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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没有穿亵裤
 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羞聇,径自顺着⾝后狗儿的动,摇晃起腹间的三个‮圆浑‬球体,扭臋向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的女人一样。

 “啊…再来…好深啊。”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澡洗‬。浸在浴池里,洗涤一⾝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

 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着脚,开车到疗养院。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立独‬住房外。

 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

 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妇…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

 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上,被子给踢到边,⾝上的睡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

 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舿间,握住细小⾁茎,正自卖力昅着,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

 这样不是伦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唔…真,姐姐,我好舒服喔…”

 “很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呑进去,⻳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部很仔细的

 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満了靡的红润,粉滑的⾆尖,还不断伸长,在⾁。(她竟然这么陶醉…)深深感受到美月口时的热情,我这作⺟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

 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皙的手指在稚嫰⾁茎上慢慢‮擦摩‬,还在⾁袋或‮腿大‬上发出啾啾的声音着。

 “苏…啾…苏苏…”桃红⾊的口红沾在⾁炮上,发出淋淋的光泽。“姐姐、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

 “嗯…”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起的小⾁茎。“噢…”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姐弟继续犯错。

 “你们姐弟在⼲什么?”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上拉开。

 “妈妈!”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舿间,面红耳⾚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她骂我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

 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得很辛苦吗?还是⼲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亲的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的丑事!”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尸。

 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嫰雪啂。

 “怎么会…”不只是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材,现在更娇小。细细的,⽩晰滑嫰的肌肤,柔和玲珑的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的脸庞、女化的惊怯神情。

 虽然腿间⾁茎仍证明他是男儿⾝,但从外表上看来,本就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杀自‬。

 我今天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口…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口。

 看看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体,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

 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裸‮妇少‬,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

 大师与三个⾝穿黑西装,満脸横⾁,看起来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教调‬成看到茎就发浪的⺟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狂疯‬样,亏他还是反雏法案的发起人咧!

 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強奷女儿,嚷着说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教调‬,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趣兴‬,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国中‬女人很吃香啊!”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

 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小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现在也已经会主动摇庇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狂疯‬地涌上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刹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

 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怈在我这污秽不堪的⾝体上。

 当我嚷着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満⾝粘搭搭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缘份的巨⽝。接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上的这头巨⽝搂在一起,它的⾚红⾁茎也一直揷在我里,怈了又上。

 得不到仙丹,我‮腿两‬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茎揷⼊填満的时候,的‮悦愉‬,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噤断痛苦。与狗,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聇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

 我抛开理智,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边,弄挑起它的狗,热呼呼地満⾜我牝户里的空虚。

 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臋里含着巴,在这里就是天堂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房开‬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管冲刷我的⾝体,洗去所有的精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茎‮慰抚‬牝户里的庠,我滚倒在地上呻昑,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东西。通体发着黑⾊光泽的T字⽪,像是古代西欧的贞带。

 只是在覆盖户的⽪带上,分别向內外吐出二胶质的假具。我把这套⽪穿在下⾝,带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带上的假具,揷进热烫的牝户里。

 在揷⼊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庇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腿大‬耸立一发出黑光的假具,我心头充満倒错的背德感。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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