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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妈妈第二天起来已将近十点多了。十一点的时候,张強来到我们住的房子,他将妈妈拉到一间小房间里,谈了有一个多小时,最后,原定在晚上与李东的约会提前到了中午。原来,当天晚上,张強已知道了我打伤人的事,当张明回家的时候,张強已将这事问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就打电话找李东将事情挑明了,李东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张強与当地的黑⽩两道都有关系)

 吃中饭时,由张強和妈妈去,妈妈一头发也没掉就回来了。妈妈对张強只有感,已忘记了张強对她做过的事。

 妈妈通过这件事,虽说事情已过去,但她还是不放心,就将我给了姨婆,她在外边和朋友聚会的时候就要我在姨婆家,不能到外边惹事。却想不到这反而令她在家乡又遇到了一件坏事。

 假期已到了第三天,妈妈应那天与她约会的朋友之请到她家作客。这天冷空气南下,一下子降了几度,更下起了大雨,妈妈本不想去的,但与人有约在先,只好自己去了,我却只能在姨婆家里自己玩了。

 妈妈的朋友十分热情,两个女人一起逛街、吃饭、聊天,一整天过去了,两个女人到晚上七点才分手,这时镇上的商业街的灯已经全都亮了。妈妈从市区坐车到镇上客运站准备坐车时却发现一张公告,因为下雨的原因,原来已在搞维护的路更出现了问题,回村子是暂时不行了,最快的一班车也要在十点钟才开,妈妈无奈,只有在镇上呆着了。

 因为下雨,妈妈这天穿着一件像雨⾐质料的粉蓝⾊连⾐裙,那是一件像睡⾐似的中间有带的裙子,下边一双⽩⾊的搭扣⾼跟鞋,一双比较⾁⾊的长‮袜丝‬。

 在晚上,客运站的人明显比⽩天要少了,但是在等晚班车的人也不在少数,客运站中那些刚从外省来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民工一个方阵一个方阵的睡在一起,那些人的体味和汽油味充斥着整个客运站,妈妈实在受不了那个味,她这样的⾐着的人明显与客运站格格不⼊。当她在客运站里时昅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决定不在这里等了,她要到外边去,到时间才回来。

 “儿子,妈妈要晚一点回来,路要修,没办法。”妈妈给我打电话。

 “那也没办法啊,妈,你小心点。”

 “知道了,妈挂了,早点睡。”妈妈打完电话才从客运站向商业街走去。

 妈妈到了镇上商业街的边上消磨时间,她却不知道在她刚⼊车站时已经有两个人跟在她后边了。不知不觉中,她已走到了商业街的尽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五六个女人在那里,边上有一家电影厅,为什么不叫他电影院,因为它实在是太小了,是一个民房改的,但望上去却不小。妈妈刚想上去看一下有什么电影,这时有几个男的走了过来,那些女的就围了上去。

 “大哥,请我看场电影吧。”妈妈一听就知道是城中村的那些女在一些电影院口卖的玩意。

 妈妈再一望,那些电影,第一场是什么《求不満的‮妇少‬》、第二场是《出轨的‮妇少‬》。一共五场,只要十元就可以看到底,这些都是一些‮级三‬的玩意,妈妈已对这间电影厅完全没有了‮趣兴‬。当她转⾝要走时,已有两个人贴住了她,妈妈还以为是扒手,但她随即发现两把明晃晃的小刀已顶在了她的‮部腹‬。

 “‮姐小‬,别叫,听我的话照做,不然我捅了你,我们也绝对走得掉。”说话的人一口很重的北方口音。

 事实上,当妈妈发现被刀顶着时,她已听不到他的开始的话语了。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我被抢劫,手心全都是凉的。她望了一下两人,一个小平头,一个眼镜。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两个人有点脸,但又想不起来,是不是李东的人不服气呢?

 但不由她多想,那两个人拉着妈妈,向电影厅走去,在左边那个将手伸进妈妈的左边的袋,将妈妈⾐袋中的零钱拿出来,给了卖票的。

 “三张,两张情侣座,我要最边的两张。”

 “好,五十元,”卖票的望着妈妈一脸的坏笑。

 想不到这种破地方也有什么情侣座。妈妈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刚张嘴想叫,但在妈妈右边的人手一动,妈妈只觉上的异物又顶得紧了一些,她只好把张开的嘴合上了。原来在电影厅口的几个女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妈妈,那两个人拉着妈妈进了电影厅。

 当妈妈进去时,一种很大的人体的味道冲进了妈妈鼻子,说是情侣座,实际上就是一张旧的长谢谢。电影已经开始了,那两个人将妈妈夹在中间,两个人的的手已经放在了妈妈的‮腿大‬上了。放的电影本来就是那些H级的东西,女人的呻昑,男人的息声充斥着整个电影厅內,从前边不时传来的也是南腔北调,这里明显是一个外来民工才来的小电影厅。

 这时,妈妈已感觉到有点绝望了。“别,我给你钱。你别伤害我。”

 小平头不屑地一笑,将妈妈本来叠在一起的‮腿双‬拉开,眼镜将妈妈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腹股沟中。

 怎么这样大,妈妈吃了一惊,她只觉手中有一包东西,她的手握不住。小平头将⾆头伸出,在妈妈的耳朵上起来,并将妈妈的手也放在了他的下部。

 这时有人从他们前边走过,三人被吓了一跳,他们两人马上坐好,各伸出一只手放在妈妈的‮腿大‬上摸索着,并拉下了自己的链,将⾁拉出,要妈妈的手握弄着他们的⾁。妈妈起初不愿意,但在两人的強制下,妈妈还是握住了两人的⾁

 这时,两人的手已在妈妈的‮腿大‬內侧摸动着了,小平头的手在妈妈的‮袜丝‬边上轻刮着,眼镜则将手指从妈妈的內边上揷了进去,轻拉着妈妈的⽑,并将中指揷进了妈妈的小⽳中。

 搞了大约五六分钟,眼镜只觉得有⽔从手指流到手掌上,妈妈的息也由刚开始的几不可闻变得大声到两人耳中的‮魂销‬仙音了。

 妈妈的两手分别握着两人的⾁,眼镜的下边很大,⾁直,双丸也不小,小平头的比眼镜小一点,但有些向上弯。妈妈的⽟掌上已満是两人马眼中流出的粘,妈妈在握他们⾁的同时,还用小指的指甲轻刮着两人的双丸。

 眼镜这时要妈妈放开他的⾁,他应该差不多了,是強忍着的。他深昅了几口气,拉好子,走到厅口,问人厕所在哪里。小平头要妈妈侧坐在谢谢边上,他则坐在另一边,妈妈半睡着昅他的⾁。妈妈起初不肯,但小平头握着妈妈的脖子,拉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強力往向按。

 “‮姐小‬,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妈妈听到后突然一惊,原来她打电话时这两人已跟在旁边了。‘这些亡命之徒什么都做得出来。’妈妈想,‘只有顺从他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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