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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从见习记者
 小宋领着我和裴裴,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一间雕粱画柱窗户还糊着窗户纸的古香古的双人客房。裴裴看见那层薄薄的的窗户纸,乐了,我知道她乐啥。

 我就自来地问小宋:哎我说哥们儿,这层窗户纸隔音吗?晚上会不会有人捅破往里偷看?小宋一听,鬼笑了一下。

 他拉我走近,指给我看,并小声地说:看清楚啦,这可不是一层,两层哥们儿。中间还夹着一层玻璃哪。再说了,我们园长吩咐给您二位留的这套客房,前后左右都空着。

 晚上,您二位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放心,没人听见,更没人敢偷看。我回头看了眼裴裴说道:听到了没?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放心,没人偷听,更不会有人偷看。去你的,恶心!裴裴说完,脸儿绯红,抿着嘴儿乐了,她是个爱乐的女孩,这一点。

 着我喜欢。放好东西,洗过脸,我拎着裴裴的古筝拉着裴裴的手就随着小宋来到亭栎馆用晚餐。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只有十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我和裴裴在早已经按摆好的桌子前坐下。四菜一汤,一壶温热的老酒,两碗米饭。

 我和裴裴匆匆吃完,就来到园中的昆明湖浆泛舟。九月底的北京,已经开始不那么闷热了。

 远离城区坐落在香山脚下的颐和园,到了夜晚,甚至开始有了一丝凉意。太阳早已下山,连西边那火红的晚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了白天里嚣嘈杂的游人,偌大个园子,显得异常的空旷寂静。传入耳际的,只有此起彼伏的蛙唱,岸边树林中的阵阵蝉鸣,还有我手中摇动的船浆切入水面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忘了那晚有没有月亮。

 只记得岸上的那一排桔**看上去暖融融灯光,洒落在湖面上,一阵微风拂过,碎光波动。这闪动跳跃的光,映到坐在我对面裴裴的脸上,把她勾勒得很美。那一刻,我忽然又想起了雅男,我恍若又看到了雅男那张清秀结着幽怨的脸儿。

 一阵很久没有体味的痛楚,就象掠过湖面上的一缕晚风,瞬间在我的心头闪过,但我的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远眺,湖光山,近看,靓妹佳人。还何求?

 人生快乐,又能几时如此。我何必为已逝的爱,扰了自己和裴裴在一起的良宵佳境,想到这里,我轻快地摇起了双浆。等我们来到宽阔的湖面上后,我便停了下来,放任小船儿随波自由飘,这时候,裴裴已打开琴盒,把古筝拿了出来。

 平架在她的双膝上,她低头轻轻地试拨了两下,很快,那首古曲《高山水》就从她的指间飞泻而出,顷刻间,便回在整个湖面上。

 时而悠扬,时而高亢,时而越,时而低婉。周围蝉鸣蛙唱,都消失了,一时间,仿佛天地万物都被裴秋和着这犹如天籁般的古音,裴裴开始低声轻唱起来。

 她的嗓音是那样亮丽,干净,没有一点杂。我如醉如痴,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其中。等裴裴停下来好一会儿,我才从那余音袅袅中清醒过来。我对裴裴说:这是我一年多来最快乐的一天。你把我弹傻了,唱懵了,你今晚真得很美。说完,激动的我便探过身去,不顾小船儿的摇晃,在裴裴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这时候,岸上也传来了一阵叫好声。我循声望去,隐约中我发现刚才吃饭时见到的那十几个外国人,在岸边的路灯下,在向我们这个方向挥手。

 看来他们也被裴裴的一手古筝名曲给打动了,朦胧的夜中,望着越来越美的裴裴,那种沉睡了很久的冲动,开始在我的身体深处缓缓升起,我开始感觉到下面发,我想要裴裴了。

 我对裴裴说:我们上岸吧。幽暗中,只见裴裴温柔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便振动起双桨,奋力向岸边划去。弃舟登岸,我一只手拎着古筝,一只手搂着裴裴,我们沿着幽静的小路,往神农轩走去。路上,我的手隔着裴裴的衣服。

 感觉到她的觳滚圆,还有部,是那样地感。我没有想到,外表身段高挑,苗苗细细的她,实际上是偷着长。我喜欢这种感。

 我不由自主地站住,放下古筝,背*着幽经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树,把已是情意绵绵的裴裴猛地拉进怀里,我们开始热烈地拥抱亲吻起来。

 裴裴她润的双还有不停在我口里出出入入舌头,给我的感觉就象在吃熘鲜蘑,滑无比。

 于是我就越发紧紧的搂着她,狂吻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早已火难耐的我,终于停了下来。我抓起古筝,拉着也已开始气吁吁的裴裴,快步向客房走去。

 进了房间,裴裴说要先去洗澡,我厚着脸皮说想和她一起洗,但是被她给推了出来,看到她那副害羞娇滴滴的样子,我心想,裴裴她就算不是‮女处‬,至少也是只下过一两次水的雏儿。等裴裴洗完后从洗手间出来,我进去很快冲了冲,就漉漉地跑了出来。

 我强着早已经快把自己烧焦的火,慢慢地把已经在上的裴裴睡衣解开,我的动作精细的就象是在打开一幅名贵的山水轴画一样。

 借助柔和的灯光,裴裴人的身体,缓缓地完美地舒展呈现在我的眼前。因为考虑到裴裴有可能是‮女处‬,所以我就耐着子,在一阵长久的亲昵抚摸后,我才开始小心翼翼温柔无比不带一丝暴力地缓缓地试探着和平进入。

 但是,就在我进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判断严重失误,原来在我亲吻抚摸时只是微微颤动有些气吁吁的裴裴。

 突然象一条被我惊醒的蛇,不,应该说象一条大蟒,开始在我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扭动起来,膊和腿也都一下子死死紧紧地绕在了我的身上,同时,嘴里痛快地发出嘶嘶的听起来就如同蛇蟒准备出击前那一瞬间的声音。

 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就象是在和一条母蟒鏖战。那熟悉的久违的体上的快,随着裴裴的癫狂扭动,霎那间在我的周身漾开去,我疯狂地进入了高亢无比的作战状态。

 一个女人的,就象口井。开凿挖掘出一口高盈盈不断的井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点,我从雅男的身上深有体会。所以,在我尽情享受裴裴带给我体上的无比酣畅无比舒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上小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吃水不忘挖井人》。

 我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在只有十九岁芳龄的裴裴身上为我开凿出如此丰盛的甘泉。那天晚上,当我和裴裴经历几次疾风暴雨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们俩几乎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我们俩就相视嘿嘿笑了起来,那是一种绝对默契的绝对放得开绝对不计较对方过去的相视而笑。

 我俩睡的很晚,裴裴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我和裴裴讲了自己十七岁那年被小曰本女人QB的悲惨经历。裴裴听了。

 笑的出了眼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苏怡和雅男母女俩的恋情,我却之字未提,或许是怕触痛心头的疤痕。裴裴也和我讲述了她两年前刚刚考上北京某某学院没几个月就被一个当时很出名的前国脚YJ的遭遇。

 她还向我讲了一年前和一个部长的儿子几个月的恋爱史,讲那位公子哥玩够了她之后如何弃她而去又另寻新,讲她当时如何想不开服药自杀被送往医院抢救的经过。

 与裴裴有着类似遭遇的我,听了她的这些叙述,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相见恨晚的感觉。

 后来的那段曰子,我和裴裴常常泡在一起,可是奇怪,我俩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甜言语,甚至也没有嫉妒。有时候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时,就象哥们儿姐们儿。

 只有到了**时,才感觉出对方的别。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好,裴裴她也特喜欢。她说,这样两个人都感觉不累,想了就知一声,聚一聚,腻了,就分开几天,晾一晾。我一想,说的还真对。有一次周末,从外地采访回来,我打电话给裴裴说我去她们学院门口接她。

 当我坐在出租车里等她出来时,我看见起码有六辆大奔四辆宝马还有一辆白色加长的大卡,停在那里。我看见一个个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生,象一串美丽的蝴蝶,从学院的大门里面飘飞了出来。

 然后钻进各自的名车,被带走了,等裴裴出来坐进我叫来的出租车里后,我就笑着问她:我既不是什么豪门之后,也不是什么大款,你为啥喜欢和我在一起?裴裴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

 反正见到你第一面那天就感觉和你在一起舒服,没有那么多事儿。说到这里,她又含笑伏到我的耳边小声说:还有,喜欢和你上

 或许就是因为裴裴的这份豁达这份潇洒,这份想得开,这份拿得起放得下,才令我至今怀念不已,我和裴裴断断续续来往了一年,直到她毕业去了上海一家电影制片厂。

 裴裴后来也拍过几部片子,但都不什么主角。我和她的联系是她嫁给一个港商移居香港后才中断的。

 ***一晃儿,我来北京这家通讯社已经三年了,三年来,我从一个见习记者,已慢慢地成为了社里国内部的业务骨干。

 我先后独立或与别人合作完成很多重大的新闻采访,稿子也多次被评为全国好新闻。另外,我还利用采访中收集来的资料,撰写了一部《论当代中国城市病》。

 书中,我从大中城市人口过快过猛恶的角度,预示了未来中国大中城市居民所面临的生存质量下降和生存空间恶化的严重挑战。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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