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勉強承受
　只听得有一妇女，对月长叹，歌曰：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穿，不见我才郎到。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趁风，别恋人年少。

　负我良宵，梦破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口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

　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狠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要见，未知她人如何？

　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下，—个绝妇女，倚栏而立，双谨原是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头，见此妇人，遂起心。挑她道：“薄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妇人道：“一时间不得其人。”

　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妇人道：“妾名香蝶。”双谨叫道：“好个香蝶。”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蹭。

　一时间热血上涌，久不曾碰那活儿，今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竖立起来。

　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让我好好玩他一回。”双谨只道这寡妇早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火回腾。

　未及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之下，腾出一只手来入那妇人的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东西。

　一时间五指头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叫了起来。

　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我俩且上得，慢慢尽兴一番如何？”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前挪步。

　到得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妇丢在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入帐内。

　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入我一回，亦不枉来人世—遭！”

　于是褪了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等不及，将香蝶推至上，分开‮腿双‬，似饿虎扑食，了上去。香蝶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物，引他入将进去。

　只见那越发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死了！”双谨这才用力“扑哧”一声尽顶入，却又卖弄不肯送。

　只是狠狠地满了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儿都飞了。”香蝶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双谨大喜，遂狠力顶去，只几个回合。

　香蝶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了！”香蝶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双谨奋力送，约莫三千余数，双谨这才了，香蝶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大开，水清清，畅美其如，二人郎情妾意，你我合，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

　此时两人方罢却兵，相拥相抱，徐徐睡去。次，双谨喜极，遂问：“你肯跟我去否？”香蝶道：“愿随老爷！”双谨忙喂了马，先扶香蝶上马。

　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驰往临潢京城，一路之上，意漾。二人时住旅店，时往县府，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

　而二人皆之物，无一不，双谨颇为心喜，觉此生与此香蝶，颇有些缘份，每次二人其乐无极，倾力而为。一马双人，急急而归。

　一路也不避嫌疑，到了私第，下马进内，与芙蓉见了，说其事。二人姐妹相呼，双谨有了二人，便与太后稀疏了，太后来召。

　推以他故，竟不进宫，一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特来相贺，双谨道：“你不知，那将势强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来的方录。”五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自己，如今出门。

　前呼后拥。哈哈喝喝，那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二人在快活谈话，只见—个人进来报道：“太后相请。”＊＊＊

　话说双谨、五郎闻诏。知太后有事，怕不是好事，惹祸上身。五郎遂皱着眉道：“兄去应诏，小弟实懒。”双谨道：“小弟方才被花妖了半。

　好不耐烦，道我二人俱不在府。”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太后道：“屡召不来。”遂含怒要害他。

　想昔日二人温存，双谨体恤，又不忍，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已积有万金，况对于太后之势，盛威之下，自有各声。

　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夜取乐。此，见翟太监至，便道：“太监，找我何事？”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遂道：“太后相请。”

　方回正在快乐处，那里肯去。瞻天促甚，方回怒曰：“我自有娇花。尚不及攀折，况老树枯藤乎？”遂决于不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骂道：“贼秃，这般无礼。”次，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先令宫娥三十余人，各执短伺候。方回酒后失言，后悔不及，又闻召他，他粉饰前言，故急去。宫娥见了方回，道：“太后在后花园等着，快去。”

　方回并不疑心，被侍女引至出处，三十宫娥一齐动手，不须片刻，打的方回烂如泥，将烂尸放入蒲包，令翟太监拿到寺中，把火烧了伏龙寺。并延明堂。太后怒气稍消，但心更炽，时想另觅新。

　翟太监在侧，知太后心事，跪奏道：“陛下今嘘唏，为皇上不曾来拜乎？”太后脸红道：“难令汝作此言？汝乃我家老奴，宁不知我心事？”翟太监叩道：“奴才不避斧刑，别有新胨。”

　太后道：“试言之。吾不罪汝。”太监道：“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太后曰：“然，聪明儿也。”

　太监道：“奴看甚易，金钟辈，非原召不能入宫，虽未亦勉强奉命，哪是尽心竭力于陛下？”太后变曰：“朕为奴辈所卖。

　即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力，他过也。朕今弃之，如几上耳。”太监曰：“陛下息怒。更有所献，闻幽州城中，有一少年。名哥达尔，年约十九。才貌兼全，具雄健，有好事者俱知之。

　每遇达尔饮醉，求观其势以为戏笑，达尔对少年道：“吾受此物所累，值此盛年，尚不白人事，奈英雄无用武之地，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

　强其观之，其首有坑窝四五处，及怒发，坑隆起如蜗牛涌出，自项至硬如蚯蚓，有二十余条，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昂而不垂，起有余力，众皆大笑。

　后闻王娼家，见其美貌，无不爱之，至于取乐，一见具，无不号呼避去，闻有宿娼乐而者，勉强引导，终不能入，因此各彰民间。

　无与婚者，陛下发一尺之诏，召来必能畅情，永侍枕席矣。”太后闻听，喜不胜喜，道：“速去召来，待我立用。”乃出黄金百锭，白壁一双，文锦四蜡，皮车马，特着人来诏达尔。翟太监奉诏，直至幽州，寻见达尔。

　达尔曰：“臣以狼之姿，不敢奉命。”太监道：“足下不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家里？”

　达尔道：“青云自有路耳，岂可以具为进身之阶？”太监附耳道：“汝尚未知人事。非今圣上，谁又容者？”

　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侯者当以才德进身，今之举，是仗科目？”

　翟太监笑道：“是壬寅科之进士。”两人大笑，不时到京，飞报太后，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

　太后见他英姿少壮，心中大喜，令宫娥赐汤沐浴，达尔具昂然自，其长逾尺，其坚逾铁，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宫娥掩口笑道：“圣上今得入矣。”

　说罢，衣鹤鳖之服，戴九华碧玉之冠，翩翩若仙。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西凉州葡萄酒。达尔方大饮。

　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眼媚如丝，私处则如泉涌，道：“朕意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裳细褥之类。

　翟太监退出，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谓达尔道：“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未知人事。此事真否？”

　达尔道：“臣不幸具甚巨，孤守鳏居。磋陀至今，但臣狼之体，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以便进御。”

　太后令达尔去衣，细视食久，见其昂伟，不甚惊奇，道：“巨至此耶，朕当亲试。”乃自解衣，出自牝户，见户隆叠起，丰腻光滑，几茎毫。

　太后引达尔之手，令其‮摩抚‬，达尔一看，大起，心下想道：“太后年方五十，身下依然茎甚少，此一奇，其细肚圆，二奇，看其户口，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三奇，肤白滑，四奇，太后真乃绝代尤物，男人最爱。今我可圆梦矣。”

　想及若干妙处，达尔具渐起，窝处涨起坚硬。太后看去，心下想道：“果然如此，其物亦吓煞我，顶尖血红，头弯弯如钩。

　其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者也纳一倍，似人之手臂，更是吓人之处。此物坑洼不单，棱角太多，不知他之过去，会把我的牝户弄得怎样。”

　后见具已雄渐，如得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弄抚‬之际，情亦思动。乃卧倒游仙枕上，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把物置于户中，太后两手自掰户瓣，不料而水身出，达尔见此，终忍不住，抖动巨一且进，自顶心。可怜太后痛得皱眉。

　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达尔笑道：“太后，我这活儿尚有一截，不足入，这如何是好？”

　“入将进去，朕爱之能矣！”达尔情兴大作，急入，太后微密蛾眉，紧咬细贝，勉强承受，既而水暴涨户滑溜，又进少许。 　m.LAnM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