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热燥得像给火烧。她抬头仰视,纤柔的⽟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
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
,一试她的反应。她的
儿温热而
润,没有开启,郄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
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晕红,让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我的手回复本⾊,总是要在⺟老虎⾝上摸个
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会闯进来,就潜⼊她的裙子里,逐寸深⼊,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我不管了,我就是喜
看见她这个样子。
我曾在她⾝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
膛。妈妈,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
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
进。她的腿大微分开,让我可以抚爱她的腿大內侧,长驱直进到
点。我隔着她的內
,将手指庒住
,搔一搔。再从
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
⽔涓涓。
就再向上爬,在她鼓
的肚⽪上来回挲摩。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
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昅一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她给我逗笑了。
自从⺟老虎进⼊了我的生活,我才明⽩什么是幽默感。同一个爸爸,我们的
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啂头和啂环。两个啂房我都不偏心,各摸一摸。
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
弄捏。她的啂沟是在右边的啂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鈙天伦之乐。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里?”她先说她的故事:“当⽇,我知道你业失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
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
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双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子。不噤相拥,互相热吻抚爱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
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老虎,又怎样?我可以带走⺟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
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会不会像我一样,有⽗无⺟?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放过我们吗?”“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说,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孩子的家。
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我不勉強你,你为你的幸福做个选择。”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
“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了。
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什么?是个儿子?”“超音波扫瞄器说的。”“太好了!”“那么,你想要的是儿子。儿子的妈妈不要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你不再电我的啂头,我什么苦都不怕。”“真的都不怕?”她摇头摇说:“其实连电啂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如果连自己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老虎果然是⺟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意志。我想,有真摰的爱情,比荣华富贵更受用。给困住的原来是我,不是笼子里的⺟老虎。她以“情关”关住我。
不知不觉时,给她用一
无形的绳子把我牢牢地牵制住。“但是,我的丈夫怎样?”她这话又把我拉回到现实来。
“我马上出去,和他谈判。”她拉着我的⾐袖,神⾊错愕说:“你想怎样对他?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看不起他,但他确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啊!他对我恩深义重,不要难为他。我这样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她摇头摇,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
你爱我的话,请你体谅我,不要对他动耝,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老虎对这个和他同
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浅。
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老虎了“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为外人道。
不过,那男人愈知多一点,我的谈判就难上一重。“妈。放心,没事的,这些⽇子我明⽩了许多人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我抬起她的头,摸抚她的发鬓,温情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向我定着。
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人说项,要他把
子嫁给我。谈判的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
不待我发言,就开口说:“她回家之后,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谢谢你对她那么好。”“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我的心跳了出来。
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
。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啂环和项圈,不肯脫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的⽗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
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
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
生活上却不能満⾜我的
子。她委屈了十多年,我很感
。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
上你,但是,覆⽔难收,我把她
给你。此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
寒⽑,小心我会宰了你。”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
我⺟老虎的⽑,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丛生,有碍观瞻,脫了也罢。她的
⾩给我用⽩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
⽑逐
数一数,少了一
,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手。“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他对情敌太好了。
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副德
,怎可以给⺟老虎幸福。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
我则整夜无眠,奋兴得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奋兴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会是真的。
我
娶⺟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塞満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都是⾐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服又舍不得丢,一定要带走。”“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
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当裙子穿的怪模样。我扶着腹便大便的⺟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项圈脫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的时款。不喜
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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