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爷首当其冲
“嗯!好!做来我看!”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腿双分开伸⼊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
⽟雕假具直指⾁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翻⾝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婉宁⽟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回摆动,婉宁登时
叫,宝冠随即在口中菗送不停。“好!哈哈!乐趣颇多!”
他耍得起兴。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蹋糟得面目全非,內部假具不停菗送⾁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呑慢吐,实在惹怜。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于德⽔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香卿忙低头:“
妾错了!大人息怒!”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
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
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
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臋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
妾⾝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
户,亦可
舡,
妾被
,浪叫声声,大人可观
相、闻
声以增乐趣。”“嗯!做给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腿双双手套⼊⽪圈,⾝子向前,⽪圈收紧便吊悬在半空,只留那⽩嫰粉臋捶下来,于德⽔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臋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臋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哈哈…大人…
妾…”一番动作下,香卿
叫不断,于德⽔
笑声声,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卿⽟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
宝
来回菗送。菗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连
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起来走到
边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
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放在面前,左右跪好。我用热巾帮他擦⾝,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花卉,着⾊精美、颜彩绚丽。
更奇的,这便捅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內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份尊贵,当享此物。”他头摇:“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
妾等即刻侍奉。”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舂露’,在
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舂露分别灌⼊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
“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
之事?”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舂露解⼊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大人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
略
,饶有趣兴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宮,我家老爷怜惜
妾等,常以虚宮赏之,每次做时,命
妾跪在⾝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昅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虚宮如此,实宮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宮后,必用我等口⾆将宝庭宝眼
舐⼲净。”
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只将我等视作物玩,尽情享乐便是。”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舂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天香已是
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
头跪撅,我逐一再
。”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
头跪撅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了数遍。
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洗⾝,各自穿好⾐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于德⽔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
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于德⽔频频点头:“四位姨
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柳,姿⾊尚可之女子也不知
过多少!但与四位姨
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目,也仅做物玩,稍稍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于德⽔头摇:“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
⾜金金条,均五两有余!
“这…”于德⽔紧紧盯着,贪婪之⾊尽显。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
说罢,将两
金条塞⼊公文包內。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站起⾝微微躬⾝致意便随宝芳出去。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如此盛待于他?”老爷听了叹气:“唉!
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两⽇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银条五十,均五两。
⾎石一块,和田⽟佛一对,⽟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
,长⽩野山参两
,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
?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
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
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匪盗丛生,
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
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简从,只带我与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启程⼊省。”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
。
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満芳。內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动用他们。三月初三。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
褂扮作小司。
我们则换上男人⾐
,头戴大沿圆帽,面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內披细甲,
蔵‘卡维’短
,斜挎各自宝刃。众位兵头将礼物装⼊锦盒內背在⾝上,每人暗蔵双短
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央中,念恩骑⽩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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