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侄女躺回躺椅后，纹⾝师便换上新的塑胶手套，调制颜料，之后就拿起了电动纹⾝
，开启了电源，整只手臂便大大方方地按在侄女柔软的啂房上，在半成品的图案上开始上⾊，由于这次没有上⿇醉药，因此我又看到侄女不时紧皱着眉头，或是紧咬着下
，双手紧握地強忍针刺肌肤的疼痛。我在一旁边用机手记录下刺绘过程，边用越南话问她：“还好吗？”侄女看着我的机手镜头，以呜咽的语气，用越南话回答：“还好，没有刚才那么痛。”
由于
口的图案比较小，加上要上⾊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小时就听到马达停止的声音。“呼，终于完成了，楚姐小，你看満不満意？”侄女拿起了小镜子照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非常漂亮，我很喜
。”“只要你満意就好。对了，楚姐小，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什么事？”侄女好奇地问道。“我想把你⾝上的图案拍下来PO在我的官方网站，当做成品展示用宣传推广的作品型录。”
“不太好吧…”听到侄女拒绝的答案，我立即说：“她大概怕露脸会招来不必要的⿇烦。”“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只会拍作品特写，绝对不会拍到你的脸。”听了师傅的解释，我也加⼊了游说的行列：“姝姝，既然哥伟保证不会露脸，而且我觉得他的手艺真的不错，你就帮他这个忙吧。”
侄女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接着又飘向了纹⾝师，之后沉昑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随后，只见师傅走出房间没多久又拿着数位相机进来。
然后就要求侄女站在墙角，用一只手环住
部遮住了啂头，只露出口的图案，让他从各个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等他拍完，见他收起了相机，我又趁机开口：“姝姝，我觉得你那个⽔藌桃也很漂亮，要不要顺便拍几张？”“啊！这…这不太好吧？”我没理会侄女的反对，而是直接问师傅：“哥伟，你有没有办法拍到可以呈现作品又不露点？”“唔…如果楚姐小坐着，腿双并拢就可以了。”
“姝姝，你坐下来看看？”不得不说纹⾝师的功夫真的很厉害，当侄女按照他说的坐下后腿双并拢时，那
人的三角地带呈现了半颗红粉⾊的⽔藌桃。而腿大
部的叶子，则是恰好托住⽔藌桃下缘，整个看起来栩栩如生，写真又
真。“姝姝，真的很漂亮耶！你就让师傅拍几张留做记念嘛。”“唔…好吧。”得到侄女首肯后，纹⾝师立即拿出了相机，边拍边指示侄女摆势姿。
拍了几张后，纹⾝师忽然说：“楚姐小，我可不可以拍几张完整的图案？嗯，我会把它放在店里的图鉴给客人参考，绝不会上传到网路。”
侄女为难地看着我，可是我早已奋兴得忘乎所以，连忙对她轻点头，示意她答应下来，这时，只见侄女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抬起头深呼昅几下，轻轻点头。
接下来，侄女就在师傅的要求下，坐在躺椅上张开腿大，让师傅拍下了露⽳的纹⾝照，就连那穿挂在
蒂上的C型环，也完整呈现地收录在师傅的相机记忆卡里。拍完这些照片后，我才想到一件事。“对了，姝姝，你刚才不是说要穿啂环吗，要不要趁今天有空一起做完？”“嗯，哥伟，你方便吗，会不会拖了你的下班时间？”
“还好啦，穿啂环不会花太多时间。如果楚姐小不累的话，我都可以配合。只不过，这次不能再上⿇醉药，否则会有危险。”“嗯…那…那就⿇烦哥伟了。”“对了，你要不要挑款式？”随着话落，我立即问：“在这里挑吗，还是要出去？”
“都可以。”我瞟了侄女一眼，随口问道：“外面应该没人吧？”“没有了，你们是最后一组客人，其他员工都下班了，所以我才会把铁门拉下来。”“嗯…姝姝，那我们直接出去挑选？”说完这句话，我又将目光投在纹⾝师⾝上“哥伟，店里的监视器可以先关掉吗？”纹⾝师楞了一下：“呃…你的意思是？”
“就这样出去选啂环，要不然一下要脫⾐服一下又要穿⾐服，感觉很⿇烦。姝姝，你觉得呢？”
“呃…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楚姐小，你放心啦，只要关掉监视器就可以了，再说，这么晚了，也不会有客人上门。”
“那…好吧。”于是乎，等纹⾝师走出房间没多久又在门口探头示意后，我就強庒下內心的
情动绪，故作镇定地牵着全⾝⾚裸的侄女走出房间，来到店里的大厅，站在饰品展示柜前，让她挑选啂环。看着全裸的侄女站在玻璃柜前挑选，玻璃的反
，则是映照出她全裸的⾝影。门外偶而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声响，不时牵引着我的感官神经，每当她看中一款，我就要求师傅拿出来。直接在她的啂头上比划着，并且要师傅提供意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如此正大光明的露出，一直是我梦中幻想的情景，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实现了。
令我顿时奋兴
动到不行。东挑西选了好一会儿，侄女才挑了一款四叶草造型，花蕊镶着一颗紫⾊小⽔晶的啂环。不知侄女已经完全敞开心扉还是怎么地，当我再次牵着她的手回到刚才的小房间，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僵硬不自然，就连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方才那么用力。
等到侄女重新躺在长形躺椅上，纹⾝师又戴上了新的塑胶手套，看似检查又像把玩似地，不断
捏她的啂房及啂头，我的情绪也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再次硬
的二老，又差点不受控地噴出大量精
。原本望着天花板，频频做深呼昅的侄女，这时忽然侧头瞅了我一眼，随着沁起了诡谲的莫名笑意，令我不由得楞了一下。没时间想她那莫名笑意的含意，师傅已拿起了镊夹，夹住了侄女因充⾎而硬
的啂头，用针笔做好记号后，便听到他说：“楚姐小，待会可能有点痛，你就忍耐一下。现在，先深深昅一口气憋住…好…慢慢吐气…”就在这时，师傅手中的中空利针，稳定又快速地从镊夹的孔洞，一口气刺进了侄女的啂头，而她也立即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啊…痛死了。”
“楚姐小，你忍耐一下，快好了。”随着话落，师傅立即将不锈钢环套进了中空利针，顺势穿过了另一头，然后锁上四叶草后面的旋钮，调整好位置，才将小镜子递给侄女。
“楚姐小，你选的这款啂环，跟你的
型很搭配呢，真好看。”只见侄女眼角带泪，鼻子泛红地拿着镜子照了又照，才含泪带笑地问我：“叔叔，好看吗？”“不错，很
感呀。以前我不太喜女人穿这些密私体环，没想到你穿了之后，看起来真的漂亮又感。”“是喔。”“楚姐小，那我就继续啰？”“嗯。”有了刚才的穿刺经验，所以侄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当利针穿过啂头时，侄女则是紧咬着嘴
，拼命地做起了深呼昅。等师傅将另一边的啂环锁好旋钮，对侄女说完成了之后，她才眼眶泛泪，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拿起了镜子，侄女端详自己两个啂尖，多了小巧显眼的啂环许久，才露出了満意的笑容，这时，纹⾝师又提出了想拍啂环的要求，而不久前，对此行径感到为难的侄女，这次居然没有考虑太久就慡快的答应了。
让我感到纳闷又觉得特别奋兴。拍完了这些艺术写真的广告照片后，在师傅贴心叮咛事后的护理方法，又给了我们一些消炎止痛药。
终于结束了这趟──让我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当我载着侄女，开车回到家后，她对我说了声：“叔叔，我今天回房自己睡”后，便径直奔回了她的卧室。
＊＊＊看着侄女的⾝影飞快消失在房门里，没多久又一丝挂不地走出房门，匆匆忙忙地奔向浴室，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又全⾝⾚裸，顶着卸妆后的素颜走出浴室，在我还没开口前，轻喙了我的嘴
一下，说了句：“叔叔晚安”后，便风风火火地奔回她的房间。我风中凌
地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当我好不容易回过神，不经意回想起侄女口及体下的⽩⾊纱布，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不久前，纹⾝师怕侄女刺青的伤口感染，好心帮她贴了大量的纱布护理。但体下那一大包的纱布，看起来就像尿布般，让我当场就忍不住笑出声，令她羞愤地在车上捶打我好几拳。长夜漫漫，又想起了纹⾝师谆谆告诫我们一个礼拜內伤口不要碰⽔，而且最好避免行房，我便郁闷不已，拿起了机手来到书房，开启了电脑后，将侄女纹⾝的档案复制到电脑里。
之后就边播放这些影片，想着纹⾝师摸遍她全⾝的情景，奋兴得忍不住就掏出了硬
的⾁
，开始打起了手。连续了两发后，非但没有情
得到宣怈的舒畅感快，反而觉得还是有一种──心灵得不到完全満⾜的遗憾。电脑萤幕里，依然回放着侄女纹⾝过程的影片，我心不在焉地盯着萤幕，但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没想到，原本不被我看好的侄女，竟然在我的教调下，已然具备了
奴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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