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装作呼呼大睡
　此刻在灯火通明下被如此近距离观察，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姐有如在研究奇怪的生物，带点惊叹的说：“怎么看来…跟那天又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还不是同一。”我自嘲道。姐白我一眼。

　也不答话，伸手从下摘向我垂着的囊。“姐！”我一阵酥麻，綝姐哼着说：“不要动，我看你这里黑黑的，是不是有什么病？”“没病啦，每个男生都是黑的吧！”我一面享受姐给我摸袋，一面解释说。“是这样吗？我记得以前是红红的。”

　綝姐没有停手，青葱般的指尖在逗弄当中的卵蛋，舒服得我飘飘仙，我顺口溜道：“人是会长大的啊，我记得那时候姐你的像两个馒头，现在是两个排球。”

　“排你个头！”綝姐小骂一声，此时其半坐睡的姿势，使一双悬挂前的傲人房完全显出它们的浑圆宏伟。太好看了，这个角度比躺下时优美百倍，无可挑剔的型轮廓，加上两个向上翘起的樱红头，为一对丰子勾划出完美曲线，双峰间的深沟，更随着巨的摇晃轻摆不定。

　我一面看，一面享受大姐替我，脸相。綝姐带起不满的问：“看你这个表情多么下！怎么这讨厌的东西又硬了？”

　我几乎要到天堂去：“这样摸，不硬才怪。姐，给我多摸一会…”綝姐轻啐一声，用力拍在袋上：“我才不要，等下又弄得人家身上脏了，起身吧，我要去洗澡。”由变痛，我不敢来，让路给姐。

　只见綝姐满脸通红，背着我站起来，随意拾起衣服，便羞着的溜进浴室。太舒服了，今晚简直是钓到大鱼，我身心足，不但看了、摸了，还亲了，虽然完全没有欣赏到下面，但也再没有半点投诉。

　綝姐梳洗回来后，我也把现场清理好，乘她钻进被窝的同时，我问了一个颇为难开口的问题：“姐，其实女生是没需要的吗？”綝姐带着讽刺的语气道：“我们才没男生下，那个硬了，方要出来才罢休。”我点头同意：“那的确是。

　但男生有支如意，女生也有个盘丝啊！刚才姐你的头都翘起了，难道不需要发发吗？”綝姐满脸酡红，粉拳拍打我的头盖，赶我回去上格：“睡觉，以后也不准有下次！”然而有过今晚的体验，我当然是深信会有下次。

　而且时间更远比过住的来得近。果然在接着的一天，过往强调不可再试的大姐便再一次光躲在被窝。这天没有测验卷，没有感冒，再没任何藉口。这令我有一种感觉，觉得綝姐其实也很享受这个游戏，跟我一样是不能自拔。女人的跟男人一样。

　被挑起后，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嗯…阿天…这样不可以…好…你不可以对这样大姐的…”

　这天的接触，我有着比过往更大的鼓舞。因为这是首个綝姐主动光的晚上，这显示姐并不只为足小弟，而是她也开始产生感觉。

　“姐…”摸着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我细心把玩，经过几次的接触，我们有了一定默契。綝姐的底线也逐渐松懈，一点一点的向后退着，这一次她不但让我亲，还给我掀起了盖头的被单，让我欣赏她受到爱抚动情时的动人表情。

　“喔…不可以这样亲的…”綝姐的息愈见紧，颤抖的娇躯随着我舌头的弄而变得，这无疑是一种亢奋的表现。我对自己的‮弄抚‬令姐得到快乐而兴奋，更是放胆地在綝姐身上探索一切关于女的神秘。

　“噢…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只是虽然让我游遍上半身的所有，但女人最终的乐园，綝姐还是死守不移，她无论如何都不给我亲下体，不要说亲，甚至是摸也不可以。

　“姐，让我碰碰你下面…可以吗？”綝姐坚决摇头，那是和其它的摇头都不一样，是一种坚决的防线。

　“好吧，我不摸，你自己摸可以吗？很舒服的。”除了自身的快乐，我亦希望綝姐可以获得快，我知道女生也是会手的，跟男人一样。

　女人也会用手去触发望。姐的眼角出一种奇怪表情，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握着巴说：“我也巴，我们一起自。”

　自一词，令我那保守的大姐拼命反对，我苦苦哀求：“我不在你面前了嘛，我想跟姐你一起的，一起舒服，拥有只属于我俩姐弟的秘密。”

　綝姐的脸上现出惑，在我放肆地摇着的时候，姐的手亦不经意地放到户上，开始慢慢找寻快的源。

　“姐…也在摸…”我对跟綝姐做着同一件事感到无比兴奋，理所当然地姐没有像情片中那些女主角般把腿张得老开，而是并拢‮腿双‬，把指头放在间轻轻探索，忽然像寻到什么，姐轻半晌，随即像做了坏事的羞怯望向我。

　“姐，不用害羞…我也在…我们一起…舒服的…”“我不要！”綝姐坚决不肯，这种事没法强迫，我只好跟以前一样。独个在倾吐月的晚上，于姐的面前自行。

　“！要了！”飞溅在姐的身上，几乎每一次，我都是在綝姐身上，而每一次，她都会装着生气的用力拍我大腿，彷佛成了姐弟间的一种‮情调‬。

　完成令人羞的自渎行为，綝姐也清理完毕，我本来以为这个晚上的戏是经已告终，没想到在深夜的时候，一件思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大概是深夜三点，得到足后的我睡得很香，照理是不会从美梦中醒来，但我醒了，虽然明显不是被綝姐那微弱的喉音吵醒，但我确实醒了。

　“嗯…”綝姐的声音很小，房间的静谧，令那人的妙韵份外清晰。因为家计问题，我们居住的环境很一般，房子位于龙蛇混杂的吵闹地方，楼下的饭店茶馆通宵达旦，吵得叫人难而入眠，故此每个晚上，窗户都会牢牢关上，令睡房内只余我和綝姐的空气。

　“姐在…自？”綝姐说话的声线很甜美，但此刻是比平更婉转动听的黄莺之声。我不想吵着姐进行那私人的行为，至少今天她就表现得十分抗拒在我面前展示，我不敢动，只是静静听着。

　姐的呻声很抑，铺也没发出什么声响，我可以想像她是以指头轻轻在感的器官上打圈‮弄抚‬，给自己得到快乐。

　“嗯…”宁静的过程，令人感到綝姐的自是相当优雅，当然自这个行为本来就很难用这个词语去形容，但的确是甚有气质。

　“大姐…”我完全起了，纵使没有看到任何部份，只是听声，已经幻想到綝姐的指头是在不肯向我展示的蒂上盘旋。

　吐的气息，引发我的望，想要一睹姐那动情的一些片段。可惜从上格完全无法得见，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偷偷把头从边伸出，犹幸和我所知一样，女人的自多是凭藉幻想，是闭起双眼去享受。

　綝姐整个身躯都盖在被子内，只出肩膀，柔和的动作、沉重的息、恍惚的表情，让人觉得女人自实在是一幅美丽的画面，跟男生像猴子般胡乱摇着的丑态不可比拟。

　“嗄…綝姐在自…”这动人的场境，令四小时前刚出的无法遏止地坚硬到最大程度，我有急需要再一次管的冲动。但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打算破坏这一刻湖水的安宁。

　“唷！唷唷…唷！”綝姐的眉头开始紧皱，看来身体的热量是升温到某一个限度。我不知道女人的自是到哪个阶段终结，是够就停，还是像男生出某种体才算完成。我急切期待綝姐告诉我这个秘密，我渴望在姐的脸上看到高时的表情。

　“嗯…”逐渐身体的温度超过了可以承受的范围，綝姐不自觉地褪开身上被单，这使我可以看到当中的真貌。和想像一样，她的右手垂直地伸入了睡，左手则从房下弯过，扶在右臂之上。

　两个子在臂膀的拱托下份外骄人，而从顶端处明显凸出的两点，也比平观看时更为人。

　我不知道綝姐在此之前有否试过自，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人，我相信不可能从没碰过自己身上这个最感的器官，但即使如此，我仍是感到一股成就感，甚至幻想姐是想着自己来自。

　“嗯…”瑟瑟发抖的肩膀，让我不知道綝姐是否到达了某个顶点，女人是一种内敛的生物，即使，也不会给予明示，但在浑身打震后慢慢调整的详和气息，我猜想姐的暗夜行动应该是到了尾声。

　“嗄嗄…嗄…嗄…”略的呼吸徐徐恢复平稳后，綝姐拖着疲惫的肢体从上起来，她是一个爱清洁的女孩，即使抚摸的只是自己身体，亦一定要作清洗后才会入睡。

　当然我的头是早缩回里，没给姐发现曾经起来，当綝姐离开睡房，便是我发望的时候，我知道时间不多。

　事实上经过长时间的忍耐，马眼早已渗出大量透明体，大概好像才只了十来下，彷佛储了很久的便“噗吐、噗吐”地在内中出，明明距离刚才不过几小时，却像忍了很久的时间。

　綝姐回来后，我装作呼呼大睡，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得很紧，不让内中淋的气味飘出。这个晚上很和平，也很快乐。我以为一切都是那么隐秘，没想到次吃早餐时，姐气鼓鼓的不理睬我。 　ｍ.ＬＡｎＭ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