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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珊珊是个金发洋妞,热情如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动人,跟我一接触就擦出火花。

 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脚布般长的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肿脸⽪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反掌就把她带回了‮店酒‬。

 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夜一‬情,谁知事后她竟赖在我⾝边不愿意走,最后还跟我返回‮港香‬,说要嫁给我做老婆,有这么康的事?娶个洋婆子不简单,生风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

 她问我想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出去偷汉苟合,还是想两人都有便宜可占?我问她到底想⼲嘛?

 她说,不如加⼊“换会”这样每星期大家都有一两晚可试试新鲜口味,原来真的有个“换会”⼊会并不容易,要经人介绍,会费也很贵。

 但收取的会费全部都用来为会员搞气氛、搞节目,算来也蛮值得,其实我都很难过自己这一关,玩人家的老婆,没问题!

 但是将自己老婆奉送给别人玩,等于眼睁睁在自己头顶罩上一顶绿帽…不过,玩过几趟,享受过几件不错的货⾊后,燕瘦环肥,又觉得不错,慢慢才接受了这个成人游戏。

 换会的活动多姿多采,有时借会员的‮人私‬别墅、游艇来举行。据闻有时人数众多,竟会出动到邮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派对。

 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双子星号”玩,我们换会包了这艘船的整层客舱,心情‮奋兴‬到不得了。谁知一登船,竟然见到老爸和老妈也来了,我大吃一惊,不会吧,这么巧?哈,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边,问他上船来⼲嘛?他说:“儿呀,两⽗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说给你听了,你爹要救亡。”我问:“救什么亡?”

 老爸说婚姻已亮起红灯,老妈老埋怨他雄风不振,要跟他离婚。他们看过生活治疗师,导师介绍他们不如试一下这个玩意。这就是说,莫非他们两老上船是参加换?老爸说:“难道来睹钱么?要睹就不会携带你妈来啦!”

 这样也行?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

 我不相信妈妈是个这么的女人,马上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猛说“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极了!最好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舂,她还说有办法令老爸那支废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老爸上,这岂不是伦?嘿,我真给她打败了,吃饭时,我不想跟爸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不如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

 当然,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系。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

 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简直让你死破肚⽪。我终于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分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

 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啰!”珊珊揷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老妈说:“是喔!是喔!”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会了。

 他问我成为会员多久?我说,一回来‮港香‬就已⼊会。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来找些较嫰的?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点鸳鸯,菗签选对手。

 女人先行回房剥光⾐服等候,男人将门匙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菗签,菗到哪个房间,里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不小心,我们两⽗子谁菗中对方的老婆都⿇烦。

 我不是嫌妈妈老,我曾与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过手,能出来玩的,上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爱做‬就‮魂销‬,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菗到跟自己⺟亲‮觉睡‬,你说是不是很荒谬?

 怎⼲得下手呀?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菗签各安天命,菗到哪个就是哪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菗到自己的老婆。

 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噤止与别人换门匙,就算菗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

 望望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儿子菗中了他老婆,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万别让我弄出伦事件来,要是一打‮房开‬门见到里面的女人是自己妈妈,那就尴尬死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脫脫地坐在上,我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过,最惨就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

 只是看到她庇股很丰満,隐约见到她口山峦⾼耸。第一趟玩换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姐小‬贵姓?验明正⾝才上?对不起,换没有这样的规矩。

 玩换最引人⼊胜就是神秘感,不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裸的女人正躺在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犹豫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

 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票就没我份。我満头大汗,下面的‮二老‬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

 硬梆梆的像枝大杉这么耝。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放人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老婆定会跟我离婚。

 唯有硬住头⽪迈进房,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伴侣的⾝边,跟她打个招呼…我把声音庒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啰”上那个一丝‮挂不‬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

 她实在是不是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

 又有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硬是要你向她心。

 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好吧,我拍拍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

 不过,房里黑漆漆的,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的背脊,至于是否滑溜溜?摸过后才告诉你。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脊有曲线,即代表⾝材不差。

 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材,但是那个庇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在腿中露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子侧向我这边,让我见到她前两个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

 不过弹够不够就要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有城府,是⾼楼大厦,不是平房区,更不是‮机飞‬场。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魂。

 于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材哪会有她这么好,啂房哪有她这么坚?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体,自己连⾐服都忘记了脫。

 我急匆匆地剥光⾝上⾐物,只剩內没有除,脫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

 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坐在她⾝侧,简直当她是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无处下手。

 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膛,两具⾁体紧紧靠在一起,刺得我⾎脉贲张。

 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气氛就马上升级。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于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反正不⼲⽩不⼲!

 我乘机揽住她的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抱満怀,她的小蛮十分纤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啂房,左

 哗,一级!原来手感不错,弹十⾜,她的⽪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感尤物。

 他娘,她仿佛很久没被男人⼲过一般,急⾊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刚一盖上去,她就昅住我的⾆头啜个不停,连口⽔都昅过去她口中。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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