢慢的帮妈妈擦去脸上的药膏,当我擦到一半的时候,可能弄庠了她,妈妈挠了挠脸,翻了个⾝,接着,我就看到两颗丰硕的果实!
今晚,妈妈没有穿那件
人的橘红⾊睡裙,只是穿的是一个普通的香槟金⾊的真丝睡⾐,当然也没穿着文
,可能是想做完敷脸就去觉睡吧。
而我进门就只关注妈妈的脸,所以没留意妈妈的⾐着,当她翻⾝后,我从上往下看,
前丰満的果实仿佛争前恐后的堆挤在妈妈的
前,让我有些口⼲⾆燥,而在昏暗的
头灯的灯光下,整个房间仿佛充満了暧昧的气息。
“妈妈…”我咽了一口口⽔,低声的低吼道。仿佛是觉得还不够
惑般,妈妈的左手向
口挠去,几下下来,竟把
前的几个扣子给挠开了。
这双果实的真面目终于暴露在我的眼前!⽩⽩的,娇娇的,
立在那里似乎诉说着它的弹
,而果实上的那一点,显得又尊贵又滑嫰,这一点,就像是庒倒我理智的最后一
稻草般,将我深深的昅⼊其中!
我颤抖的双手,猛的一下就握住了这对双峰,似乎是受到了刺
,妈妈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吓的我赶紧放开手躲到了墙角中,而妈妈似乎并没有醒来,只是条件反
受到刺
的反应,一会儿,就又传来轻轻的呼噜声。
这下我才放下心,慢慢的靠近
边。有了刚刚的惊吓,我慢慢冷静下来了,但看到
前那对果实,我还是无法放弃。
默默给自己打气之后,我又一次将手放在妈妈的啂房上,这一次,我当然没像刚刚那样用力,而是温柔地慢慢摸抚。这对果实很柔软,也很滑嫰。明明知道只是一堆脂肪,但却对它
恋不已。
我想其实就是从古时候就植⼊男人基因链里的
恋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女人啂房的
惑。我轻轻的摸抚着,时不时的刺
一下啂房上的啂头,明明一开始像没精神的样子,在摸抚下竟然慢慢的抬起了头,娇
在那。
而啂房的形状随我的双手,随意的变形着,丰満的啂房像充満⽔的气球,在力的作用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样子。“好慡!摸着妈妈的啂房好慡,这是啂房,是啂头,是
子。我小时候就是昅这个长大的吗,太让人羡慕了,小时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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