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吓得主仆众人
这时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话犹未了。花翎⽟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宮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
灵⾆已闯⼊她口腔。花翎⽟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満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
如此
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头
窜
钻,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藌。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宮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样热情。
只见两
⾆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
在一处,气昅昅,
吁吁。二人直吻得
离倘恍,如梦乍回。花翎⽟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
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
火⾼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満満的抓住南宮筱一团啂⾁,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啂头硬如荚果,
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衫。
但那股
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南宮筱受他调逗摆弄,亦噤不住心旌
,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郞,再无力气抗拒他的逗挑,只得任其为所
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方感心満意⾜,慢慢菗离嘴
,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宮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
令智昏,竟动手解脫她⾝上的⾐衫。
南宮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満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筱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強,见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
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心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宮数百女弟子中,若说⾝材样貌。
除了⺟亲外,又谁人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宮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宮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
,下⾝本就怒
的巨龙,猛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
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南宮筱给他蹭得全⾝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內热如疾。
就在南宮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
思如嘲间,却听得花翎⽟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你貌若天仙,宮中无人能及,⺟亲又素知我喜
你,近⽇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你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你…和你⼲出…那事儿!”
南宮筱给那物巨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乏力,听了花翎⽟这番说话,一阵涩羞,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郞你就不对了。
宮主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
名四溢,绝⾊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宮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宮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
其实…其实宮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宮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
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亲是答允咱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宮筱把头钻⼊他怀中,想起宮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不嫌弃自己即将发生的事情,宮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宮筱相当明⽩,在这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
一个残花败柳作
子!
她心中虽爱花翎⽟,但想到自己的⾝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宮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宮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
一念及此,南宮筱只得毅然头摇,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宮主…没有提起这件事。”花翎⽟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你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你对我说,你呢?你愿意嫁给我吗?”南宮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宮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然愿意…”
花翎⽟听见,雀跃不已,劲使抱紧南宮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怎会嫌弃你!
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你一定会从我。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你若不是喜
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
⾁管!想起你一面和我吻亲,一面为我
,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宮筱听得脸面一红,不噤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
活
,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来。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胆敢夜闯香蕊宮,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宮筱,道:“咱们瞧瞧…”南宮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香蕊宮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绕,湖泊多不胜数。二人展开香蕊宮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畔圩堤处,黑庒庒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宮的男女弟子。
只见个个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一箭之地。花翎⽟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満了人,暗暗纳罕。
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宮?”思量间,骤见南宮筱停下了步伐。
突然住脚不前。花翎⽟忙即打住⾝形,问道:“⼲么停下来?”南宮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过来,不噤立眉瞪眼,⾼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这回倒奇怪了,两个八王因何会打起来?”
南宮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花翎⽟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宮里作客,我就看他们不顺眼。
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瞪着一对⾊眼,⾊
的只在你⾝上转,我若非顾虑⺟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划过花翎⽟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宮筱:“我明⽩什么一回事了,这两只乌⻳突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你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宮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一说,脸上霍地升起一团晕红,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湖泊央中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其中一人手持金剑,全⾝黑⾐,
间系着一条金⾊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隽拔
秀,帅气十⾜,实是个
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州金剑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郞。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四方脸膛,长得
圆膀宽,气宇轩昂。
这时见他⾝形疾晃,忽⾼忽低,一柄长剑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先,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依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果真如花翎⽟所言,全因为南宮筱而起,但个中原因,自然无人得知。***话说香蕊宮第一任宮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自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
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舂花,媚如秋月,当真娇奼无比,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说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女儿,再无兄弟姐妹。
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宠爱。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途遇上一群泼⽪地痞,觊觎她的美⾊,上前动手动脚,轻薄戏调,吓得主仆众人,个个花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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