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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两边郛房
 也不是主要的制作方针,但是要能有广泛的应用,因此奴们练习“灵蛇钻”时,能适应于不洁净的屎眼,却是必修的项目…

 跟助教们又脏又臭的股相比,我们几个幼奴的其实还不算脏、不算臭,所以梦梦学姐丝毫不介意替我们服务。

 只是,对她而言,这功课却有更困难的点得去突破…在教官、助教,甚至宾客们面前,她早已毫无自尊心,在同级生的姐妹们之间,她也能“做自己”唯独在我们眼中。

 她还是有着与她的身分地位不兼容的“尊严”我们的每一句“学姐”我们对她的陪伴、倾诉、崇拜、依靠等等。

 其实让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遗失的东西,尽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摊在学妹们的眼帘底下,迟早学妹们都会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低

 而当这些东西再次,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之后,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沦了…这还只是第一步,我们口中尊敬称呼的“学姐”正用她的舌头着我们肮脏的门。

 我们会怎么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如何?这类问题一直在学姐的脑中盘旋,此刻学姐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连第一次被助教命令灵蛇钻练习时都未曾有过的撕裂感,原来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类们服务,替自己下面的学妹们服务,更加泯灭一个人的尊严…“学姐…别…那里面…”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因为梦梦学姐仔细了我的菊蕾周围数回后,竟伸直舌头,舌尖在我的‮花菊‬口,我意识到下一步的瞬间,学姐原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宛如长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跟前两位姐妹一模一样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对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隐瞒才不说出“”、“门”之类的字眼。

 而是这些字眼搭配学姐现在的动作,竟肮脏到让我连说都说不出口…灵蛇钻既然是“钻”就不仅仅是门外部而已,如何让舌头能顺利地钻入顾客的后庭,才是整个训练最重要的髓之处。

 舌头受限于其长度与宽厚度,无法完全进入体内,学姐努力拉伸舌头的极限,也只能深入门内部三至四公分左右,甚至还不如手指。

 然而,舌头却也能给予不同于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唾的黏稠、吐出的热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都是手指入所未曾拥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许多受过服务的顾客们都就此上瘾。

 另外一个,灵蛇钻这么让人上瘾的原音,还有一个。门深处距离男人来源的前列腺,仅一层壁之遥。

 虽然并非每位学姐的舌头,都足已直接碰触到该段肠壁,但是每位学姐的舌技,都足以弭平这劣势。舌技高超的奴们,甚至有办法单靠灵蛇钻。

 就能让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触刺,由此便可知道灵蛇钻是多么令人销魂醉的服务项目,此时的梦梦学姐,自然还在练习中。

 而正接受她服务的我们,也都是女生、是女孩子,对于这部分男人的生理构造固然不了解,不过,直肠与道却也一样只有一层壁的区隔。所以当我们接受学姐如此的舌技刺下,一方面感到恶心。另一方面竟也有股伴随而来。

 “被眼也会有感觉”这种变态般的想法,让我们更加不敢面对这一刻,甚至在后来我也不敢出声要求学姐停下来,只怕会不小心发出呻声,让自己已经变得身体了馅…学姐一连服务了我们三位学妹,舌头足足有将近一个钟头没有停过。

 等到学姐终于完成作业,停下她对我的服务之后,我才敢转身看向她。赫然瞥见她尚未收回口中的舌头上,竟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淡褐色,在我惊愕震撼的一瞬间。

 那条舌头就被收回到学姐的口中了…“嗯…莉莉,学姐最后还有一个作业步骤…要确定服务完成后,你们还得跟学姐‘舌吻’,代表你已经证明,学姐完成了这一项服务。

 嗯…所以,介意现在进行吗?还是要再等一下呢?”尽管学姐已经尽量先用唾将她的舌头清洁干净了。

 尽管她再次伸出舌头要跟我在空气中舌吻时,舌头上已经没有刚才的褐色踪迹…我一直在脑海中说服自己,自己的舌头所绵之物是干净的。

 但是我的脑袋里却完全停在刚才那一幕挥之不去。更让我感到阵阵呕的是,那些还是来自于我自己的…也难怪刚才晴晴跟小头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洗时,我在浣肠时特别重视清洁…无独有偶的是,其他直属家族也有几位同学出现相同的异状…尔后。

 虽然不是每天,但是总会有几个晚上,学姐会突然又麻烦我们当中的几个姐妹们帮她一些忙…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们练习完“挤汁”的那一晚,学姐虽然没有这种需要我们协助的作业。

 但是,由于午课时注的药剂药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学姐“”与帮学姐“榨”之间度过。

 而学姐从午课开始就一直带着的门扩张器与电动假具,在我们放学时仍留在体内没有取出,在机械不停自己的“原”排器官的刺与痛苦下,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星期四,学姐们的作业当中,又有需要跟我们互动的了,这一回轮到萱萱、小芬,不过是要她们抓着假具,轮着学姐的菊,虽然这次是要她们两个小女孩扮演着“施暴者”身分,用手上的假自己直属学姐的菊,但是跟前天的“灵蛇钻”服务体验相比,实在是简单太多了…然而,没有太多“”尝试的我们,却没有意识到,学姐的菊有何不同,更不知道。此时学姐们的“菊改造项目”

 其实已经进到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上…星期五,反倒是我们难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干扰,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光。

 我们也有练习今天午课所学的“用舌头帮姐妹们脸部清洁”互相帮彼此过一轮。梦梦学姐解说着。

 这也是一种奴与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一般都是较熟悉的奴之间才会有的,特别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间,早上起时都会用这种方式帮对方提神。(如果,未来的我能跟这些姐妹们一起生活在一起。

 就算每天都要以这种方式才能洗脸,我也甘愿了…)在我闭上双眼,接受着萱萱的舌头在我脸上游走、滑动时,心中竟如此幻想着,这也是因为,明天又是周六的社课时间,从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团里。

 接着又是周,学姐又必须被送去顾客手上凌,我们这些幼奴们也要再次像孤儿般分散在各个直属家族里,度过难熬的一天,而且。

 这一次,我们还得用这周学习的方式,跟对方打招呼了…***“唔…”在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为身体传来不适而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自从开学以来,到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后就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最后一堂课了。

 但是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深夜时分,其他女孩们还累得酣然大睡时,我又再次被前传来的不适感扰醒。还残余着些许睡意的脑袋仍然有点迟钝,我勉强坐起身,右手不自觉地“偷摸”着…

 那原本既熟悉不过,如今却感到陌生的…我的房…拜每天服用仪队社发给的丰药、还有每次晨洗时学姐额外替我做的“丰按摩”所赐。

 在短短两三周的时间,我的房就已经从原本娇小初的鸽,长成一对感成的波霸巨,似乎还没适应房急遽成长的身体,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

 都能感受到来自前,或拖曳或迫的,沉甸甸的负担。更别提每次动起身子的时候,被穿罩的我们,底部没有支撑,单靠部与肩膀的肌吊挂着的房,永远是摇得最厉害的部位。

 就算只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头也能从余光看到自己那对漾的子,也能感受到其他房大小比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异类一样的眼神…

 (明明不是我自己想变成这样的…我自己也很讨厌啊…)心中的苦闷,大概就只有社团里跟我同样被改造成大房,还有同睡一寝的姐妹们,才会了解的…说来可笑,不久前我还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对满的部,如今“愿望成真”却已经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而每次想到身体这样的改变,换来的只是让自己的视觉表演更加靡、卑,还有给男人们蹂躏自己的房时能更加满意、尽兴,都让我揪痛了心,此刻的部。

 除了大之外,还有另一个更让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属托…这是仅有仪队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暂时配件,为的就是要“矫正”我们这些日子急速膨房形状。

 然而,托的本质只是两个相连的金属圈环,分别套在我们的部的位置,还有一条束带往后延伸。

 在背部固定并上锁,顶多能够稍微给予我们的部一点支撑,还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们所想要的功能,更是连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带给我们的好处,这金属托带给我们的痛苦却远胜于前者。名为“矫正”却不是矫正形。

 而是让我们的房能维持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让我们的房很自然地紧夹在一起…托是由两个相连的金属圆环为主体,形成一个躺平的“8”字形,当两个环分别套进左右两部固定之后,我们的两边房,也被托限制而往中间靠拢,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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