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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作乐一番后,她已浑身酥软无力,此时正趴卧在上睡着了,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妇少‬,真是姿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

 但蓬松散的秀发,散贴在那张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妩媚,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下,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中间一道,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刚才消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口依然泛滥。两片满的大,娇红的躲在黑柔软的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人的体,几为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周平被这美惑了,他凝神贪的看着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后,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沿。周平自从和姐姐有体关系之后。

 对于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又见妈妈体在眼前,更使他火亢进。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使他久饥了,现在有只肥美的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他站在沿,贪婪的看着妈妈的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足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股上爱抚着,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含笑,似乎在作着梦般。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于是,他的手便顺着,滑到泛滥的玉,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入,狠几下。

 “啊…”香萍在沉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道里有异物入。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着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站在边正注视着她。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不由自主地左手抱,遮掩住尖房,右手覆盖在乌黑的上。

 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抖着,两条粉腿紧紧的夹着,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着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娇怒地说道:“小平…你怎么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着妈妈这付人的身体,早被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情不自主的,往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后倒退着。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么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

 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颜面,周平就不敢动了,香萍这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粉脸笑着。

 可是,周平却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着他南下出差,背着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

 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于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么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你是货,妈和他前,你还为他具,是不是?”

 “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具的特徵。”周平面带笑,不停的说着。

 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说完后,周平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沉寂了一会儿。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后,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

 但是,自从他生病后,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

 两人作夫,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的雄威时,她是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着衣食不缺的生活。

 但是,唯一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足自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是到了最后,她却捺不住长年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两人就有如同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后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趁着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火难挨,没顾虑到周平在家,便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不可收拾。香萍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于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平儿…那我…我认错了。

 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后绝对不敢了…”一连串的娇声语,听得周平浑身酥软。

 心想,这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头,看着香萍的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偷男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后,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不再说下去。

 “所以,你的,要男人的巴通一通是不是?”“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似的,娇躯往周平靠去,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膛里,那身雪白肥体,便紧他的身上。

 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着他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章鱼,纠着周平。周平确是被这美的妈妈的所惑了,心中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他俯下头,吻着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着“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你可让我…”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

 对于的乐趣,是永远喂不她的。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搞了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发情了,周平全身健壮的肌,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的滋味。

 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内心的火,正如狂炽的心燃烧着。“小平…你是要妈…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你和那男人做,我实在冲动的很…给我…给我…”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般,看着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火,两人的情一发不可收拾。“平,那…那…我就给你…我的身体…”“好…妈…那你快安慰…安慰我吧!”“平…我爱你…我要你…”这的妇人香萍可真是坏了。

 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需求,互相需要异的抚慰和占有。“妈…我的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足他这才娇声的说着。于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

 一面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意的斜勾着周平:“平!你舒不舒服?”周平的小腹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火更加高涨,那巴耐不住心里的搔,正翘的阵阵抖动着。

 “哦…妈…别摸了…我的巴…已经硬得发痛了…”香萍看着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忙低下头去周平的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黑浓密的,终于握住了那特大号的具。

 “哦…舒服…好…”那起、涨硬、又壮的大巴,经香萍的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香萍对于用手握套男人的巴,好像很有经验。

 她先起身坐起,面对着儿子的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弄套‬。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头上,爱不释手的绕着,逗着。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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