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咱再好好说
她躺在我怀里,带着几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时我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表现得这么好本应对她奖励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儿月事,我只好望洋兴叹,怨天不公了。
不过在我声泪俱下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之下,小宝贝儿还是没能坚持原则,含羞带怯地让我
览了月满鸿沟的奇景。轻解罗裳,定睛细看,只见丹砂绕谷,红云出岫,淡染彤离,真个是美不胜收。”
老公,这么脏,你…你还是别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儿双眼紧闭,粉面通红。”傻丫头,早说过了。
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脏东西?你这儿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机照下来。“说着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机。”别…别…“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别照,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不一会儿小美人儿又想到新的问题:”老公,人家说…说白虎会…会克夫,你…你会不会…””哈哈!“我放声大笑:”宝贝儿,你堂堂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怎么也会相信这些?”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非但不觉得肮脏污秽,反认为有种神秘的美感,毕竟小白虎的红
不是谁都有福气看到的。至于什么会走霉运克夫之类说法的更是无稽之谈,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哪来那么多成败兴衰之说?
秦慧听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动,差点儿又掉下泪来,吓得我连声安慰。经此一事,小美人儿对我是死心塌地,不愿有一刻分离,几声”老公“叫得我是筋酥骨软,飘飘
仙。
之后的日子里,与爱人们亲热和积极的身体锻炼占掉了我所有的空闲时间。我东倒西歪的金鶏独立固然让
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当四个小球在我手中上下翻飞的时候也能让她俩鼓掌叫好…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冷下来,也是到了换秋冬装的时候。
秦慧给我
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立安所有的订单全部提前完成,比我预计的要好,光是军警服装的销售就有近七十万的纯利,这主要是因为前期的布料和一些辅料都是齐景天给我买的单,所以这一批基本上是纯赚。
这七十万里自然少不了肖少峰的一份,为了怕重蹈石铁生的覆辙,我还着实花了一番心思:先用别人的名字开了张折子,存三十万进去,办张储蓄卡,让他自己去更改密码,再当着他的面把存折烧毁,光留了张卡。
虽不能说是万无一失,可只有一张卡,还是别人的名字,就算被抄出来也有大把理由解释,至少不会像石铁生那样铁证如山,
辩无门。
这其实也是掌握主动的一种策略,要是这事儿曝光,对我影响不大,对他可就不是件小事儿了。
这样操作等于我手中又多了一个他的把柄,加上之前的录像带,就算他有什么反复我也不怕,虽然我幷不希望用到这两样东西,也不知是我的”良苦用心“让他过意不去,还是他觉得有利可图,老狐狸笑纳后主动提出要将下次夏装的订价上浮,我当然是却之不恭喽。
留下十几万作立安的
动资金,我拿出二十万买了坐骑――南京菲亚特公司的西耶那1。5手自排一体银色轿车。倒不是因为懒得走路,住在全市房价最贵的小区却走路上下班实在是古怪,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买了车后才发现原来有车也是件
麻烦的事,光是停车就让我大伤脑筋。在欧陆经典我花了几万元买了个车位,倒是没什么问题。到秦慧家的时候,那种老式的住宅区楼宇间过道窄没法停,球场又不让停,只能停在外面的大马路边,让人心中惴惴。
最让我头疼的就是
姐住的那一片都是出租屋,附近又都是酒吧夜总会什么的,鱼龙混杂,车子根本不敢停着过夜。搞得我现在连留宿都不行。
无论我怎么劝说,
姐都坚决不肯搬过来住,我好容易过去一趟亲热完了不能舒舒服服地抱着美人儿入睡,还得打起精神穿衣回家,感觉像偷情一样,真他妈的让人窝火。这天我从
姐住的地方出来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
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说服她搬到我家来,手上还拿着保温壶,里面的汤刚才已经被
姐混着我的
华喝掉了,走到车边刚打开保险锁,耳中忽然传来几下铁器撞击的声音。这么晚了。
谁还没事在这里打铁吗?心中好奇,我循着声音向边上的小巷走去。走了几步刚转过一个弯,仿佛是剥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衣,x市黑暗暴力的一面出现在我眼前。
十几米开外,昏暗的路灯下,二十来个手持长刀铁
的人正在追砍两个人。弱势一方虽有二人,可前面那个黑衣皮
马靴的青年却只顾一瘸一拐地朝我这个方向逃跑,真正浴血苦战的是断后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这里只看得到他的背影。
只见他右手挥舞着一把一尺多长,样式古怪的锯齿刀,正顽强地抵挡追兵。左臂无力软垂在身侧,左边西装裂开一条大口子,半个肩膀血淋淋地
在外面。所幸巷子较窄,对方虽有二十来人,能同时进攻的却只能有二三人,黑西装且战且退,堪堪抵住攻势。
明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对方以强凌弱,一心致人死地的作风还是
起了我侠义之心,见死不救可不是我萧桐的性格。
可能是怕惊动别人惹来麻烦,两边人马都一声不吭,小巷中只有刀
的碰撞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灵机一动,暴喝道:”我们是公安警察,全部不许动,统统把刀放下!”灯光下我看得清楚,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那个黑西装明显反应快半截,横扫一刀
退最前面的敌人,返身搀着前面的青年,加快速度向巷口冲来。
后面的人如梦初醒,拔腿又向前追。怎能让你们得逞?我猛地抡臂甩出手中的保温壶,小西瓜大小的保温壶从黑西装耳边擦过:”砰“地一声正中追在最前面那人的脸部。
不锈钢外壳的保温壶即使是空的也有三四斤重,那人应声后跌,这一下可够他受的。嘿嘿,几年的篮球社副社长可不是白干的,要是在球场上,这绝对是个精准的长传。后面的人脚步被阻,顿时
成一片。”快上车!
“机不可失,我沉声对已经跑到跟前的二人喝道,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车边,开门钻进去将车发动起来。
二人刚刚挨上后座,门还没来得及关,追兵就从巷子里冲出来,直扑我的车子。倒档一挂,油门一轰,看着快到眼前的凶神恶煞越跑离我们越远。
退到十字路口我方向一打,刹车一带,车子一个漂亮的横摆动作。挂上档位,向前开出时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发话,后座那个年轻人已经掏出手机:”爸爸…我和阿海被人砍,追…追了半条街,我的腿断…断了,快…快来救我们…我…咳咳…“没说两句,就咳着带上了哭音,再说不下去了。
后视镜中,黑西装将那古怪的刀
入怀中的刀鞘内,拿过电话,
低声音说了几句什么才将手机还给年轻人。”你的伤怎么样?左手看样子伤得很重呀,要不要送你们到医院去?
“半夜的街上没什么人,我把车开得飞快。”不用了!“那人声音沙哑低沉:”麻烦送我们到城东华兴路口就行。””喏,拿着。
“我从衣兜里掏出手巾向后递去:”干净的,按在伤口上可以止血。””谢谢!“他接过去,没有管自已的伤口,却按在那个年轻人的左腿上。”哎唷,疼…疼死了…阿海,你就不能轻…轻一点儿?
“还有这种人?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来到x市买了这套房子,装修的那两个多月我闲着没事都在城里郊外兜兜逛逛,对城内大街小巷什么的还算熟悉,晚上又没红灯,一路飞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华兴路。
路口早有一辆黑色尼桑等在那里,车边两个中年男人立刻
过来,搀着直叫唤的年轻人上了那辆车。
那个叫阿海的从衣袋里拿出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出来递给我,厚厚一叠大概有几千元:”朋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一点意思…”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他的长相。他肩宽背
,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几公分。一身黑西装破了好几道口子。
除了左肩那个刀伤,身上至少有六七个大小伤口,都还没完全停止
血,他却满不在乎,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两寸来长的头发一
一
像刺猬般竖起,本是黝黑的脸庞因为失血,显出异样的青白色。连鬓短须略微卷曲,左眼眉上还有一道旧刀疤,肯定是在以前的浴血搏命中留下的。
嘴巴不大可嘴
奇厚,光看鼻子以下部分倒像忠厚之辈,根本不像个视受伤
血为无物的人物。我笑着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推回去:”你认为你们俩的命就值这几千块?
我出手帮你们只是看不惯人多打人少,如果想要钱的话,刚才掉头把你们送给那帮人估计得的更多吧?”
他呆了一呆,我指了指那辆尼桑:”看样子那个年轻人是你的…应该叫作少爷吧?我见你奋不顾身替他挡着追兵,自己伤口不管却先给他止血,敬佩你是条忠义当头的好汉子,
你这个朋友我是愿意,给我钱…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对不起,是我错。
“他黑脸庞红了一下,把钱收回衣袋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
你到元宏娱乐城找我,咱们再好好说,就说找阿海就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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