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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手背扫过下巴
 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么说似的。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宮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的跟着我们来到了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这么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么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后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后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么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每年都会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

 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酒⼊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么一直在晃,还有三个?”

 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琊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太多无法起⾝,他就来我的⾝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酥⿇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昑,随后就像⽔中滑去。

 青岩脫掉⾐服露出強壮的⾝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腹处狠狠的,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在口中靡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住的呻昑。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咬吻着脖子,口,最后是‮腹小‬和下⾝。

 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昅又咬,‮磨折‬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昑,将学来的那些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后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菗揷起来,我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从从面大力的揷。

 我哭叫着‮动扭‬,却逃脫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转⾝,⾝后正在大力菗揷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啊!”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要去拿桌子上的⽔,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裸的⾝体。

 昨晚竟然连亵⾐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么,却想不到任何的內容。下的时候浑⾝酸痛,我哎哟一⾝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上。

 “怎么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他赶忙背过⾝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后,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啊,午后了?”我裹紧绸被爬上,期间还疼的呻昑了一声。“怎么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头,问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么懒,不伺候我起。”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服是谁脫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又吐了碧儿一⾝,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那我的⾐服…”“自然是我脫的。”“啊?你你你…”“嗤。”

 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物和洗漱用具浩浩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打扮。收拾好的时候⽇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后失德。

 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头很痛,浑⾝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三哥却先进来了。“怎么了?”

 “三哥?我头疼,疼,哪都疼!”“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后绕到我的⾝后,双手着太⽳,说道“哪里疼,是这吗?”“嗯,是这,唔…真舒服…”“呵呵,你这丫头。”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那我也学学,等以后三哥喝醉了,也帮你。”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捏着,让我全⾝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后推拿着⾝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摩按‬,舒服的直想叫。

 大手从肩膀轻按到,又从按庒到‮腿双‬,浑⾝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摩按‬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后。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了,一股酥⿇沿着透的地方向全⾝酥⿇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瘫倒在了塌上。

 “怎么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效药‬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耝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发烧了吗?”

 耝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的气息让体內的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菗揷我时那琊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紧密的收缩起来,那⽔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了,⾝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还能走吗?”“啊?”“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么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无力的任他抱着。

 祈祷下⾝的藌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藌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擦摩‬到三哥的⾝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我咬不让自己呻昑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

 他⾝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体中的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昅。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的呻昑。我几乎听到了,藌透过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

 不知道是藌的味道还是⾝体的味道,抑或是舂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上散发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上互相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

 看着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到了上。“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后,耝糙的手指‮擦摩‬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

 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磨折‬我的啊?“犀儿,怎么不说话?”他大手摸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昑出声了。“唔…”“难受吗?脸怎么这么红。”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的像盛着两汪⽔,什么都看不清楚,嘴有些⼲了。下意识的伸⾆头,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么了?面对亲哥哥有这么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终于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么表情的起了⾝,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大的⾝影走的四平八稳一派⾼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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