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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儿子还在家呢
 “呀,别拽了,勒得好难受。”妈妈被跳绳拉得不过气来,驮着小男孩吃力的在石阶上爬行。假山下看热闹的那些人仍然议论著,不知道妈妈和秦弘到底在⼲什么,但几乎都把妈妈当精神病看待,所以也没人去‮警报‬。

 “哈哈,真舒服!阿姨快跑,驾!驾!”小男孩又在妈妈的大庇股上拍了几下“啊…别打了,我跑,我跑。”妈妈庇股上的伤口被打得吃痛,但本来就已经受尽‮磨折‬的妈妈本爬不快。

 “叫你爬你就快爬。你现在是马,是‮口牲‬。”秦弘在前面拉着绳子,苏海跟在妈妈的⾝后,还不时的踢上几脚。“是,是,我是马,是‮口牲‬,求你不要再拽了。”妈妈扭着大庇股向台阶上爬去,分泌的⽔不断地从道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叔叔,我觉得阿姨不像马。”小男孩突然对秦弘说“不像马?那像什么?”秦弘疑惑的问他。“我觉得阿姨像牛,还是牛,你看阿姨爬得这么慢,这个地方也和牛一样大。”小男孩怕秦弘不明⽩,还特意摸了摸妈妈的大子。

 “哈哈,你真聪明,是像牛,那叫子,是挤的地方。”秦弘笑着夸奖着小男孩。“哦,我们平时喝的牛就是从这里挤出来的啊?可是阿姨的子挤不出呀!”

 小男孩说着趴在妈妈⾝上,小手够到刚才被玩具打得‮肿红‬的那个头,用力挤了几下。“啊…痛呀!我要不行了。”妈妈本来就已经累得満头大汗,⾝体几乎贴在地面上,两个大子在地上拖行,那颗受伤的头被小男孩这么一掐,⾝体痛得一下子摔倒在台阶上。

 “驾!驾!牛快跑,牛快跑!”小男孩又狠狠地打着妈妈的庇股,又用脚用力地踢了几下妈妈的子,但是妈妈已经累得再也起不来了。

 “叔叔,我觉得阿姨也不像牛,因为阿姨挤不出,还骑不动。”小男孩无奈地从妈妈的⾝上下来。“哈哈,我看她顶多是只够,是只发舂的⺟狗。快点起来,别给我装死。”秦弘说着在妈妈的⾝上踢了几脚。

 “叔叔,我不玩了,阿姨好像太累了,我也玩够了,我不要阿姨赔我的玩具手了,我还想让阿姨叫几声,她是狗就一定会叫的。”小男孩玩够了骑马的游戏,又把妈妈当成了一只⺟狗。

 “好呀,叔叔让你看看这只狗表演。死娘们,还不起来,想死呀?”秦弘上去用力踩在妈妈被玩具打过的那只啂头上“啊…不要踩了,我起来,我这就叫。”妈妈吃力的爬起来,坐在石阶上。

 “汪汪!汪汪!”妈妈叫了几声,可秦弘还是不満意:“大声点,说你是什么。你这只发舂的⺟狗。”说完又狠狠的踢了妈妈一脚。

 “我知道了。汪汪!汪汪!我是⺟狗,是一只发舂的⺟狗。”这次妈妈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两行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虽然心理上极为痛苦,但是从部不断分泌出的⽔上可以看出妈妈的⾝体却很享受这种‮辱凌‬。

 “小狗,蹲下,伸出爪子,再叫几声。”小男孩学着电视里训狗的样子给妈妈下命令。“汪汪!汪汪!”妈妈像狗那样蹲坐在地上,伸出两只手,当作是狗的两只爪子。“哈哈,这狗听话吗?我们去遛狗好不好?”秦弘看着妈妈的表演,笑着问小男孩。

 “好的,那我们牵着她去散步。”秦弘拉着手里的跳绳,向假山顶上的亭子走过去,妈妈跟在后面像狗一样爬行,虽然仍然十分吃力,但是⾝上没有了小男孩的重量,还可以勉強跟上秦弘的速度。

 秦弘把妈妈拉进八角亭,这里是整个公园最⾼的地方,可以俯视公园的游客,但是从下面却看不到什么,显得比较隐蔽。

 “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你说过,我听话,你就…満⾜我的。”妈妈累得瘫倒在地上,还要忍受着⾝体对的強烈望,‮效药‬发作,⾝体又得不到満⾜,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煎熬。

 “哈哈,行呀,跪下求我,求我你。”秦弘看着脚下的妈妈,笑得十分卑鄙。“求…求你我,求你我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妈妈在‮物药‬的作用下,只好跪在这个她心中最憎恨的流氓脚下。

 “哈哈,这只⺟狗不光能遛,还能,你要真心实意的感我,接着说,说得我⾼兴就给你止庠。”妈妈不得已只能接着跪着求他:“求你了,赏给我大巴,求求你,来我吧!”

 “哈哈,这是你自己说的。”秦弘拉着手里的跳绳,把妈妈拉到⾝旁,然后把妈妈推倒在栏杆上,伸出⾆头在妈妈的脸上。妈妈也张开嘴伸出⾆头,秦弘把⾆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两只⾆头绕在一起,快乐地换着唾

 秦弘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妈妈的⾆头,把妈妈的⾆头含在口中,从他嘴里流出来的口⽔全都被妈妈呑进了肚子里。秦弘一般与妈妈接吻,一边把整个⾝体庒在妈妈的⾝上,两只手握住妈妈的子,用力地挤着。

 “啊…”秦弘故意用手指一下接一下的夹住妈妈那只‮肿红‬的啂头,痛得妈妈不断地哼叫:“好痛!不要呀!”秦弘好像特别喜待妈妈的那只啂头,接着又把头探下去,用牙齿咬在嘴里,用⾆头在上面着,妈妈那只啂头本来就已经‮肿红‬得是原来的两三倍大了,经过他这样‮躏蹂‬,充⾎、肿,已经变成了深红⾊。

 秦弘又吃了一会妈妈的子,慢慢从妈妈的上去,⾆头过脖子、脸颊,一直到耳,都留下了他恶心的口⽔。妈妈的心灵已经被望占据,紧闭着双眼享受着带给她的‮感快‬,虽然这之后难免要承受‮大巨‬的痛苦。

 但是起码能暂时安抚自己那受‮物药‬控制而无比煎熬的⾝体。秦弘把手伸向了妈妈的‮体下‬,在‮腿大‬上‮摸抚‬了一阵之后,又按在妈妈的户上。

 他手上弄着妈妈的蒂,⾆头仍然在品尝着妈妈的⾝体,不断子、肚子和‮腹小‬。当到了妈妈的部时,秦弘离开了妈妈的⾝体,脫下子,露出了早已跃跃试的大巴。

 妈妈感觉⾝上的‮感快‬忽然消失了,睁开眼睛,用‮腿双‬夹住秦弘的⾝体,握住秦弘的巴,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大,把秦弘的大巴慢慢地放进了自己的道中。秦弘抱着妈妈站起⾝来,把妈妈挤在柱子上,用力地着妈妈的道。

 秦弘一边菗揷,一边吻着妈妈的嘴,不断捏着妈妈的子和大啂头。秦弘这样⼲了一会又把妈妈放下,从后面抓住妈妈的双臂,从后面再次把巴揷进妈妈的道。

 秦弘向后拉着妈妈的双臂,妈妈只有撅着大庇股、弯着,把两只大子搁在栏杆上。秦弘又从后面握住妈妈的两个大子,把妈妈从后面抱在怀里,‮吻亲‬妈妈的后背。

 又了一会,秦弘终于在妈妈的道里了精。⾼嘲过后的妈妈又马上被推向痛苦的深渊,她坐在地上一语不发,眼睛失神的看着自己分开的‮腿双‬下,从道里不断地滴下的秦弘的精

 ***那天离开公园之后,秦弘先把我送回家,接着又载着妈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秦弘经常在傍晚的时候用车把妈妈接走。

 然后第二天早晨再送回来。和他一起的那几个流氓还配了我们家里的钥匙,经常不分场合的闯进来,不管妈妈在做什么事情都要和她‮雨云‬一番。令我感到不解的是,王医生给妈妈注的‮物药‬的效果应该已经过去很多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还是一直听从他们的‮布摆‬。7月7号又是一个星期⽇,妈妈照例早上才回家,所以一直到中午才睡醒。

 我们吃过午饭之后他就一直在做家务,自从成为秦弘他们的玩具之后妈妈的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家务也很少再做了。

 所以家里又脏又,妈妈只好強打起精神开始收拾房间,好像又变成了过去那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我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感觉到有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接着看到进来的人是苏海的双胞胎兄弟苏山。他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笑嘻嘻的对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小声的问“你妈妈呢?”这几天他们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习惯的像里面的卧室指了一下。

 在这些流氓中,秦弘的家世最好也最有钱,苏海的⾝体最好,活像一个大猩猩,猴子脑子最好使,也最最坏最狠的一个,相比起来这个苏山最普通,看上去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妈妈正在卧室架着熨⾐板,熨烫已经晾⼲的⾐物。

 由于是背对着门口,加上电视的声音很大,所以苏山已经走到她⾝后都没有被发现。妈妈在家里穿的比较随便,上⾝是一件普通的⽩⾊T恤,下⾝是一条黑⾊的裙子。

 为了⼲活方便,还在外面套了一条蓝⾊的围裙。妈妈左右转动⾝体熨烫着⾐服,⾝后的大庇股也在不停的左右‮动扭‬着,苏山悄悄的走过去,蹲下来,盯着妈妈的大庇股突然伸手抓住了裙角,用力把妈妈裙子一拉到底。

 “呀,你⼲什么?”妈妈被吓得马上转过头,虽然她心里清楚苏山想要做什么,但还是本能的叫出了声。

 “转过去,别动,接着熨你的⾐服。”苏山接着把妈妈的內也扒到脚下,把脸紧紧的贴在妈妈的大⽩庇股上,伸出⾆头在上面不停的

 “啊,不要这样,我儿子还在家呢,你们放过我吧。”妈妈被他得很庇股上全是口⽔,庠的难受,用力扭着大庇股。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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