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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很会逗女人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氓计较。”子稍整了整近乎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天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喽。”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股蛋儿?”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

 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子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却曾多次到我们家看我在妈妈背上“骑马马”还喜欢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的一记闷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

 他又威胁说要抖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了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

 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夜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

 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在我妈的小里…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又说那光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子婊‬…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

 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叫,还有妈妈的低。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都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

 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上了她,说她是女氓,引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

 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

 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车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子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子那丰腴过人的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车上跟我子的,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

 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上做时的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子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子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房半,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气味。

 “爸爸好。”子跟老爸的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阿玲,怎么会这样?”老爸关心地问。子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车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

 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咪呢?”

 “她在你爷爷病前。你爷爷脾气还是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我也勉强笑了笑。

 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

 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人嘛,我跟他们唠几句,阿玲,小天,你们跟人家打过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子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猪的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体,摸过我子的房和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

 真是冤到家了,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妈妈的绣房,从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股,声说这叫“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

 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

 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的“狗吃粥”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

 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

 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子的新房。房之夜,当我爬上子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上做的一幕幕。

 想到妈妈娇着叉开‮腿双‬让爸爸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姿态。我骤然亢进,仿佛子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子的道被我的得渗出大量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同时,我也喜欢让子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股,玩“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让觉得别有滋味儿。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子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

 然后妈妈和子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子声音清脆。爷爷开心得不得了。

 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子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一反平的不睦,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

 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子还教爷爷跳起了谊舞。

 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子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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