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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细软绵长
 她纷的挣扎变成了有节奏的痉挛,连破碎的动起来,眼和孔都兴奋地收缩着,吐出大股的体。

 “狗畜,这样也能高。”屠夫嘟哝着骂了一声,像剥开豆荚一样把被剖开的泡向两边分开,把还沾着残余的内壁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用指甲狠狠地抠刮那层淡黄的粘膜,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孩的身子也随之阵阵颤抖。“货,滋味怎么样?”他咧着嘴问道。

 “好…刺…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高过了呢…”阿兰娜沾满汗水的脸上泛起浅浅的酒窝儿:“果然…只有被玩烂掉…才最舒服呢…继续…子里的儿…也要展示给大家哦…”“马上就让你如愿。”屠夫的手伸向阿兰娜的左,攫起那枚丰硕圆球上充血肿着的红头,刀锋飞快地划破,剖开了整个头,沿着房的下沿一点一点往下切割着,汁混成的白色浓浆同着鲜血一起淅沥沥地洒出来。

 屠夫一直割到部才停手,然后在子的上沿也割开一道同样的口子,直到把阿兰娜的整个左完全分成两半,他两只手分别捏住被切开的半颗头,把那只子向两边拉开,让整个剖面完全暴出来。

 他伸手抹掉创口上往外渗的鲜血,被切开的肌肤、腺和脂肪组织全都清晰可见,腔里和儿一样的褶皱和芽也全被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着微白的水从里一丝丝渗出来。

 吊架上的阿兰娜全身紧绷得格格发抖,不住地倒着凉气,可她的眼睛却依然带着足的笑意。

 “小货的子…漂亮吗…喜欢的话…一会可以买回去哦…油炸还是红烧随便您。”多鲁昂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侧房也纵切成两半。

 她部往下的地方,肚腹、大腿,全都被出的鲜血染成通红,分成四份的房像烤架上的一样在身前晃着。

 她的脸色看上去越发苍白了,声音也变得虚弱:“嗯…该轮到葫芦儿啦…马上把最美的地方…展示给大家看哦…”刀子伸向了半在腹腔外的那个装满体的囊,轻巧地刺透了它,屠夫霍地回刀子,子里从昨夜积攒到现在的污浊混合物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了出来。

 冒着腾腾热气,浇在冰冷的地上噗噗作响,子的尺寸缓缓回缩,最后只剩下柚子大小。屠夫使劲掐了一下那层重新变得肥厚的壁“用割的还是用撕的?”

 “当然用撕的啦…小货儿…就是越痛越想要呢…”屠夫冷笑了一声,接着继续他的工作,吊架上的阿兰娜几乎疯狂地挣扎颤抖着,发出带着咳嗽的沙哑嚎叫,但屠夫完全不理会那些。

 他一点一点把子上的切口从中央直撕到两头,当他像翻开钱包一样掰开阿兰娜破裂的子时,观众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内壁和紧缩的子口,宫口还在具的撞击下跳动着,一下一下浮现出颈的圆形轮廓。

 屠夫伸出他的巨拳,另一只手托住敞开的子,像用抹布擦手一样,把拳头在子内壁上使劲旋转摩擦。阿兰娜顿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拳头像要攥出水一样:“啊…太…刺…啦…不行…要去了…用力…”这样可怖的折磨只持续了几分钟,阿兰娜的子内壁就已经一片血模糊,落的子内膜破破烂烂地沾得到处都是,但她里的水却越越疯,终于。

 她的儿一阵猛烈的收缩,拉扯得破碎的泡和子都纷纷颤,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翻着白,连已经前后通透的眼里居然也出了水,强烈的握力让里边的具也坚持不住发了,穿透颈口,从敞开的子里飞溅出来。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当高的眩晕渐渐消退,血模糊的创口带来的剧痛再次弥漫起来,阿兰娜努力地躲避着它们,把精神集中到孔和上,那是第多少次了?

 第多少次痴地品尝这样的暴?第多少次毫无廉地让最私密的部位被肆意摧残?她早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

 这样的凌能让每一寸媚儿变得像‮女处‬的核一样感,让每一次都如同天旋地转,而最让她沉醉的,是那份在灵魂里漾的无法言表的足感,那样的快乐能让一切痛苦都似乎变得温柔。

 纠的极苦与极乐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意志,让她一点点沉没到疯狂的里…的游戏一旦开始,想要挣脱它比承受它还要困难…可惜。

 在已走过的漫漫旅途里,能让她真正尽情尽兴地享受疯狂的时候,其实,并不多。“嗯…差不多啦…还剩下一样保留节目呢…”她短促地息着:“平时大家都是…从外面往里面…今天小货…的里面全都出来啦…想不想试试…从里边往外边啊…”她朝屠夫投去一个媚眼:“借您的手帮我演示一下怎么样?”

 屠夫冷笑着捋起袖子,右手伸进了阿兰娜敞开的腹腔,像握杯子一样随手攥起颈周围的血,左手的五指攒成锥形,来回转动着,朝子底部的那个小眼儿钻进去,伴随着阿兰娜带着哭腔的喊叫声,看上去圆润紧窄的宫口居然一点点张开了,屠夫一把一把地使着劲把拳头往下,每一下阿兰娜都要全身搐一下,当他的五手指差不多全部钻进那个小里时。

 她已经不再出声了,只是颤栗着翻着白眼,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屠夫鼓着腮帮子暴地进行最后的冲刺,拳头最的部位忽地一下挤过了那个眼看就要断裂的圈圈,从里向外整个儿窜进了里。

 随着阿兰娜如释重负的息,宫口韧十足地回缩了,紧紧噙住他的手腕,多鲁昂握紧了紧裹在媚里的拳头,快速地转动了几下。

 然后继续往外推。阿兰娜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兴奋的叫,两头的口子都能看到渗出来的股股水。

 她的户被顶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从张开的红肿口已经可以看见拳头的表面了,就像是快要分娩出来的婴儿头颅一样,屠夫坏笑着,拳头像捣米一样在女孩的里猛捅起来。

 沾着血迹的白户跟着快速地一起一伏,口也像干渴的鱼嘴一样开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晶莹的,最后,在神智不清的大声呻里,她的身体再一次有节奏地剧烈搐起来。

 清澈的水眼里而出,连那对被剖开的大子滴下的汁都变成了涓涓溪,在她高的狂里,屠夫的手臂猛地一突,整个拳头冲出了还在猛力收缩着的道,耸立在她瑟瑟发抖的两腿之间,他没停下来。

 而是把手臂继续一点点挤进像分娩一样开的宫口,又从另一端钻出来,最后,整条壮的手臂都穿过了敞开的子里被拉得如纸般薄的小口,裹满亮晶晶的粘,如同巨蟒一样从女孩悸动着的下体里蜿蜒而出。

 这一幕居然引来了一片热烈的掌声。阿兰娜红的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大口地着气:“好看吗?

 亲自尝试哦…先帮我换个姿势吧…多鲁昂先生,您知道的。”屠夫手掌,麻利地解开吊着她手臂和上身的绳子。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垂下来,头发几乎要挨到地面,只剩下大张着的‮腿双‬仍然被吊在木架子上,私处高高地朝向天空。

 而两个被剖开的袋里,道和儿原本深藏在体内的开口红地向下着。倒向头部的血让她觉得一阵眩晕。

 她努力地微笑着:“对啦,这样子就好多啦,加油哦,把小儿的两头都烂掉哦!”一头高大的劣魔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把滚热的具刺进她鲜血淋漓的腹腔,紫红发亮的头穿过倒置的道,从她的眼里噗地穿出来。

 又飞快地缩回去,另一只不甘等待的恶魔在前者的身后寻找着可能的位置,他拽住她血淋淋的子,使劲往下拉扯,好把她的宫口拉得更低些。

 最后他透过前面那只恶魔‮腿双‬的间隙,把他带着骨刺的具捅进了阿兰娜的颈,他兴奋地嚷嚷起来:“这另一头比原先那个眼儿紧多了呢!”

 阿兰娜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品味那不大一样的充实感,任由本能的叫唤声从喉咙里跃出,她能感觉到屠夫的手触摸着她的内脏,刀锋的冰凉感也紧随而来,血从被割断的血管里涌出,沿着肌肤汩汩下,淌过口,沿着脖子,一直过嘴边,糊住双眼。

 她伸出舌头轻舐了一下那甜腥的味道。屠夫正把她的内脏一件件取下,摆放在一旁的案板上。

 她的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色彩、声音、寒冷、疼痛…全都在如烟般消逝,只剩下愉仍然汹涌,她用微弱的力气轻声喊叫:“别…让我的…眼儿…闲着…随便…来点什么…谢谢…”

 在观众的闹腾声中,有什么糙的东西野蛮地捅进了那最后一个儿,那是一手臂细的木柴,还带着鱼鳞般的树皮,刮烂了她柔的粘膜,直捣进还软软悬垂着的肠道里,往里一点点深入,把肠子撑得像一黄白色的光滑般直立起来。

 屠夫用手捋动肠子,积存的向胃里倒着,连同她进胃里的一起,涌出松弛的喉头,从她的口鼻里奔而下。

 她咳嗽着,像溺水者一样艰难地息,直到嘴也被某只矮个子小绿魔的具堵上。“快要结束了。”她吃力地抬起眼帘,糊着血的视野一片鲜红。有什么声音如同从天际响起,清澈如水,细软绵长,她用最后的力气使劲缩紧了里的儿。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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