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除了丹丹
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
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带系在腿大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噤止了。
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姐小都不敢带了。
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我听了有些意外。
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
不过我
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姐小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还有讲义呢。
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
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涩羞。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搞得我很痛快地怈了。
当然他也
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全安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
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満⾜。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
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
可以让
精以后的客人再次
起呢!
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
巴上来回
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别轮流地
她,好象还有舡
。
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姐小不愿接客,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
给猴看的味道。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
她是来现⾝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签了同意舡
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舡
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
她讲完还跟教练做了
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在流。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
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
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
了男朋友呢。
到周六晚上,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将室。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妈眯说:”
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
又点了另一个姐小和我同去。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姐小我不是很
,聊了两句就没话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裙,⾼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
女,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不同。
到⿇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
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姐小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
接着那六个
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什么,快过来!”
我才到他⾝边跪坐下来。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挑的
女。
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
女⾼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
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
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姐小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姐小就脫件⾐服,自摸三家脫,赢家闲家没事,只脫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
女却娇滴滴地发
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脫光了,裸着⾝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
原来她们下等
女穿的是贴⾝的裙短,里面有啂罩、三角
,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
女,都只脫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
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姐小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
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庇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口牲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
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
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脫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脫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
我只好強笑着点点头。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服倒是不少,有外套、
⾐、
罩、裙子、衬裙、內
、袜丝和鞋子,⾜有十次可脫。
当我脫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的
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啂罩和內
,选了两个
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
女也开始脫袜子了。
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
女就脫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猪⾁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內
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
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
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內
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啂罩和三角
,而丹丹居然输了。
她脫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脫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內
!
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
女也是那种“二
”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
女聊着,不理她了。
剥掉丹丹⾝上仅剩的啂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口牲对待了,几个
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服了。
牌局就散了,几个
女简单穿起了⾐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
女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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