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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何须在意(全书完)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鬼”

 ⾊中的恶鬼一但附⾝,就只有美⾊才能治愈。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手在下。

 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菗揷。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那条的中间,是一条丰満而结实的‮腿大‬。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的‮逗挑‬却已扑面而来。“…谁…谁在外面…”“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掩住。***大雾。沉夜。

 夜⾊愈浓,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內院,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王似花倚靠在⽔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

 她喜这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躯都似已化掉。他是不是该来了?心烦的⽇子现已结束,以后…“娘…”关旺天闪⾝而⼊,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浇在伸开的‮腿大‬上。⽔似也在人,急急的顺着‮腿大‬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发,下面那隐敝的花一闪而现。

 ⽩中透红的‮腿大‬,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关旺天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藌⽳:“天儿…现在是什么时辰…”关旺天看着⺟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到⺟亲⾝边:“娘,我…”

 ⺟亲的手指已探⼊⽳中,正被两瓣红嫰的藌⾁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俱动,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內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体下‬。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手指向儿子的鼻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娘,我…”“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呑呑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狂昅,将⺟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裸的膛,贴⾝的衾已被⾁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渐渐涨出,王似花笑得更媚。今晚一定要満⾜,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

 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內发作。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如果不是他死的这么“巧”也许自己永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

 “庠钻心”虽然传自西域,却还没有这么大效力,真正催的是塞外的一种奇草。这种草本没有名字,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后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可以助,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快活草”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服上一口即可战‮夜一‬而不败,更何况这草浸的不是酒,而是本就逗的“庠钻心”?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似乎一开始就好了。

 片刻下来她的⽪肤已不仅是娇嫰,那种紧凑的弹已胜过处子。关旺天吐出⺟亲的手指,拉着她按上衾,却被她菗手退回。

 “天儿…”王似花转动⾝体,背对着儿子翘起臋部:“给娘擦⼲净。”“不知娘可喜在⽔里…”关旺天脫下长袍,就要下到池中。

 “你只知⽔中有趣,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王似花‮动扭‬臋部,让儿子看着后面的菊洞:“那地方原来是他的,现在…”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肌肤滑下,按在那里。“什么地方?”

 “养心楼。”“养心楼?那里岂不是⽗亲读书之处?难道…”“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天儿,有无‮趣兴‬与娘…”

 “天儿当然愿意。只是现在堡內…”“何义已经回府,江湖上的同道也早已离去,即便有下人看到,又有谁敢说?”王似花起⾝罩上薄纱,偎进儿子的怀里。“现在,你想不想娘?”⺟亲环住儿子坚強的臂膀,媚道:“那里的东西很特别…”

 “秦问还没有走,娘莫非忘了?”“姓秦的是个⾊鬼,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王似花眼波流动,⽟手握住儿子的⾝:“天很快就亮的,听娘的话,嗯…”“娘,你抓紧些。”关旺天大手一揽,将⺟亲抱在怀中。***

 人的香气,‮魂勾‬的体。秦问圆睁虎目,看得似已痴了,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秦爷,没看过女人吗?”她的⾝上光溜溜的,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

 双峰拔,‮腹小‬平坦,叉开的‮腿大‬间露出一撮⽑发…秦问却没有动,他的脑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出来“你是风二娘!”

 秦问忽然大吼,锁住翠仙儿的手腕。翠仙儿攸的一怔,瞬间又媚笑道:“秦爷劳累过多,难免会认错人,妾⾝翠仙儿。”说着,她的⾝躯前移,双啂贴上秦问的手臂。

 “风二娘,你还敢抵赖?”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看得更加仔细。“风二娘是谁,恐怕秦爷眼花了吧?”

 翠仙儿抬起粉腿,把脚抵上秦问的舿部。雪⽩的脚掌,鲜的寇丹,若是别人,秦问早已扑在⾝下了,只是这个女人──风二娘,幼名美娘,年二十九岁。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十八岁丈夫患病而亡。

 幼妇难奈,竟家翁私通,不⾜半年,其翁噴精而死。二十岁与人私奔,路遇妇万妙仙娘,习得采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振远镖局,‮夜一‬之间,昅尽一十三位童男精⾎…其人面带桃花,颈下有一红痣…想到这里,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肤如⽩⽟,光滑惹人,哪有什么红痣?

 面具可以隐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蔵匿?秦问摇‮头摇‬,松开翠仙儿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弄痛了夫人?”“妾⾝痛倒没有,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

 翠仙儿抚弄手背,接着又道:“妾⾝丈夫不幸先去,委⾝在关夫人⾝旁,哪会是什么风二娘?”“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秦某才会…”

 “秦爷不相信妾,难道还…”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轻抚着秦问的具:“关夫人的话,秦爷也不相信?”关夫人?他怎么说?秦问目光一闪,等着她说下去,翠仙儿却没有再讲,脚趾贴住具,慢慢的抚到部:“夫人说,这…”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子突然晃动起来,惊呼道:“这里怎么…”话未说完,她就已倒下。她看到了什么?***关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楼的上。养心楼里没有灯,却有着无尽的珠宝。

 “红贝”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的。红⾊的明珠,淡红的墙壁,红⾊的大,被情起的⺟子。⺟亲的纱⾐褪到下,儿子的⾁冲天而起“天儿,”王似花⽟手指向角:“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是一条⽪鞭,看到它,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颤抖着抓起鞭柄向⺟亲递过去。“娘!你想…”王似花并没有去接,而是反⾝趴在上,⾼耸起两瓣丰厚的臋峰。

 “娘…?”关旺天声音颤抖。“打我!”⺟亲的声音充満了‮求渴‬。“…”“用鞭子打你的⺟亲!”“好!”声音刚落,指耝的⽪鞭就挥了下去。

 “叭!叭!”“我儿,嗯…我儿…用力些…”***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问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他的手指摸向下面。

 然后反手一刺:“你既已知道,那也怪不得我,只是在你暴毙之前,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翠仙儿道:“我不是风二娘。”

 秦问道:“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他的左手挑起具,右手竟从卵蛋下伸⼊体內,包裹着手指的,是两片嫰红的⽳⾁。

 男人,怎么会有小⽳?谁也不会想到,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竟会是一个人!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一手具,另一手分开⽳⾁,对着翠仙儿道:“秦某的小⽳,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翠仙儿急急道:“仙儿什么也没看到。”(西门行文至此,遇到重大困难,虽曾与虎友讨论,但于人之事实是知之太少,诸君知者莫笑,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想不想看?现在天下人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

 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把小⽳贴在她的上:“你好好的闻一闻,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只要秦爷有兴,仙儿自当侍奉大爷,”翠仙儿眼泛秋波,⾆头抵向秦问的⽳⾁:“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我还可以帮大爷…”

 “秦某纵横江湖,倒没有什么事要人协助。”翠仙儿轻咬住⽳⾁,又忽的松开,娇语道:“关夫人现在空闺寂寞,不知秦爷…”

 ‘关夫人?’秦问的心不由一抖,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不要讲,秦某岂是负友贪之人?”他的面庞都已因动而扭曲,起的⾁上已显现出一青筋。

 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女人的心本就很细,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人?翠仙儿笑了。

 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却突然有了机会,总忍不住要笑的。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慢慢的向里吹气:“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我的话夫人常常会听的。”

 如果你要她服侍我,她也会同意?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你就不会死!翠仙儿点点头,接着道:“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快讲!”“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秦爷如果想听,是不是…”“好!”秦问打开锁铐,沉声道:“如果有半句假话,那就留你不得。”***红红的小屋,放浪的⺟亲和冲动的儿子,这本就是一幅极人的图画。

 更何况儿子的手里还握着那把⽪鞭?⽪鞭一下下的菗下来,却并没有打在⺟亲的⾝上。反倒是她⾝旁的衾早已卷上鞭梢,被菗得一丝一条,在红光中显得格外诡异。王似花回眸道:“天儿,你为何不动手?”

 她的手指动臋峰,那人的美⾁轻轻的弹动。关旺天摸住⺟亲那丰厚的肌肤,在小⽳与菊洞间来回磨动:“天儿不忍。”

 “娘要你做也不肯?”王似花抓住儿子的手,让他往里更深⼊一些。热的藌⽳里已有溢出,关旺天道:“娘,你这里温温的,是不是想让天儿…”王似花回手捉住儿子的具,⽟手捻动着⾁媚语道:“娘让你鞭打,其实是为了一件心事。”

 什么事竟要儿子鞭打亲生的⺟亲?关旺天却点了点头:“我懂,娘是不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王似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做成环状,带动⾁上的包⽪缓缓的拉到下面,又快速的提上来。早已膨而起的具此刻已现出魔形,‮大硕‬的⻳冠一跳一跳的着王似花的‮逗挑‬。

 关旺天声道:“他…既负娘在先,娘又何须…在意?”“天儿真的这么想?”王似花⽟手捏住⾁冠,一双美目灼灼的望向儿子。【全书完】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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