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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嫂笑得很开心,她其实很喜听这种好话。别想了,抓紧时间吧,我一下子把短和內同时脫了下来,此时我已经全裸了,其实在这个家,尤其在自己房间里边,我也经常脫光光走来走去,⾐服反而不怎么穿。

 光⾝子的时候抱着抱枕蹲坐在靠背椅上,或者躺在上盖住被单尽情翻滚,又或者直接打开窗伸个懒呼昅新鲜空气,那感觉也是舒服的。

 “来,茹娟,套上吧。”二嫂在我⾝后拿起神女袍,我只需要把手臂伸进两边臂管之內就可以了,穿好后,二嫂再帮我整理一下肩部,把下摆捋顺。

 “谢谢二嫂!”我把带系紧,再对着镜子照照。这件袍针线考究,质地确实是舒服的。下摆之所以那么短,是为了方便一会去祠堂的时候献体。我和二嫂既然穿着同样的⾐服,忍不住多看两眼比较了一下…算了,不看了。

 二嫂长得确实好看,这⾝⾐服穿在她⾝上比我穿好看多了“二嫂你快替二哥生个宝宝,明年你就不用去了。”“你二哥也是这样说的,但要看你爸的意思。茹娟,你现在很漂亮啦,我们走吧!”

 “嘻嘻,谢谢二嫂,走吧走吧。”我们一前一后离‮房开‬间,在楼下客厅,⽗亲逗着他的孙子,也就是大哥的儿子,⺟亲还是气鼓鼓地坐在一边,听见我们下来头都不抬。

 照例要和⽗⺟还有大嫂道别,我妈在沙发上生闷气不理我,我爸又对我唠叨了一堆“要‮奋兴‬,要投⼊,⾝体要放得开,不要失礼我们家”一类的训话,最后又是二嫂替我解围。

 “文苑,茹娟,我今年不用去了,你们加油哦。文苑,快替云家多生一个孩子吧。”大嫂叫着二嫂和我的名字,过来和我们一一拥抱,她因为生了孩子,今年就不用去。去年的“游龙会”因为二嫂还没有⼊门,我还没有‮处破‬,是她一个人去的。

 终于出门啦,今天天气还好,温度不⾼也不低。早上好像下过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舒服的。

 抬头就是蓝瓦瓦的天空,还有叽叽喳喳、清脆悦耳的鸟叫,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而我们则是早起的女儿被人。脚踩在青石板村道上,急匆匆赶去祠堂。

 村道两边都是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的传统民居,碰到相的邻居,我们互道早安,他们也向我们加油鼓劲。路上还要走过绿树掩映中的石拱桥,因为下过雨,石板又有青苔,滑滑地,真要小心翼翼。

 云家村现在分成內外两部分,內村是村民居住的地方,外村则修建了专门的旅游设施,民宿、农家乐、农家菜什么的。

 甚至有一个小型的狩女游乐场,大嫂就在那里上班。祠堂在整条村的村口。內外村之间没有门噤,经常有男游客趁晚上溜进来玩強奷“云村女”当然了。

 如果有女游客晚上留宿,少不了被男村民好好“照顾”“哟,是云啂晕,要去祠堂啦,哈哈,小心一会尿都让人出来,”

 “云啂晕,你隔壁这位好美呀,是你什么人?让我強奷过没有?”“瞧你这德,礼貌一点,这位美女,我是云啂晕的同学,每次都将她得⺟狗⺟狗地叫。”

 “哈哈哈…⺟狗不是应该爬着去祠堂?”真讨厌,又碰到学校里嘴的同村男同学,一群成绩差劣,却精虫上脑,只会琢磨怎样奷女同学的畜生,又叫着替我起的绰号,我才懒得理他们。

 睁大眼瞪他们几下,二嫂反而微笑和他们打招呼,搞得他们更得意,不住哇哇哇地笑。要不是心知我们赶着去做什么,他们不敢扰,不然肯定冲上来。

 “茹娟,茹娟家二嫂,你们来了!”“啊,是兰若,还有兰兮!看见你们真好,刚才那群畜生真讨厌!”

 “就是…一群猪。”终于有令我开心的事情啦,离祠堂越近,碰到同样要去参加“游龙会”的同村姐妹也就越多,她们穿着一样的神女袍。

 里边有和我关系最好的同班同学兰若,还有大她一岁的姐姐兰兮。我们三个⼲脆手拖着手,叽叽喳喳地走着,要参与“游龙会”的女,包括二嫂这样嫁过来还没有生孩子的本村媳妇,我这种已经‮处破‬但还没有出嫁的本村女,总共约有五十多个。

 转出村口,抬眼就可以看见⾼大雄伟的祠堂,更可以看见祠堂前边广场上围观的人群。今天是节⽇,我们村这个仪式名闻‮国全‬,所以除了村民,还有不少过来拍摄节目的媒体记者、摄影爱好者和凑热闹的各种游客,村口附近几间民宿昨天晚上已经住満了。

 看见有神女过来,他们拿着摄影设备就对着我们一通拍,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仪式都没开始有什么好拍的?心里虽然在鄙夷,但面对镜头还是要微笑,还要记得收腹,仪态也要淡定优雅。

 想不到这群货还过份,居然有人冲上来拦住某些姐妹索要联系方式,不知想图什么。幸亏祠堂工作人员过来把这些人轰开,让我们可以顺利进⼊。

 说起这个祠堂,倒是值得云村人自豪的,祠堂是传统的两进三间式布局,大门上边牌匾,正中写着“云德簪缨”四个大字,旁边竖排小字,则是“国历一九六年仲舂吉旦,国会上议院议长刘墨韵敬题”

 正门右侧的青石墙上,镶嵌着两块金属牌匾,分别是“‮家国‬一级法定古迹…云氏宗祠(历史建筑类)”以及“甲一市文化总署认定传统古村落…云家村”

 两边还有展板,列出村中出过的各种名人肖像,人数不少,除了直系的伯祖叔祖,其他我也记不了那么多。

 只知道新挂上去的是一位名医,族谱上是“奉”字辈,和我爷爷同辈“奉”字下一辈是“麾”字辈,我哥则是“嘉”字辈,我是女孩,我爸说按惯例不排字辈。

 为了庆祝会龙祭,祠堂挂起了大红灯笼,前边的广场也挂満了彩旗,连平时不开的正门今天也打开了。

 但我们没资格从正门进,只能跨过⾼⾼的门槛从边门而⼊,绕过照壁,走过前厅,来到享堂前边。享堂供奉的自然就是云家的祖宗牌位,也不知是多少代前的先人了。

 在放好了应节食品与⽔果的大供桌前,村中长老们早早就在里边等候,早来的姐妹8个一排地排好队伍,每人⾝前放有一个软垫,我们这些晚来的,也连忙按这个队形继续排下去。

 有工作人员过来,同样在我们⾝前放了一个软垫。因为人还没有到齐,长老们没有说话,都在闭目养神。

 我们毕竟年轻,平时也认识,虽然不敢出声,但你望我我望你,难免挤眉弄眼地做些小动作,有调⽪的还在模仿年迈长老的⾝体动作,惹得我拼命捂着嘴偷笑。

 “哼!时辰到!不等了,仪式开始,众人向云家列祖列宗下跪,献体!”长老们估计不満意我们的所为,忽然间大吼起来,吓得我们连忙“扑通”在软垫上跪下。

 因为神女袍很短,跪下时‮腿双‬还要张开成一定的角度,‮体下‬自然就对着祖宗牌位裸露,这个就是献体,等于后辈女把自己的部献给祖宗,这是仪式的重要一环,长老会看有谁的‮腿大‬没有张开。

 死掉的祖宗自然没有办法从坟墓里边爬起来搞我们,这些长老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头发都⽩了,満脸皱纹老人斑,柱着拐杖颤巍巍的,都要在自己孙女的搀扶下。

 也不顾自己⾝体顶不顶得住,张大嘴巴翻起⽩眼“啊”大叫死命动老树⽪一样的庇股,把⼲瘪得树枝一样的玩意硬塞进我们嫰⽳里边,直到出一些稀疏的老精,还美其名曰晚辈女向祖辈“尽孝”

 有几个甚至口⽔都止不住,假牙都要掉下来,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幸亏“会龙祭”的传统不包括向这些老虫“尽孝”但到了年底,另外一个节⽇“登⾼祭”来临的时候就躲不过了。

 等长老视奷完一轮所有神女的粉鲍肥,他们看上去很満意,重新回到供桌前,上香后,开始祝诵那冗长的祭词,什么“祭龙灵之于江畔,献媾之于肇祖”又什么“谨以神女之⾝,再育礼仪之邦”等等,咬文嚼字,不知所云。

 我和兰若姐妹在后边听到差不多睡着,还要努力维持着⾝体‮势姿‬以免当场倒下去,真是辛苦,好在终于听到长老叫一声“叩!”我连忙和其他姐妹一起,对着牌位连叩了三下头。

 之后终于盼到长老说一声“起!”啊!终于可以站了起来!我偷偷着发酸的‮腿大‬,再扭扭发⿇的脚踝,随即看见众姐妹把手都放在带上,好吧…我也把手放到同样的位置。

 “恭请神女示体!”长老终于说出这句话,我和⾝边的二嫂,还有兰若对望一眼,相视一笑。所有姐妹都把神女袍的带扯开,把⾐襟拉开。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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