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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等到周玉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圾桶里,一点异样也没有,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上的老何打招呼,问他怎么不开灯,老何想了好久才说:“我想睡觉了。开灯干什么?”

 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显得很兴奋,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洗了澡就回到房里,老何还是躺着,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只能闻到周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很好,乌黑柔顺,老何躺在上看着她,她的身材还是很好,没有多少肥,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怎么样,老何了一口气,说:“好,事情也办得很顺利!”

 周玉兰放下梳子,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眼神流离,妩媚无比,温柔地问老何:“这几天想我了吗?”老何楞了好久。看着老婆,问她:“你说呢?”

 周玉兰咯咯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老何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我又不是你!”

 周玉兰咯咯笑着,跳到上,说:“想没想,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裆处,老何那玩意“还说想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老实待,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是什么人?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老何有些生气地说。

 看着身上的老婆,有些心软,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了一天的车了,可能是累了吧!”

 “真的是累了吗?我试一下就知道了!”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子,掏出那东西来,拿在手里慢慢地着。

 眼睛看着老何,媚笑着说:“你可不能骗我呀!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还要拉着你一起!”也许是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

 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单位上的事!”周玉兰索把睡裙了。

 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老何生气的说:“你别问,我烦!”

 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气,你要发一下嘛,我今天让你发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

 老何犹疑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怎么不亲我?亲亲我哪里嘛,以前都要亲的!”

 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进,周玉兰呻了一下,张开‮腿双‬,老何习惯性地开始送,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开始合着。

 一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

 最后停了下来,那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些肮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在那天平凡的初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史上是第一次。

 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汉,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

 “你到底是怎么了?”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有!”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拨领导,把老吴提上去了,我被刷下来了!”

 “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温柔地说:“不要紧,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官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和婷婷就知足了!来,喝口水好好休息吧!”

 老何一下抱住子,紧紧地把她抱住,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她看不到老何的脸。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我不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没有质问没有争吵。

 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到底那个初的下午,他想了些什么呢?事后我问过老何,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不揍那个女人一顿?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我害怕!”

 时光飞逝,十年的光,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朝气蓬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复杂、懦弱的老何。

 想想十多年前,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指着那一片片荒山,豪情满怀地和我说:“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子吃!”他们那个村很穷,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我有些想哭。***接下来的日子,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偶尔接一下,就说太忙了,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天天躲在单位加班。

 我知道他,他是从农村出来的,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只是些猜测。

 直到那个晚上,他喝醉了,才告诉了我这些原因。当时我也很忙了,单位上的事很多,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老何后来告诉我,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脑子里空空

 其实他还是想给子一个机会的,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失望了,他暗示过她,一次,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扔在洗衣机里,他就问子,你今天怎么搞的?一天就换了两条内,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然后又解释道:“汗水把内了,你要我不换呀?会生病的。”那时候,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老何就没有再说什么。老何开始注意起子来,包括子早上出门是穿的什么内他都在暗中注意,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

 可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暗昧。

 他偷偷地查过子的手机,上面没什么异常,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而且大多数是女人,我可以说,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他开始保护自己的家庭了。

 初夏的一天上午,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让家长到学校去一下,当时,老何正在开会,就出来打子的手机,周玉兰是关机的,老何忙打到她单位上去。

 接电话的是个妇女,她告诉老何,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在家里休息,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准备早餐。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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