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可能多留一阵
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钱赚,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别的能耐,只有⾝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体是他的。”雅姐笑了,说:“我的⾝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
但他公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穿件泳⾐,顶多给人
巴。
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时换一个客人,让人
得
都肿了!”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
了。”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
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的。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带你上去陪个罪。”
梅子默默地点头,⾝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
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姐小一共四个人就上去了,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觉睡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
睡眼朦胧的,⾚着⾝体就来开门,四个姐小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那两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礼。
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姐小免费玩个夜包,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次,又平⽩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
让领班把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姐小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100的给领班。领班姐小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么样,想通了吗?”梅子说:“下次不了。”
雅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
,还得给你罚跪。”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服。”
雅姐正⾊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梅子有点害怕。
经过这些⽇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
本来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姐小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
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保安来強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裸坏了招牌,就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
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的肩带。梅子见自己的啂房一下子落了出来,噤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流下来沾
了被褪到
际的泳⾐。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姐小,现在都开始品头论⾜起来。
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雅姐却还在
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
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保持这个势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要大声认罪等等。
梅子流着泪⽔,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
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假例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试考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都要去俱乐部接客。
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试考很难应付的。梅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试考。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生学啊,还念什么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脫了⾐服钱赚。”
梅子说:“华哥答应她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
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口气告诉梅子她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
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考得还不错。完了很⾼兴,就和同学们狂
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姐小在那里出钟的。
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姐小上来鞠躬,问她去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自己转⾝离开。
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
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师姐给你教调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习惯,不过对收⼊还习惯。”
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做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
梅子说:“怎么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
。”梅子小心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象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来。
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
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
华哥的确是她喜
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华哥好象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
梅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
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楞,雅姐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怎么你这样⾝份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的。
直到自己赎⾝后才有自由,就象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是要跪的罗,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姐小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
对梅子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乐部的⾼级职员,还有有⾝份的一些客人参加。
当然所有的姐小也得出场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夜包⾝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姐小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藌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
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子婊,不噤又要哭出声来。
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象我那样。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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