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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对不起说着
 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沉默寡言。

 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

 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里,天昏暗昏暗的,风卷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

 平时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淋淋的,根本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出一丝女的温柔。

 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外依然风雨加,老实巴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这样紧紧地搂着。

 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

 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沉重的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没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透,和身体赤根本没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没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胡须扎在了她的脸上。就那样,在风雨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没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

 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干,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获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重地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着她,扒掉了她的子,她感到浑身虚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被撕碎,她猛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掉的子都没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

 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呼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

 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地哭起来,翠,翠――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抬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爸――她嗫嚅着说,他没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

 女儿赤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仿佛要弄清楚女儿有没有被人弄脏。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

 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仿佛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出两只雪白的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望的到来。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鲁的汉子得以尽情地宣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头,一双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硬的胡须扎到翠翠的户上时,她几乎昏了。

 那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接父亲的进攻。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望深深地埋藏。

 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望被醒了。

 那种强烈的占有和独霸让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别人占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呼哧呼哧地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滚着。

 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

 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不住自己的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叹气。

 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借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了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

 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叹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

 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没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

 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

 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仿佛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在她里面轻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傻丫头!

 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没有骂她。

 只是轻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伦。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伦这个名词。你喜欢你爸爸?翠翠点了点头。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前。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尽一份责任。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咽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她姑,你别说了,父亲第一次在人前下眼泪,我对不起她。他说着,跪下来。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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