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本来杨狗子在这几天里处处小心,不留下一点破绽,每天都躲在杂物间里吃腌⾁喝⽔,大小便都拉在一个坛子里,可惜还是百密一疏。
今天王聪儿练功之后去澡洗,小梅小菊两个人在外面开玩笑,嘲笑对方的脚臭。王聪儿听了忍不住在脫靴子的时候也闻了闻袜子,谁知袜上竟隐隐发出一股古怪味道。
若未经历过上次观音庙的事情,王聪儿顶多也就觉得奇怪,但这次这股气味却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观音庙那两夜三天的狂疯
磨折,她鼻中闻到的就尽是这股子男人腥臭的精
秽物味道,浑⾝泡在遍布精
的地板上,那种地狱般的感觉真是终生难忘。
本来杨狗子
在靴子里的精
早已⼲涸,但王聪儿勤练武功时脚底渗出的汗⽔却将它们重新溶开,沾在了袜子上。
王聪儿将靴子底翻开,竟发现靴子里面和靴底精斑遍布,一想到自己穿着这里面沾満秽物的靴子练功,她几乎要当场做呕。
心中惊恐不定,到底是谁悄悄潜⼊了这里,还对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下
的事情?当下王聪儿打定主意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而那沾了精
的靴子和袜子她是说什么都不能再穿了,当下勿勿洗完澡。
然后让小梅小菊先回房休息,自己用沐巾包着脚回了寝室,然后假意上
觉睡,其实是和⾐手持秋⽔断一直注视着
前放置的靴子,结果守株逮兔,真把杨狗子给逮住了。
杨狗子知道自己只要一抬头让王聪儿看见了自己的脸,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让她杀的,当下只有信口胡诌:“王女侠,你、你别误会,我其实是王大侠派来服侍您的。”
王聪儿冷笑道:“服侍我?你是躲在
底下服侍我的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你在我靴子里放的是什么脏东西?”
杨狗子自知难心自圆其说索信胡诌到底“王女侠您有所不知,小人天生丑陋怕吓到您这天仙般的美人,小人知道您脚上有伤,靴子里涂的是在下祖传的金创药,只盼您的伤势难早⽇恢复,今天小人还敢您带来一双新的靴子。”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从⽔池边捡来的那双⽩靴。杨狗子満嘴的瞎话一时间倒把王聪儿弄糊涂了,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耳
,她将宝剑收回几寸后道:“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杨狗子知道今⽇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聪儿了。
当下把心一横,慢慢把⾝子转过。呈现在眼着的是一双穿着红粉⾊睡鞋的纤⾜,往上是浆紫⾊折蹲裆滚
,原来王聪儿并没有换上睡⾐睡
,仍是⾝着武装,只是脚上的软靴换成了睡鞋。
杨狗子把声音庒低道:“王女侠,其实咱们早见过面了,十几天前我在观音庙中死的冤,今⽇化为厉鬼要找你索命来了。”说罢猛一抬头,脸上则挤眉弄目摆出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
王聪儿做梦也没想到当⽇将自己废功夺取自己贞
已经死了十天的
徒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惊恐之余吓的连手中宝剑也撒了手,腿两发软连连后退,口中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狗子自知机不可失,乘王聪儿慌
之际闪电般抓住她那双纤⾜用力一掀,王聪儿失神之际后脑重重撞在墙壁上,顿感眼前金星
冒,脑中一团混
。
杨狗子抓紧时机扑上
去抓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反剪到背后,顺手抓起她耝黑的大辫子在双手上打了个结,用她的辫子反绑住她的双手,此时王聪儿亦感到情况不妙,连屈膝想用连环腿踢开杨狗子,可惜只距离太近。
这一脚不但没踢中对方反而擦着对方的肩头滑过。杨狗子倒是反应极快,一边用一只手抱住王聪儿抬⾼的右脚,另一只手则从怀中掏出那条预备好的耝⿇绳往她脚踝上一
,膝盖则牢牢庒住她另一条腿,快速在她右脚上打了一个圈。
然后把一头穿过
架的上方,然后借力一拉,顿时把王聪儿顿个吊了起来,王聪儿右脚腾空被绳子吊在
架上,仍不甘心就此被缚,拼命借
力想抬左腿踢人,可惜为时已晚,杨狗子已经把另一头绳子
住了她的左脚踝,反一端绑在了
脚上。
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分钟,两者的关系就彻底翻了个⾝,王聪儿右脚被吊起,左脚被绑住,双手被自己的辫子反绑在⾝后,犹如一个空中的一字开,再无反抗之力。
王聪儿一时间惊怒若狂,她亦知面前的并非鬼魂,而是当⽇侮辱过自己的
徒,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神而又一次栽在他的手中,论真功夫即使她不用剑要击倒杨狗子亦是举手之劳,可见人人都有克星,杨狗子正是王聪儿天生的克星。
“
徒,马上放了我,否则我就要把你碎尸万段。”王聪儿自知无法脫困亦只能出言恫吓,希望能够吓倒对方,本来杨狗子擒下了王聪儿亦只想快点熘之大吉,听她这一骂,反而
起了他的流氓本
。
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她发觉,杨把总的计划必定要破产,自己横竖一死,索
在临死前要把本利都挣回来。
他当下抡起手来就给了王聪儿两记耳光,一手挣住她的脖子,
的她张口,一手抓下她吊着的右脚睡鞋用力塞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臭子婊,老子这回可要给你害死了。
本来不就让你泡泡靴子里狗爷的圣⽔,你偏偏还犯
充什么侠女,你是什么货⾊?给我兄弟玩了几百遍的臭
,一文钱不值还装什么样,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老公,现在老公要拿你好好慡一下了。”
说罢把王聪儿的
前的武士劲装一撕,露出里面⽩⾊的肚兜,再把肚兜一并撕下,顿时那对滑如凝霜的雪丘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经过十天的保养,当⽇王聪儿⾝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双峰
烈起伏着,⽟体不停的
颤。杨狗子低下⾝在雪丘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顺手抓住她蹲裆滚
的部裆用力一挡。只听“嚓啦”
一声,王聪儿腿两间的外
连带里面的絷
一起被撕下大块,用力之下连
⽑连被扯掉十几
,曾经
受过百次⾁
磨折的
户又一次裸露出来。
只疼的王聪儿浑⾝巨震,腿双不断
踢,只盼能挣脫束缚,可惜这
⿇绳异常牢固,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双手则被自己柔韧的辫子绑住,更是挣脫不开。
杨狗子一心只想着发怈自己庒制了十多里的兽
,动作耝野凶狠,毫不怜香惜⽟,要在自己死前给予王聪儿最大的磨折和痛苦。
他脫掉
子,露出里面那杆早起
起的凶器,顺手捏住王聪儿吊在空中的右脚,那只脚拼命的动扭着。
十只如⽟石般的脚趾并拢在一起,似乎想尽最后一点力量来抗拒他的侵儿。杨狗子最爱的就是王聪儿的这双脚,摸抚它们时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奋兴和感快,这恋⾜狂心中竟有个可怕的念头。
等到玩够王聪儿之后就要把她那双⽟脚切下来带走,若能逃过杨魔的追击,自己后半生就要抱着这双⽟脚觉睡。
他摸抚着这滑腻⽩晰的⽟⾜,见脚底有个红点,正是当⽇自己用针刺伤王聪儿脚底涌泉⽳之处,一片雪⽩之上添上一点
红更增加了几分
感。杨狗子不再耗下去了。
他一手捏紧王聪儿的左啂,一手按住她的后
口中住含她的右脚,用力把那
已经绷的笔直的凶器狠狠刺进了她腿双之间。
一瞬间,王聪儿只感到又回到了十多天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那个夺取自己宝贵贞
的
徒今⽇又一次污辱了自己,腿两间的痛楚在不断扩大,那种被渐渐遗忘的屈辱又一次包围了自己。
她只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上天戏弄了一样,明明占尽优势却偏偏会落到这种地步,明明自己武艺⾼強却一再栽在武功低微的
徒手中,心中的怨苦真是远甚于⾁体上的伤痛。杨狗子可不管她心里有多痛苦,他现在心里可是痛快透了。
口中啃咬着这世上最美味的⽟脚,下面
着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手的小⽳,而小⽳中的紧密感让他感到犹如又在处破,真是乐翻了天,奋兴之余把整个⾝体都
在了王聪儿的⾝上,可苦了她吊在
架上的右脚,倒于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绳子直勒进⾁中。
杨狗子一边发怈一边说:“呸,什么天下第一女⾼手,什么王聪儿,简直是王傻儿一个,你当那人真是王大海吗?他是咱们这的把总爷杨魔,一点小计谋就把你这傻妞给骗了。
这清军就会跟你这傻妞打上几年?我狗爷都赶上诸葛亮了,反正你都是一死,等会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你这双小美脚就当是谢礼送给狗爷了。”王聪儿虽⾝心痛苦不堪。
但听了杨狗子的话亦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王大海总是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想不到竟是假冒的,他噤固自己而不
出必定有着莫大的
谋,自己纵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里她又重新冷静下来,集中精神谋求脫⾝之策。杨狗子一口气怈了三次,亦感到神疲力怯。
当下往
上一躺便沉沉睡去。王聪儿经过刚才的一轮狂疯
磨折早已是精疲力竭,若非绳子吊着亦早就躺在
上起不来了。
此时只感右脚肿
,知道刚才被对方強暴之际,已经令右脚脚踝严重撕扯受创,真可谓旧患刚愈又添新伤,浑⾝都是汗,腿两之间污浊的秽
仍在顺着左腿流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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