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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马氏依言睡下不题。看官,你道这胡庄果真有意成全徐观的好事么?却不然。他本意把杨枝儿许个贵人,以便长久住在杨寡发家,一分房租钱不,却又得些别样好处。

 那枝儿本又是个绝的女子,嫁了官宦人家,那官人凭些权势,与他一份差使,还不易么?这般一来,再不用去那街头相命,却也名利双收矣,但凡平常人,总是得陇望蜀者居多,似胡庄这般的混家,更是如此。就道晚间这事儿,他使枝儿把公子相候,实是自家冒名赴约,把个好端端的黄花女子身儿占了!

 有道是:前边说,人前人话真情义。后边道,背后鬼话讴贞女。闲话休表,且说胡庄将一应琐事安排停当,便与徐公子作陪,只巴不得公子早早睡去,又盼不得夜阑人静,好去把佳人处兴云布雨。

 且说徐观虽酒醉得深,却因饮过一碗醒酒汤,登时把酒解了,想起白里所见枝儿的花容月貌,便觉周身燥热难当,恨不得去上屋把枝儿搂过亲热一回。胡庄知其心思,慰他道:“公子莫急,待那寡妇安歇,我便去设法把枝儿讴来,与你受用。”

 徐观道:“真个么?”胡庄道:“你我情同手足,却还骗你不成么?”徐观大喜,随手将银子摸出二两,递与胡庄,道:“小小心意,笑纳则个。”胡庄接过银子,道:“你且静候一二个时辰,我便着那妙人儿前来与公子会!”

 徐观道:“快快则个!”二人作别。***且说胡庄将徐公子安顿完毕,便悄悄朝上房摸去。及至枝儿屋首,便将门儿轻轻相碰,只闻得吱呀一声,那门儿竟开了,胡庄暗喜!

 探手握近沿,早闻得气之声,异香扑面。当即周身作间那话儿暴跳而起。胡庄料得枝儿识不出真身,况他与徐公子音声相近,惩般黑天暗地,如何辨个真伪?

 心头这般想,便放下心来。胡庄循声而往,径直摸至枝儿枕边。俯首低声道:“亲妹妹,可睡着了?”枝儿猛可的惊醒,骇了一身冷汗,直起道:“你是何人?怎么夜半擅进我的闺房?”

 胡庄假作声道:“妹妹,你且听不出么?我便是间将你亲相的徐公子。”枝儿骇然道:“亲亲公子,你我虽定了情缘,却不曾婚配,万万莫把妹妹身儿站污了。”

 胡庄道:“哥哥怎会慈般无礼?只是夜来恍如梦中,与妹妹会,只恐魂灵儿都被妹妹勾引了去,倘今夜不探望妹妹,只怕明便死了!”枝儿闻他悲言,道:“亲哥哥,再待十余,便是大喜之,真的等不得了么?”

 胡庄道:“实等不得。”枝儿又道:“只是我住的这屋与那胡庄甚近,倘与你做事,被他听见了,告与母亲,则大事不妙矣。”胡庄道:“亲妹妹,何必多虑,我与你轻些作耍则个。”

 言罢,探手将枝儿粉颈捧过,吐过丁香,启开香,于内刮。枝儿早已清动,也顾不得甚,亦吐过舌尖,与胡庄个溜溜的响。半晌,枝儿探起身,将胡庄搂过,道:“亲哥哥,且上与妹妹作耍。”

 胡庄知枝儿情兴发,喜不自,当即褪了衣,跨身上,枝儿早将绣被轻揭,放胡庄进帐。

 胡庄滚身进帐,将枝儿身一摸,却无丝布相遮,手一对篷松松的儿,十分人,连忙覆在手心,道:“亲,你连一片布巾都不着于前,莫非正待着谁家男子么?”

 枝儿羞道:“哥哥还不知么?因白里与你眼光儿一相,便皮儿好个,夜里熬不得,因此把中衣褪尽哩。”

 胡庄道:“这个正好,不烦哥哥了。”下伏首往那儿上一阵亲。枝儿把身儿连连摆动,叫道:“亲哥哥,妹妹得紧,快歇手。”

 胡庄反将一只手儿探问枝儿那壮鼓鼓的小腹,枝儿忙将遮过,又急道:“哥哥,莫歪,妹妹却是个不曾破的瓜儿哩!”胡庄老着脸儿道:“今权便与你破了身儿罢。”

 言罢将一指挖进,但觉那里紧个无件一亦不似那妇人般水长,便知他果是不曾与男子干过。胡庄一头摩玩儿,一头径探小,霎时枝儿便当不过,把纤细身儿摇,香气吁吁。

 胡庄又吐过舌尖,与他顺了一会,直弄得枝儿娇唤迭迭,小出注汪水来。胡庄把那水儿捻于手心,但觉粘绸有加,凑近一嗅,香十分可人!柳乙道:“亲哥哥!

 妹妹那儿中似有虫儿拱钻,却不知何故?”胡庄道:“莫非是花心儿在做怪么?”枝儿一头雾水,道:“花心却是何物?”胡庄将一指儿齐探牡户中,弄一似骨非骨,似之物,道:“妹妹做了十几载的女孩儿,却不知女儿有一件可爱可贪的物件么?”

 枝儿道:“哥哥说言那物件莫非就是花心,却长得甚般模样儿哩?”胡庄戏道:“那物件男子不曾长有,我又何曾知晓?”

 枝儿将摆道:“哥哥既然不知,何不将妹妹的儿一觑,兴许能觑个仔细,也便将那花心模样儿告知妹妹!”言毕,就去寻火儿将油灯捻亮。

 胡庄大惊!***且说胡庄将枝儿纤揽定,又把儿拨弄,枝儿当不过,觉似虫儿于内里拱钻,胡庄便告知女子花心做怪,那知枝儿十分有兴,却将油灯拨亮,令胡庄把花心儿觑上看一番。

 这般一来,胡庄如何肯为?那岂不了馅儿么?当即将枝儿的纤手儿捉回,低声道:“妹妹切莫妄动,想你家云在隔房歇息,岂不惹他观望么?”

 枝儿不从,道:“妹妹却定要哥哥觑个究竟,那花心却是惩般样的虫儿,拱钻得我周身极,哥哥且莫阻拦!”胡庄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应允了他。

 忽然灵机一动,道:“妹妹有所不知,但凡女子花心跳之时,那可爱的物儿却是见不得光儿的,倘将灯儿点亮,花心便要缩回去,叫我如何觑他得见。”枝儿不语,那身儿却摆摇不止。

 胡庄惟恐枝儿趁空当将灯儿点亮将他识破,又悄然将那油灯倾了,这才放下心来。少顷,胡庄又把枝儿双股掰开,道:“妹妹,亲哥哥将你儿尝尝何如?”枝儿道:“那处却是溺的所在,如何能把口儿覆上?”胡庄道:“哥哥非但把口儿相覆,却还要把舌儿探进去哩!”

 枝儿讶道:“惩般不与我亲嘴一样么?”胡庄道:“正是,却又更有一件好受的境地,妹妹定似身置云矣。”枝儿问道:“果真么?妹妹便要哥哥与我将小上一回。”胡庄见枝儿发发的,便埋首那牡户。

 枝儿忙将凤枕扯过,儿的下边,把个紫的牡户高高突。胡庄兴发,把整舌儿放进扎户,那花心,又把那几茎毫梳理,只闻得枝儿道:“亲哥哥,你那舌儿好似游蛇一般,可遇着花心儿么?”

 胡庄道:“初时不见,少时定然首。”便拿舌尖在中耍些手段,约莫四扇刮一刻光景,那花心儿果然出,煞是可爱。

 胡庄猛花心不止,枝儿当不得,哀告道:“亲,妹妹魂煞了!快与我松口!”胡庄那里依他,又连一通,霎时枝儿呼爹叫娘,水滚滚而出。胡庄恐将寡妇惊醒,方才把舌儿缩回。

 却又把枝儿一只玉手扯过,令其捻住物。枝儿骇然,不肯相就,只叫道:“哥哥,你那话儿可咬人么?”胡庄笑道:“男子那物件,只专为咬女子花心而生的。”

 枝儿道:“惩般道来,到底是咬人哩。”胡庄道:“不光我那头能把花心噬食,就是你那花心,亦能把了,如此相对,才谐。”

 枝儿听罢,方才把手捻住物,但觉手握一,火热无比,九尺余长,手臂儿般,煞是骇人!切乙道:“哥哥这物件,也算惹妹妹心喜,只是不及放进我那儿中好。”

 胡庄不意枝儿慈般聪颖,当即附和道:“妹妹所言极是,哥哥便把你花心顶撞一回,替你杀,何如?”不待枝儿应允,胡庄即翻身覆于枝儿肚皮儿之上,那似识得门径,直往牡间撞。

 枝儿探手捻住,凑往门,道:“哥哥且着些力儿,方可人进。”胡庄依言,耸力一顶,物陷进去大半。

 但觉内里温热无比。枝儿再把物一捻,见外尚一大截,忙举肥着力相就,只闻得卿的一声响,一物倏的尽

 胡庄上下提,枝儿肘摇体颤,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物于牡户里拱拱钻钻,却真个是游蛇钻矣。胡庄发力大弄,霎时就有一千余

 枝儿已香汗淋淋,道:“哥哥,可曾抵着花心么?”胡庄道:“花心却在你那内里,我如何知晓?”正说话间,猛闻门外啊的一声,二人一惊!旋即歇住不动!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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