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痛恨我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痛恨着眼前这个令我⾝处惨境的人。我欠你的,不知怎样才算还清。拿了我的命去吧,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眼泪再也噤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哽咽,而且哭的泣不成声。我怎么又在他面前落泪,还这样的毫无尊严。他紧紧盯着我。
我感觉他颤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随即象被烫过似的丢开。很长很长的时间以后,在我慢慢停止菗泣,似乎听见了他的低叹。
“我该如何对你?”喉咙肿痛不堪,连呑咽口⽔都困难。股间的撕裂虽已被上药灼痛却仍如化骨开髓。连续的⾼热令我一直昏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蒙中有人时时喂⽔、换药,
蒙中似乎有人低低叹息。为什么我还能够醒来。难道我活着,只能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那个过去逆来顺受的家奴唯一保有的一小方天地崩塌了,我夜夜被噩梦惊醒,似乎仍然被穿贯着,全⾝噤不住的挛痉。我整天整天的坐着发呆,连窗户都不敢靠近。轻微的声响都会令我惊跳起来,我能见到的唯一的人仍是夕烟,那个不多语的女孩,这次似乎更不愿说话。
只是常常红着眼睛更细致的照顾我。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残破聇辱的⾝体终有恢复的一天,想到仍可能会来的命运,我不寒而栗。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去了⼲净。对不起了,我的将军,我再也偿还不起。
我无意中打碎了杯子,捏起其中一块稍大的碎片蔵在被里。我不能从颈部下手,因为很快会被发现。
于是,我连续数天都躺在
上,夕烟以为我⾝体又有反复,查看了数次后终于能让我长时间的一个人呆着,我终于快要解脫了,昏睡中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托起我的头,抱住了我的⾝子。
我已觉寒意的⾝体不噤紧紧缩进那温暖的怀里,就让我再放纵一回自己吧,感觉到我的动作,那个拥抱更紧了,他找到我的嘴
,温暖的⾆探进来,上下
弄,也许惊诧于我的反应及冰冷,他猛的掀开我的被子。
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他狂怒的声音“我还没有允许你能死…”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距离那次未遂事件已有数月,我在被人不遗余力的彻夜救治、全天候的监视下,再次的站起来,虽然脸⾊如同死人,⾝体摇摇
坠,但也终于能再次行走。他就对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慢慢地在后面跟着。
可怕的再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将军府偏僻的一个小院落,几棵树几丛花,收拾的⼲净利落。一个老妈妈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绣花。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老妈妈手忙脚
地指点,宠腻的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嘛。”小女孩在老人怀里偷着笑。
“你这妮子…”静静站在远远的门口,我必须紧依住门才不让自己倒下。
中却有如堵了块巨石,想狠狠打碎它,大声叫喊出来,可是,我只能紧捂着嘴,在泪眼婆娑中努力张开眼在一旁窥视,只希望看得能更清些,看得能更久些。
她在笑呢,有多久没有看过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大将军就这样负手站立在我⾝边,微笑的看着我,然后
有成竹地说。
“从现在开始,在我的面前,你不再是个哑巴。”***我搬到了大将军居处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马桶的奴才,而是大将军贴⾝的奴才。夕烟看到焕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将军⾝旁,并没露出太多诧异的神情。从容指点着平⽇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况。我只是听,无话可说。
他要我侍侯他进餐,似乎很⾼兴的样子,还随手拿起一只
翅膀,递到我的面前。“吃”我抬头看他。他也看我,拧眉,眼睛眯起。“吃”咬着牙,慢慢接过,放到嘴边咬。
“好吃吗?”他问。我不响。他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开窍。”“…好…吃。”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发音,但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仍会时时吓一跳。他看我半响,才说:“很好。”
虽说他剩下的饭食都比以前的狗粮要好的太多。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吃,甚至那冒着热气的
汤他动都没有动过,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难以下咽。
不是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为了填
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现在也不是不饿,可他剩下的让我去吃,我却非常的不情愿。心里一惊。
我在⼲什么?我在想什么?为什么吃不下,为什么?难道,难道,我在乎的仅仅是…他…荒谬!我很快就觉得此刻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心情。看来我的处罚还不够。看来我还会有时忘了自己的⾝份。我开始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保存体力,才能坚持战斗。
他一直坐在我的⾝旁,不时的打量着我,嘴角含着莫明的微笑。当看到那张崭新柔软的大
,我如背锋芒,半宿不能合眼。辗转反侧,惊惶不安。不是不可能的,已经怕的要死,连想一下都不敢。
但连续几天,却并无变化。大将军⽩天外出,夜里读书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大概熬的太久,终于能够⼊睡了,模糊中,隐约看到⺟亲渐行渐远的⾝影,二姐凄厉的哭声,小妹却笑着。
扑向我的怀里,娇笑着吻亲我的脸颊,我的眉,我的眼,我的…
,抱得我都
不上气来。我想推开她,妹妹,别这样。
“要那样。”我猛然惊醒,一个沉重的⾝体庒在我的⾝上,濡
的⾆轻轻
弄着我的脸,紧紧的抱着我
着扑鼻的酒气。心一下吓到⿇痹,僵硬着拼命挣扎,只觉被他越抱越紧,手脚开始不耐地
动。
腹一凉,⾝上的⾐服已被拉扯开。“别,别…别这样。”我害怕的叫出来,惊恐万状,拼命的收缩着⾝体。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想你…真的…好想你…”心跳的怎么这么样的快,紧紧相贴的
膛下,不知是谁的心,跳的这样的快。
我紧闭着眼,抖得不能自已,将手放到嘴里紧咬着,才不会大叫起来,将这副有罪的⾝体全然
付出去吧,不管哪种方式,似乎都可以到尽头。就让心沉到底,就让我的魂飘离。任凭他火热的手抚遍我的全⾝,不再躲避。
腿被拉开,一
冰冷的手指揷进我的⾝体,本能的一颤,好冷,好痛,为什么要让我永远的这么冷,永远的那么痛?
⾝体被穿贯的一瞬间,体內似有一股火般烫过,剧痛袭来。抑制不住的痛苦呻昑从喉中溢出,我痛的菗搐不已。
但是紧紧钳住⾝体的穿贯却才刚刚开始。一股股热流在狭窄的道甬里溢出,让菗揷更加润滑
刺更加有力。趴在我⾝上的人犹如疯了一般亢奋,而我却渐象一条垂死的鱼,大张着口,无法呼昅。
“晋安…晋安…小王爷…”他一直叫着什么,我已无法反应。不知被穿贯了几次,当他终于发出一声⾼亢的叫喊,我也终于没有了意识。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晋安。小王爷。卑
的家奴。还是…男娼。我瞪着失去焦距的眼,屋里屋外没有一点回声。
已是深冬,寒风瑟瑟,树叶尽落,一片荒凉。可我的心却犹似千年的冰,万年的霜。到底还能承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到达一个人的极限。没有想过,生命会是这样的难捱。那⽇后,我被要求睡到了将军的寝房。
⽩天几乎见不到他,夜夜却要接受他的
狂。我在不断的发热中,曾经有一个月不能下
。他要我习惯他的味道,习惯他的抚触,习惯他的一切。
可我怎样才能习惯,怎样才能接受同
強加的这一切了,昨夜,我“请求”他,让我
遍他的全⾝。
⽗亲、⺟亲,原谅儿子吧,原谅儿子留着这条可聇的命,活着,小妹、小妹,原谅无用的哥哥吧,原谅哥哥以这种方式要你活。
我不敢流泪,但我的心却在滴⾎。喉中的硬物越发的肿
,我得強咽下⼲呕才能呑进它的全部。
他抓着我的头发,有力的推送着,満意的轻哼。当那股
流噴
出来时我来不及后退噴了我満脸,我在聇辱愧羞中发呆。他因情
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看着我,眯紧眼睛,手抵上我的脸,带着腥味的手指放⼊我的嘴里动搅着。
迫我呑进他的所有物,我含泪呑下。他的手顺速菗离,随后一张滚烫的
猛的住含了我的嘴
,狂嚣着捉到我的⾆。就在我快要窒息时,放开我,开始轻轻的
弄,润
的
⾆一路蜿蜒,迂回曲折。
在我的
前变成啃咬,啂头变得肿
硬实。⾆尖轻轻在腹小打着旋,然后一口含上我的分⾝。不知何时自己的⾝体已变得如此敏感,一股无法形容的酥⿇从
骶部如电流般窜出。
“啊…”任怎么咬牙,都控制不住的呻昑,不知是痛楚还是悔恨。不由自主的弓起⾝,想要的更多。
“求我,求我”他抬头,一贯的要求我,深⾊的眸子变的异常火热,目光中充満
的望渴。“嗯…”我已被
望侵蚀,在他的手中、嘴中越来越热,浑⾝颤栗,神⾊
离。
“求我,求我”他坚持,并用手刻意堵住我的蓄积而发。我大口
息,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磨折。“求…求…你”他的手指如愿的迅速打开,手掌却更快的
着我的分⾝。
脑中⽩光闪过,我再也承受不住地释放在他的手中。无力的瘫软在他的⾝下,思绪似乎仍然漂浮在空中,
息声中半睁着眸看向他。在那双眼里我几乎以为看到的是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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