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亲的单位虽然叫养生馆,其实经过近10几年的经营,已经是具有了研发部,生产部,市场部及人事管理等相当专业配置的公司,可以说小有规模。
母亲和她的同事还时常被电视台的养生节目请去做嘉宾。在家很无聊,我决定今天就去公司瞧瞧。于是穿戴整齐便出发。较三年前相比,养生馆重新装修过了,边同旁边的一家店面也一并盘了下来,找通扩容,也新招了员工。
但一半的人我还是认识的,见面不免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想必母亲早已支会过了,他们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并未显得十分惊奇,只是对我三年不见长这么高这么壮了有些许惊叹。
走到母亲办公室外时,从门里走出一个女的,穿着工作套装,身材高挑,面目俊秀,梳着小波
卷的齐肩发,颇有风韵。
我们正好一个照面,彼此一怔神,都马上认出了对方。她叫方菲,是母亲的密友,也是母亲在公司的秘书。
她儿子与我同龄,所以小时候我常去她家玩耍。她的丈夫多年前病故,之后又曾结婚,但很快离异。
“晓晓(我的
名,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呵,听你妈妈说你回来了,我还想回家让秦刚(她儿子,我的发小)找你来家里玩呢!”方姨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很自然地理了一下我
前的衣服,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时候。
“菲姨好!哈哈!来拥抱一下!”我调皮地拥抱了她一下,淡淡的发香入鼻,合扰的双臂放开时不由得在心里估量着她的
和母亲的
哪个抱着更舒服。
不过没等想明白,母亲就从门内
了出来,菲姨拍拍我,说有时间去她家玩,和母亲点了下头就去做事了。
母亲把我让进办公室,问我怎么来了,我嘻笑着说想她了,她嗔笑着摇了下头说:“大小伙子了。没个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刚,多听话懂事,现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独挡一面了。”
我撇下嘴,对母亲说:“我不是刚毕业吗,我也会独挡一面的,不会让你失望的。嘿!”
母亲点下头说:“那好,你既然都来了,就去市场部报道吧!走,我领你去见见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这就开始了!”我虽是不情愿,但话出口了,只得听母亲的安排,此刻我有种被母亲套牢的感觉,却有苦不能说。
与新领导和新同事见面倒算和谐,我毕竟是“太子爷”的身份,加之举止言谈上又不是很让人讨厌,所以只需母亲介绍了一番便很容易就与众人打成一片。
部门经理是个半大老头,李经理!50多岁,聪明“绝顶”和善易处,以后我就便在这老李的管制和调教下向着独挡一面的目标进发了。
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时候,和菲姨互通了下电话号,顺便也要来了秦刚的电话,想着下班就打给他,找时间聚下,他算得上从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
但没等我打过去,他已经先打了过来。秦刚的语声似乎变了些,和我一样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噪音中多了几分沉浑之气。
我们先是互相问了声好,而后又彼此挤兑了一番,最后相约下班一起去从前那条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寻找一下曾经的青春记忆。下了班,与母亲打了声招呼顺带讨了一把公司车辆的钥匙,直奔小吃街。
再见到秦刚,发现他这三年只是长了点骨头,没怎么长
,略显瘦削,晒的古铜色的模样,但相较我来说他最大的变化就是稳重了太多。我们把车停好,便互相揽着对方的肩膀边说笑边走进了小吃街。
傍晚的街市里人头簇动,一家家小吃摊前挑着灯支着锅,一声声叫卖吆喝声便混杂在油烟水气中,还是老味道,还是老样子,熟悉的亲切感让我真切的感知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乡了。
从前,我们都曾不只一次扯着母亲的衣角来这里吃东西,虽然她们总是说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
但还是每每拗不过小孩子的哀求目光。我们这里吃一串,那里吃一碟,不多时便添了半肚子。
最后秦刚领我进了一家烤
店,进了里面的简易单间,点了一些
和一打啤酒,就我们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
从小时候聊到这几年,酒喝的越多,话也说的越多。已经忘了是谁先提起了当年一起偷看
情光盘时打过的一个幼稚的赌…看看谁先睡到女人告别男处之身。我得意地说:“我18岁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
还是我的老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现在还是男处一
?”秦刚的酒量没我好,脸上已红透了。
他摆摆手说:“我也是18岁!你睡了你的老师的很牛吗?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说着又对瓶吹了几口酒。“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红灯区哪个路边拽的吧!”“爱信不信!
晓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彼此最了解。你当初为什么被晓琳阿姨送去国外读书,我后来猜出了几分,肯定也与那事有关。”我一怔,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秦刚说:“我们从前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你忘了?你我一样,都爱着自己最亲的女人。”我呆住了。
秦刚喝了两口酒接道:“后来我听我妈说晓琳阿姨是怕你太过依恋他,才送你离开的,这我还不懂吗?”我默默地点了下头,进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猛然站起来。
凑到他耳边问:“你小子…莫不是,莫不是得手了?你睡的是…是菲姨!”我此时虽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我能想像到我的嘴巴现在张成了O型。秦刚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按回到了座位上。我没心思再吃东西,而是继续追问:“真的吗?真的吗?”直到秦刚被问的不耐烦了才十分肯定的点了下头回了一句:“撒谎是
生的!”
我长出一口气后又显得有几分失落,不为输了赌约,只为羡慕嫉妒恨。“怎么?你认输不?”秦刚啃着竹签上的
又冒出了一句。以我对秦刚的了解,我判断他说的不是假话,但我为了不这么就认输便耍了一下赖,说道:“你说是就是了吗?谁能做证你不是在吹牛。哈!”
秦刚一边擦着嘴巴,一边叫人来埋单,嘴上有点结巴的说:“你输了就是输了,我又没向你要什么,别输不起!哈哈中…”
我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他一起向外走。我们都喝了不少今天,我的酒量比他好些,所以比他清醒的多。他这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了。
索
把他弄了他的越野车,我也一起上去,双双靠在车里休息。我把两侧车窗都开了一条
,保持通风。秦刚还在说着酒话:“你小子…别不信!
我还就是做到了,我得到了她。你什么时候能…能和晓琳姨睡一次?你不行,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无语,半天才说:“哎,那我问你,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你和菲姨做那个时,有什么感觉?”“哈哈!就是好的感觉!好!”他高举着手摆着“那你怎么做到的?你不能强来吧?怎么开始的?”
我此时完全被这种
忌的猎奇心理所驱驶。“呵…哈。”秦刚半醉半醒地笑了一下又说:“就是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呗,我爱她,没有人比我爱她。然后她也是爱我的,我们…不对,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哈哈…要知道那感觉自己去试。”说完便一头歪在在靠背上打起盹来。
我也只好沉沉睡去。再次醒来之时,天竟然已经亮了,我应当是被早晨的凉气吹醒的。我看到秦刚不知什么时候已爬在了方向盘上睡了。
肯定是醒来过又睡的。我在车里找了关天找出半包烟,
了起来,还是想着昨夜秦刚所说。秦刚放是闻到了烟的味道醒来的,迅速地也点了一
,猛
一口说:“昨天喝高了!”我笑笑说:“酒后吐真言啊!”他没说什么,看着前出神的样子。
我拍拍他下了车,上了自己的车,发动了车子出了这个巷口,他也启动车子跟在我后面。路过一条开放公园边上的湖时,我停下了车子,这里我们小时候也常来玩。我们径直到了湖外的栏杆外伏在那继续
着烟。
“你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率先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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