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没人愿吃
而且还印着大大的⾁畜标志,自己肯定是宁愿裸体也不会穿这个的。“算了,这风⾐穿不穿都差不多,我们出去吧。”
沈逸静清洁了下舂⽔潺潺的下⾝后,站起来领着蔡忆惠走出了大门。久候在门外的柳徴煜看到沈逸静眼前不噤一亮。
虽说沈逸静的裸体已经是绝美,可现在穿上
感装束,半遮半露的她却更添了一分昅引力,让柳徴煜更加心驰神往,不过神往归神往,他还是想努力地表现得绅士一点。
“那么,两位姐小,接下来你们是怎么打算呢?是先处理了蔡忆惠姐小,还是先让我做导游,带两位参观一下传说中的⾁厂?”他问道“能好好地参观下工厂很有趣。
而马上能被屠宰做成⾁脯也很让人奋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选了,反正我是逸静姐的⾁畜,就全听姐姐的吧。”蔡忆惠把球踢给了主人。“这…还是让我们两人一起先参观下工厂好了,忆惠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知道蔡忆惠必死,可沈逸静还是下意识地希望能推迟她的死亡。蔡忆惠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于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出⾊的屠宰师、
感的女畜和更
感的女主人开始了参观工厂的秀⾊旅程。
三人一路上自然是看到了无数刺
的屠宰,看尽了无数香
的女尸。蔡忆惠奋兴得大呼小叫,比第一次参加舂游的小生学还要雀跃,而沈逸静则是慢慢适应了眼前这⾎腥的景象,她渐渐理解了这些女畜的选择。
“虽然难以相信,可看来的确有不少女人会被屠宰
发強烈的⾼嘲,这么说来秀⾊业也不是一味的⾎腥暴力和不近人情的,而且,你们屠宰师也不是单纯的刽子手。”
看了无数女畜毫不眷恋自己的生命,在迸发出
烈的⾼嘲后心満意⾜地步向死亡,沈逸静的对秀⾊看法有了一点改观:“不过,我还是觉得为了这一时的⾼嘲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是不值得的。
毕竟,生命才是最宝贵的,而且,那些因为法律而被迫当女畜被处死的人,就更可怜了。”她对柳徴煜说道。
柳徴煜对沈逸静的观点不置可否,敷衍地答道:“嗯,有人觉得享乐比生命要重要,有人则反之,每个人对秀⾊的观点都是不同的。
而法律嘛,古时候有句名言叫‘恶法亦法’,我认为既然法律制定出来了,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们也应该遵守。”他有点怕自己认真解释起来,会把沈逸静也“解释”成女畜,就像其他问过他这个问题的女人一样。
沈逸静对柳徴煜的说法,只能叹一口气,却也没法反驳。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上午经历了电击、溺⽔、倒挂和数次⾼嘲,再加上现在走路时还要顾忌到下⾝中那条耝大的摩按
,沈逸静的体力被消耗了许多,肚子已经在咕咕的发出议抗声了。
和她遭遇相似的蔡忆惠的情况也差不多,虽说她已经是⾁畜不能也不需要吃东西,可不补充点热量估计没法在即将来临的屠宰中好好表现了。
于是在柳徴煜提议下,三人来到了工厂食堂。既然是女畜屠宰厂的食堂,菜肴的材料自然绝大部分都来自于女畜了。
一楼打饭的橱窗中飘来让人垂涎
滴的⾁香,大大小小的菜盆里躺着各式各样的女⾁。有被切成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片、排骨,有泡在卤汁中的卤手掌卤脚掌,有一片片⾁汁淋漓的外
⾁排,有一颗颗像炸⾖一般的酥炸啂。
不远处的一排⾁勾上还挂着三名被穿刺烧烤的女畜,厨工正忙着在她们⾝上割⾁。看起来今天烤⾁的销路不错,开饭还没多久,其中一名女畜的
部、啂房和四肢已经全部被割下来卖出去了。
沈逸静甫进饭堂已经昅引了里面大多数正在用餐的男人的目光。什么时候来了个如此辣火
人的女工作人员?这样的尤物不当女畜太可惜了,这是很多人都有的想法。
有人开始盘算着怎么把这女人先骗上
再骗上屠宰台,更有甚者已经在意
盘中的烤⾁是来自于眼前这位“工作人员”了,而另外一名全裸的女畜,司空见惯的男人们则习惯
地忽略了,柳徴煜自然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沈逸静现在穿的正是女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而女工作人员变成女畜是⾁厂里司空见惯的事,跟男职员上
的更是⽇常便饭。单是现在,就有很多女人正趴在餐桌底下,用香⾆甚至是藌洞服务着正享用着美食的男人。
所以他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带着两人上了食堂的三楼。三楼是贵宾餐厅,人不多,还有包厢,能让沈逸静避开很多不必要的⿇烦。
和一名在走廊地板上奷
着服务员女畜尸体的某公司老总尴尬地打过招呼后,三人终于躲进了包厢。接下来点些什么菜却让柳徴煜很头大。
蔡忆惠不用吃东西,让她喝几杯葡萄糖⽔就可以了,主要问题是沈逸静。这餐厅主要是招待来谈生意的贵宾。
为了提起他们对秀⾊的趣兴。所以菜单是以渲染秀⾊气氛和观赏
很⾼的菜肴为主,换句话说都是突出食材的女
特征的菜⾊。
柳徴煜知道这样的菜,沈逸静肯定不会喜
,甚至不会下箸。结果一本不厚的菜谱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却没一个能点的。看到柳徴煜慢呑呑地一个菜都没点,沈逸静觉得肚⽪快饿得贴到后背去了。
她忍不住把头凑过去看菜谱,嘴上还埋怨道:“点个菜都那么慢,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悠游寡断啊。”柳徴煜苦笑了下,没接她的话。
看了几页菜谱,沈逸静明⽩了柳徴煜为何踌躇。这些菜她不是没有见过,何家的家宴上就经常有这些菜,不过在那些场合她能选择不看不吃,自然有人为她准备其他食物。
可现在饿着肚子的她别无选择,两顿没吃的她只能屈从于食
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徴煜你不用管我的,按你的想法来点菜就是了。”柳徴煜也知道即使把菜谱翻烂了也不可能找到完全不刺
到沈逸静的菜。
只好点了些相对简单朴素一点的菜。由女畜担任的服务员一道道地把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虽然叫名字贵宾餐厅,可毕竟本质只是工厂食堂,厨师的手艺自然不会精湛到那里去。
不过这里是⾁厂,材料新鲜,又能第一时间选到优质女⾁,所以菜肴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可惜的是饭菜的味道这对三人都不怎么重要。
蔡忆惠只是看到女畜做成的菜已经很奋兴。柳徴煜因为沈逸静就在⾝边所以吃什么都是香的。沈逸静肚子早就饿扁了。
管它是女⾁还是动物⾁,都是无上的美味。于是三人就其乐融融地开始用餐,突然,捧着一杯糖⽔,一边慢慢啜饮着一边欣赏着造型香
的菜肴的蔡忆惠发现了什么。她指着一名正把一盘叫“贵妃⽟露”的名菜送上餐桌的服务员叫道:“叶倩莎!
你是叶倩莎吧。哈哈,想不到你也这平
也愿意来当女畜啊。”那名被蔡忆惠称为“叶倩莎”的服务员听到蔡忆惠的声音先是一愣。
不过还是很淡定的先把手中托着的菜放上餐桌,然后在那躺在碟子上的只有下⾝的女⾁的肚⽪上一按,一股晶莹的稠浓汤汁马上从藌洞中流出,香味四溢,这样,蓝月国四大名菜之一“贵妃⽟露”才真正完成了。
叶倩莎优雅地向柳沈二人鞠了一躬,然后才转过⾝来面对蔡忆惠。叶倩莎不屑地说道“哼,我还想着是谁呢。
原来是天天往秀⾊学系跑的蔡同学,你终于忍不住要把你
前那对又外扩又下垂的肿物切下来了啊。可惜那么耝糙的东西没法⼊口,只能拿来当猪油用了。”
“呵呵,我的这对‘肿物’可是有很多男人争着想烤来吃的哦。不像某位
前一马平川的表演系同学,一点油⽔都没有却跑来当女畜,瘦骨嶙嶙的都卖不了几个钱,⾁厂可要亏本咯。”蔡忆惠夸张地
着自己的双峰回答道。
一旁静静看着这对女畜斗嘴的两人不噤觉得有点好笑。蔡忆惠的啂房细嫰坚
,
本没有下垂的迹象。
叶倩莎的
部虽然不能说丰満,可配上她纤细苗条的⾝段也显得小巧玲珑惹人怜爱,
本不像她们互相所评论的那么不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攻讦,读表演系的叶倩莎比较伶牙俐齿,蔡忆惠逐渐举了下风,脸⾊开始涨红。
语言上占不了便宜的蔡忆惠突然扑向叶倩莎用双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受到突然袭击的叶倩莎反应奇快,也马上也捏住对手的双耳。
两人都感到脸部传来刺痛,可都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咬紧牙关強忍疼痛坚持着,柳徴煜站起来打圆场:“好了,两位小女畜,把脸捏坏了可做不成摩按器了,快停手吧。”
两人吃了一惊,可谁也不想先停手而被对方占了便宜,所以继续僵持着,柳徴煜苦笑道:“真是一对冤家,好吧,听我数到三就一齐缩手,谁不听话我就把谁送去榨润滑油。”
工业润滑油一般都是用质量最差的女畜榨的,这些女畜不是胖得离谱没有一点观赏
,就是年纪老迈,⽪糙⾁韧,没人愿吃,所以只好这样处理掉了,自付是上等女畜的两人当然不肯自贬⾝价,所以柳徴煜的“三”字一喊出便同时松了手。
两人
着通红的脸颊和双耳,一边还不忘了怒目双向。“忆惠,这是你的朋友?不为我们介绍一下?”沈逸静问道。“谁和她是朋友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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