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是爱你的(全书完)
何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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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果然炽烈起来,把妈妈面朝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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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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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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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干起来,中秋月圆,银色的月光铺满房间,照亮了凌乱不堪、仿佛遭了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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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照亮了贾敏光洁的后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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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
从后面俯视,她的身材格外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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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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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三倍。何天宝一边干一边轻轻拍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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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贾敏被干得摇头摆尾,又哭又叫。
这时她彻底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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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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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什么都说:“乖儿子,好少爷,好老公…好小宝,干得好,狠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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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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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啊…啊啊!”“干你个小子婊。”“我是小子婊,我是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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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子婊!”
“说你爱我。”“我爱你,我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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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我只爱乖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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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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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儿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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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丈夫…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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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子婊妈妈!”
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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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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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一头撞上东头的炕柜,捂着头趴在那里不动,何天宝也赶紧停住动作,想要退出来,贾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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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后坐,把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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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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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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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边哼哼一边说:“继续,继续干…”
“你的头…”“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次了…我要你给我!”贾敏忍痛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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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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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母子俩一夜无眠,只是沉默地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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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第二天清早四点钟,贾敏就起身拿出自己那件白绸旗袍,给桃花换上,何天宝去把汽车开到门口,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桃花的尸体,一起出了小院,看看周围没人,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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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后备箱。
天空刚刚泛起黎明时的晶蓝时,汽车缓缓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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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门,上了去西山的路。早晨有薄雾,何天宝之前开过一次这条路,准确地把握着方向。出城两三里。
只见路边一片房子前面一个人站在大锅边忙活,好像是个早点摊。贾敏说:“饿了,吃点东西吧。”何天宝车靠路边,两人下车一看,摊子上卖的是粳米粥油条豆汁之类的早点。
这豆汁是只有老北平才能消受的古怪热饮,隐隐泛着绿色,散出酸臭的味道,大锅十步之内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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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清凉的晨风。
何天宝皱眉不止,贾敏如获至宝,先要一碗就是一碟咸菜喝了下去,不过瘾又要一碗。何天宝喝着粥,低声说:“没有尾巴,我在前头找个没人机会把你放下吧。
一会儿路上车辆和行人可能会多起来,”贾敏转脸向风,背对着他,点点头,含糊地说了句“好。”
汽车开过这片村子,两边不断地有村庄,在三家店过河到了永定河西岸才找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汽车开进树林,爬上一片山坡,山坡尽头是耸立在河边的一段悬崖。贾敏拿出之前准备的农妇衣服,就在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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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旗袍换装。
何天宝把桃花的尸体从后备箱拖出来,打算摆在后座。一抬眼忽然看到贾敏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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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旗袍,朝阳照上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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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熠熠生辉。贾敏冲他一笑:“傻小子,别瞎看。”说着套上上衣,一个镯子从她的衣服包里落出来,沿着她洁白结实的大腿滚出车门,跌在草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半个圈子,落在草丛中。
是个青绿色的玉镯,颜色不算好,但有种特殊的氤氲之气。何天宝霍地站起,桃花的尸体滚在脚下。贾敏愣了一下,行若无事地继续系扣子。
何天宝拣起那个镯子,问贾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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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镯子?”贾敏说:“是啊。”“这一只是谁的?姐姐的还是李晓滢的?”何天宝一步冲到贾敏面前,想要伸手把她抓起来。
贾敏身上除了内衣就只有一件土布褂子,衣襟没有合拢,何天宝不想碰她的皮肤,竟然无处下手。贾敏的杏仁眼放出锋利的光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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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我认识这镯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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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你们的吧?
你和秀儿一人一个,所以你珍重地一直带着,还送给那女特务当定情信物。知道这是你的宝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扔掉…所以说干咱们这行绝不能心软,心软就是自杀。”
“你杀了…李晓滢?”“是的。”贾敏轻轻说:“我们要杀她,是为了革命。我亲手杀了她,是因为我嫉妒。”何天宝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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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丽的、危险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贾敏看着刚刚何天宝拣起镯子的地方,阳光照在她蓬松的头发上,在她的瓜子脸上洒下阴影。何天宝看不清她的表情。贾敏说:“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李晓滢不是真的日本人。
我看到了她的证件,她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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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归化民,取了日本名字,受了日本训练,她的真名叫…”“不必说了。”何天宝忽然热泪盈眶,抬手擦了一把,不让贾敏看到自己的眼泪。“小宝,我是爱你的。”
“我…”何天宝喉头哽住,左手突然掀起妈妈的上衣盖住她的头,右手拔出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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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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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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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隔着薄薄的土布顶住她的额头。
贾敏一动不动,全不反抗。何天宝不忍看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轮廓,抬眼远望,隔着OPEL的圆顶,远方有平缓的山,绿色的地,蓝的天,灰的城。“砰”!***1946年7月,河南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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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料峭“又一新”饭庄前,一群红男绿女下车。
作为美国资助的十大善后项目之一,黄河归故项目已经陷入僵局几个月。抗战中蒋介石炸毁花园口“以水为兵”阻止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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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南下,战争快结束时,提前联合国拨款帮助重修花园口、把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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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故道。
黄河改道之后,故道两侧大堤多年没人修补倒是为了方便通行被人挖开过不少地方,贸然合龙可能会造成多处水患。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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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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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龙花园口大坝、顺手放水分割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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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地,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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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愿。
联合国救济总署委任的黄河归故总工程师、美国人塔德召集双方代表再次在开封开会,此时中国已经是战云密布,国共双方排兵布阵,小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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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不断。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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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车队里,有一对青年男女并没有下车。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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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冀鲁豫分区政府的代表赵明甫走到他们车边,说:“两位何中校,又不想吃饭啊?”
车里坐着的正是何天宝与何毓秀,他们的公开身份是国民政府黄河水利委员会的成员,事实上是国防部保密局派来监视谈判的。
何天宝满脸堆笑,说:“是,我们俩都是南方人,吃河南菜水土不服,怕耽误工作。让我们适应几天,改天我们做东。”车子拐到南书店街一处理发店前,何天宝抢先下车,帮何毓秀拉开车门。
姐弟两人都穿着黄呢子美式军装。何毓秀已经年届三十,船形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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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蓬松的烫发,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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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勾勒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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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没了青春锐气但也绝非美人迟暮,像朵盛开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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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行动间体态婀娜,举止绰约,乍看上去烟视媚行,细品又绝无风尘气。她看看面前房檐下“上海发廊”的招牌,说:“这里也不知道手艺怎样,或者咱们回上海再说吧,我前几天刚烫的头发。”
何天宝说:“什么前几天,我记得很清楚,你是六月初烫的,都一个多月了,早该收拾收拾。”何毓秀摇头微笑:“你现在也是军统上校,还这样婆婆妈妈的,居然连我什么时候做头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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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何天宝看看周围无人注意,轻轻抚摸她头发,笑着说:“过奖过奖,你还没看到我给你订的旗袍。”
“旗袍?你怎么能给我订旗袍?”“我偷偷量了尺寸…为了这个我跟上海的老师傅学了三个月…这次咱们回上海就能取了,刚好赶得上去美国的飞机。”
“小宝,其实咱们不一定要去美国,中国这么大…”“中国这么大,却没有我们要找的地方,相信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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